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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只觉得脑袋里有阵阵的暖流划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损伤基因。
现在她对实验室里的每一项操作都很敏感。
也不知过了过久，房间左上角的喇叭响了起来。
“顾舒，你可以出去了，让下一位志愿者进来。”
是程佃的声音，居然还有些颤抖，顾舒听得莫名其妙。
“顾舒，怎么样？检测难吗？”
排在第二位的赵菲见顾舒出来了，急忙迎上去询问。
“就戴着头盔坐了一会儿，没什么难的。”顾舒如实说道。
“但你进去的时间有点久哎……”赵菲突然压低声音道，“是不是除了戴头盔，还有其他什么不能说的项目？”
“真的没有！”
顾舒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记得很短的时间，怎么外面的人却觉得过了很久？
“好吧……”赵菲无奈道，“呼！好紧张！”
赵菲做着伸展运动进了一号实验室，像是在给自己鼓劲打气。
她的速度是真的很快，顾舒感觉不过眨眼的功夫，她就出来了，表情似乎还有些沮丧。
顾舒见她一个人闷闷地站在墙边，想过去问问她，结果她却故意避开了顾舒看过来的视线。
赵菲这是怎么了？
之后的几个人也都是很快。
似乎是刚进去就出来了，出来后的情绪也都不太高。
裔昇排在最后一个。
他路过顾舒身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才进了一号实验室的门，顾舒愣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
“这个也……”太巧合了吧！
程佃看着监控设备上的数据，又看了眼房间里的裔昇，如此反复了好多遍，才确认了这不是假的。
“你的同学也是个不错的实验体。”虚拟裔昇说得很平静，全然没了刚刚面对顾舒的数据时的情绪波动，“就是巧合得很，居然和一号志愿者数据如此接近！”
“是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程佃也禁不住感叹，“我想那十几的差别，估计就是男女的性别差异了！”
“很有可能。”虚拟裔昇赞同道，“我想我们的三个组也可以开始分配人员了。”
***
“经过刚刚快速有效的数据测试，我下面宣布三组的人员名单。”程佃站在走廊上，念着手上平板电脑里的名单。
“第三组，卓媛、孙婷、章吴和周郑。”
“第二组，赵菲、王李和谢麟。”
“第一组，顾舒和顾锦。”
“接下来请大家按组重新调换位置，和自己的组员站在一块儿。”
顾舒不情不愿地挪到了裔昇身边。
她一方面觉得有些别扭，毕竟他有骗她当志愿者之嫌；但是另一方面，这人好歹算是知道很多内幕，又和这里的负责人熟悉，自己跟着他，总比跟着全然的陌生人要好。
顾舒突然又响起刚刚裔昇进实验室之前和她低声说的那句话。
“别担心，假的永远真不了！”
顾舒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日在咖啡馆，他就曾经说过这种类似的奇奇怪怪的话，自己真是搞不懂这个人了！
“怎么看着我发愣？”裔昇用手在顾舒眼前挥了挥，顾舒这才回过神来。
“没……没……”顾舒磕磕巴巴地压低声音问道，“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