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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身衣服并不廉价。”
小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对沙利之前的评价并不满意，大家用的明明是同一个牌子的···
“你们应该知道啊，你们这种人买的嘛。”
哗啦！
脾气急躁的黑人首领站了起来。
“等等。”
扎着短辫，穿着潮流的首领让黑人首领稍安勿躁，他对抢了他们钱，还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当众杀人，侃侃而谈的小丑有些兴趣。
“我倒想听听他有什么建议。”
“我们还是从一年前说起吧。”
“警察跟律师，谁敢动你们一根毫毛？可是现在，现在怎么了，茄子被霜打了吗？嗯？”
“你看，像我这样的人···”
小丑很轻松，语调抑扬顿挫，有一种奇特的节奏感，结合他所说的话，让黑帮首领和高层打手们感到了不加掩饰的挑衅，让他们不忿。
黑人首领不屑的道：
“怪物！”
“没错，像我这样的人。”
小丑对黑人的评价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甚至表示赞同，他一直都很清醒，当着并不妨碍他做些什么。
小丑面对其他黑帮的嘲笑，表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变化，自如的道：
“给我听着，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把集会的时间选在白天，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晚上不敢出门。
因为蝙蝠侠，现在还要加上新的警察局局长。
他甚至让你们在白天聚会，都不得不躲在这种不体面的地方。
登特？那只不过是在蝙蝠侠把你们暴露在光明之之下，一个开始而已。”
“至于电视里那个所谓的计划。
不得不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警察动手的时间不是今天，而是昨天凌晨。
如果他的动作更快点，或许你们还能留下一半的钱。
你们也忘了，蝙蝠侠是从来不讲法的，他会找到那个小子，逼他全部吐出来。
亦或者被那位绝对正义的局长，用和你们一样的办法，把那小子带回来。
绝对正义，可是比那只蝙蝠无情多了。”
“叛徒什么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他···”
小丑的话不轻不重，语气变化也不明显，只是很有节奏感，不知不觉的让所有人倾听，然后调动所有人的情绪。
不知不觉，黑帮首领们就下意识的忘了小丑抢过他们的钱，理论上来讲，和蝙蝠侠、警察没什么区别，都是他们的敌人。
甚至忘了自己的钱可能被警察拿到一半，甚至更多的事实。
有人忍不住顺着小丑的话头道：
“那你的意思是？”
小丑轻轻摆手，淡然的道：
“很简单，杀了蝙蝠侠和绝对正义的局长。”
“哈哈···”
一众黑帮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沙利淡淡的道：
“如果真的那么简单，你怎么还没杀了他？”
黑帮们收敛笑意，想要听听小丑准备怎么说，如果回答不能令他们满意，那么小丑就会死在这里。
小丑看着沙利，语气和表情都不曾变化的道：
“如果你有过人的本事，就不要轻易做白工。”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不管放在什么时代什么地方都通用，不仅仅是哥谭，不仅仅是黑帮。
而小丑这么说，无疑证明他有自信···他们自认看人能力还行，没人能在他们所有人面前装腔作势。
潮流首领感觉自己留下小丑对了，看乐子的心态没了，收敛笑容，淡淡的道：
“你想要什么？”
“额，一半吧。”
黑帮们又笑了起来，有人说道：
“你疯了。”
“我没疯。”
“如果不快点下决定，很快···”
小丑指了指脾气暴躁，对自己很不友好的黑人首领，淡淡的道：
“这位小甘博尔先生就会一分钱都捞不到了，你们更可能被那位局长带人抓捕，然后‘被殊死抵抗’，然后被当场击毙···”
小丑并不是随便说说，他研究过那位新任局长的风格，如果这些黑帮有确实的罪证被新任局长抓住，上门逮捕的时候一定会用合理的办法当场枪毙这些首领和高层。
哥谭市没死刑？但是在全美利坚，警察都是可以在认为犯人有威胁时开枪击毙的。
在美利坚这种地方，法律是存在漏洞的，只要有钱，或者有权。
砰！
“我受够你这个小丑了！”
甘博尔猛地捶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着走向小丑。
他知道小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但特别点名他就是瞧不起他，而他也不认为这么一个怪胎能够杀掉蝙蝠侠，或者那个新任的条子局长！
“哦···大家还是不要搞得···”
小丑说着一手拉开衣服让所有人看到衣襟，衣襟上挂满了手榴弹，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上不知道何时套上了一个铁环。
一根细线将铁环和手榴弹上的插销连在一起，只要小丑套着铁环的手稍稍一拉···
甘博尔已经到了小丑三步之外却不得不停下，神色阴沉，目光凶狠。
“s**t！”
一阵桌子椅子挪动的响声，黑帮们怒骂着不约而同的挤到了远离小丑的另外半边桌子旁。
“玉石俱焚。”
小丑表情和语气不变的说着，轻轻晃动自己套着铁环的手，插销的铁环被拉扯着碰撞发出脆响，安看的所有人心惊胆战。
甘博尔怒气蓬发，却不得不在原地驻足，也愈发的愤怒。
“你以为偷了我们的钱，还能大摇大摆的一走了之？”
小丑轻松的道：
“对呀。”
甘博尔瞪着小丑，一字一顿的道：
“我现在就放出话，50万要这个小丑的命，活捉的话100万，我好好教他礼数！”
“听着，如果你们想通了，给我打电话，咱们谈点正经的。
这是我的名片，哼哼···”
小丑没有理会甘博尔的威胁和悬赏，对其他黑帮首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带着号码的扑克牌鬼牌放在了桌子上，轻哼着倒退到门口，后踢踹开门，闪身消失。
被小丑这么一闹，又发生了钱袋子被劫，损失不知几何，黑帮们也没有继续开会的想法，第二届黑帮峰会算是不欢而散。
与此同时，行动成功的戈登也有着自己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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