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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咱们的妙芜大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前段时间你们不是还相处的挺好一直在约会吗？”
市区的茶舍里，谢恩斯看着自己的那杯茶没有回答。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是你说要找我帮忙的，现在我问你话，你又不说，你让我怎么帮你？”张帆有些不满，“你再这么坐着，我可就走人了！”
张帆作势拿包要起身，谢恩斯才缓缓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和她怎么样了……”
“那几日的约会，虽然是顶着接受指导的名头，但我依旧觉得很满足，但是在那之后……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理由再约她出来了……”谢恩斯无措地抠着手指，“而且，她好像笃定你和我已经是一对了，那段时间不管指导我什么招数，都是问我对你会怎么做，看起来也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做无用功？她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未待张帆回应，谢恩斯便又开口，“你说我如果直接向她告白，她是会受到惊吓，还是会接受我？”
“那就只能试试最后的大招了！”
“什么大招？”谢恩斯追问。
“你不是说我们之前的那种刺激的手段对她来说没用吗，那我们就用最厉害的一招……”
张帆压低声音和谢恩斯解释了一番，谢恩斯听后有些不安，“这样……真的能行吗？”
“当然了！这是最快速有效的办法了！”张帆信誓旦旦，“成了，那就是皆大欢喜，我也算半个红娘了！没成的话，你也能看清她的态度，也省的你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也省得我再操心你们的事情！”
“那好……”谢恩斯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就照你说的办！”
***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帮我干活？你说你放假都放了多久了，你还有没点数！你……”
妙芜正打着电话声讨那个，自从她下界开始，就因为请年假出去度假而没再出现过的原主的小助理，一抬眼，却发现谢恩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会客间里。
谢恩斯目光追随着她，让妙芜极不自在。
“你怎么来了？”妙芜迅速挂断了电话，眼神躲闪，“你和张帆，你们是出了什么事吗？”
“嗯。”谢恩斯简单应着。
“真出事了吗？”一想到有可能会影响任务进度，妙芜立刻紧张了起来。
她起身走到谢恩斯面前，“是怎么了？我不是教了你那么多招数吗？都没用吗？”
“嗯。”谢恩斯又是一个单字的回应。
“这怎么可能？那些招数可是……”可是网上排行榜第一名的呀！怎么可能不管用？
“你到底有没有按照我和你说的那样，好好的使用那些招数？”妙芜追问。
“我不知道。”谢恩斯耸耸肩随意说道，“我是练了，但是练的成果我不确定，也就不敢用。”
“什么？你还没用？”妙芜顿时有些火大，“那你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了？”
“我们俩没见面的时间很长吗？”
见谢恩斯嘴角翘着歪着头看自己，妙芜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