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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轩大师，你当真不和我一同进去？”
“我一个道士，进这寺庙不太合适，我就在门外守着，你且进去吧。”
“那……好罢。”
***
“虚尘，你从早课结束就一直守在门外，到底是有何事要和为师说？”
静息的声音透过禅房门传出，虚尘立刻回应道，“师父，弟子想要恳请离寺一段时日，弟子想去都城调查身世。”
“吱——嘎——”
虚尘话应刚落，他面前禅房的门便立刻被打开。
“虚尘，这件事情为师还需和你好好商议，你莫要……”
“不好了虚尘师兄！”不远处有小和尚喊叫着跑了过来，打断了静息的话。
“何事让你这般慌慌张张？”虚尘疑惑。
“昨日那个……”小和尚的脸色明显红了一下，“那个说是师兄未婚妻子的人又来了！还叫嚣着让你出去，不然她就要……”
虚尘见小和尚突然停了下来，立刻问道，“不然她要作何？”
“她说她就要闯进内院来！”说话间，小和尚的脸色更红了，“师兄，我们都是佛家弟子，自是没法阻拦她，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莫着急，你先回去和她说我这就过去了。”
“是，师兄！”
看着小和尚急急离去的背影，虚尘叹气道，“师父，就算是这样了，您还是不同意弟子去都城求证事实吗？”
静息无奈摇头，“你且先去稳住那位女施主，去都城求证一事，容后再……”
“师父，弟子今日晚些时候便会出发，现在只想求得师父首肯。”虚尘固执地站着不动。
“虚尘，你……你这是在逼迫为师！”静息皱眉掩面，“为师怎么忍心看着你沉沦？”
“弟子自知让师父失望了，但经过一晚上的深思，弟子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探寻自己身世的真相，望师父成全！”
虚尘说着便跪拜在静息面前。
“虚尘，你明知道你是下一任住持的最佳人选……”
“求师父成全！”虚尘俯身叩首。
“罢了罢了，你要去便去吧，为师也只能期盼你早日抛开凡尘俗世，回归我佛。”
静息拂袖转身回了禅房。
“多谢师父！”
虚尘刚刚起身，却见之前的小和尚又跑了回来。
“虚尘师兄，你……”
“我这会儿便去了。”
***
“今日我若见不到虚尘，这佛门的清净我还就是扰了！”
“女施主，您不能这样，您……”
“袁莱女施主，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虚尘，你总算肯出来见我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袁莱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那昨日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如果女施主说的是那些未经证实的事情，贫僧觉得自己无需记得。”虚尘态度冷淡，“还望女施主自重，快些离开寺庙为好。”
“我怎么就是胡说了呢？昨日的书信证据我都交予了你，是真是假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袁莱急了，“虚尘，你去将书信拿出来，让这些香客来评评理！”
“女施主，莫要再胡闹了！”虚尘的语气冰冷，他看向袁莱的眼神里都透着寒。
袁莱莫名有种被虚尘看穿心思的恐惧，她朝寺庙外张望了一下，想要找到自己的底气——莫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