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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妙芜说罢，又皱起了眉，“但单凭一个人皮面具，你又是如何得知他就是夏国奸细的呢？”
“其实我一开始并不知，只当他是有心人安插在宫内的眼线，但是那曰在军营里，我又一次见识了人皮面具……加之后来你告诉我夜九想要陷害我通敌叛国，便料想到他肯定是和夏国有了联系，就算不是夏国的人，也是帮夏国的人，所以那些手下，肯定也是夏国派来任他差遣的。”
“人皮面具这样的秘术，并非随处可见的东西，所以我那时才敢断定，张公公便是夏国派来姬国的眼线！”温凉手撑着桌面不安道，“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在宫内还有多少？在官员里面是不是也存在？我这次，一定要借着夏侍君的身份，调查清楚！”
“夏侍君不过是个小小侍君，他又如何能在夏国掀……”
“妙芜，你还不知道吧？夏侍君也是下过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怎么会……”天哪！这个皇宫还真是可怕，身边怎么到处都是危险？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妙芜质问。
这温凉，所有事情都埋在心里，今天要不是为了调查，说不定这事他还不会告诉她呢。
“夏侍君亲口告诉我的……”
“亲口告诉你？”妙芜皱眉，“何时？我怎么不知道你在私下里还和这夏侍君有联系？”
“并非私下里……”温凉的语气突然就有些不太自然。
“不是私下里难道还是公开场合？”妙芜立刻质问道，“你去墨羽宫找他了？”
“并非，并非……”温凉揉着眉心，一时不知是说还是不说。
“你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快说呀！”妙芜追问道。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可并非我自己提起的……”在妙芜不明所以地神情下，温凉幽幽开口，“就是那晚你中了他下的药，他想要前来对你不轨，我制服他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我的……”
妙芜一听这个顿时有些慌了神，“那个，也不早了，有什么我们明日再说吧，你顶着这面具我看着怪害怕的，我先、我先回房了……”
语毕，妙芜便逃也似地出了门。
温凉摘了面具笑着摇了摇头，就见妙芜又从门外灰溜溜地进来了。
“那个……这里好像就是我的房间，你的在那……唔……”
话未说完，妙芜就见温凉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唇上也是一阵温热。
妙芜惊着了，她愣在那儿任由温凉纠缠，只觉得心口砰砰砰地狂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应该推开温凉。
不过还未待她动作，温凉就已经松开了她。
“温、温凉！你这是……做什么？”妙芜抬手捂住嘴唇，说话也不清不楚起来，“就算我不是女帝，你也不该……不该这么对我吧？”
“就因为你不是女帝，所以我才放任了我自己的感情，我才……”
见妙芜看想自己的眼神懵懵懂懂的，温凉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罢了……”温凉双手轻轻捧起妙芜的脸庞，“这个……算是将那天晚上的那一吻还给你！”
“还……还给我？”妙芜结结巴巴说道，“哪有、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