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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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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语言勾引比刚才的动作勾引明显多了。
    赵慕予整个人有些晕陶陶的。
    ——我把工作取消了好不好。
    这句话里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可惜没一个字成功进入她的大脑,因为她的注意力暂时被其他的感官所占据。
    比如,江舟池的头靠在她的颈侧,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似有若无地喷洒在她的皮肤上,仿佛有羽毛轻轻撩拨而过,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慕予忽然有点热,连带着耳朵也开始微微发烫。
    从傍晚在学校里的掌心吻,到现在毫无章法的啄吻,她觉得江舟池好像是在温水煮青蛙,等她慢慢适应。
    只可惜,收效甚微。
    因为她猜不到江舟池的吻什么时候会落在她的嘴唇上。
    于是,他特意为了她而放缓的节奏不但没能给她带来一丁点的放松,反倒让她的一颗心不停地上上下下,片刻不得安宁,永远悬在半空中。
    赵慕予垂放在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试图平复一下愈发不安分的心跳,免得被江舟池听见。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的声音还很正常,没有暴露太多她的真实情绪。
    只不过她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回来,再加上大脑还没有彻底恢复运转,所以在回过神后,只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好什么好。”
    江舟池听得清清楚楚,扯唇轻笑。
    赵慕予见状,知道江舟池没当回事,重新打起精神,加重语气,搬出之前的约定,提醒他:“刚才我们在车上不是已经说好了,不准因为我耽误工作吗,现在这么快就反悔是什么意思!”
    江舟池下颌枕着赵慕予的肩,闻言,认同地喟叹了一声。
    是啊。
    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呢。
    江舟池似乎也对自己的朝令夕改感到无奈。
    只是,他的语气并无悔改之意,好像完全不介意当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出尔反尔,甚至还反过来开导赵慕予:“反正这也不是我第一次食言了。”
    言外之意,她也该适应了。
    赵慕予:“……哼。”
    食言还有理了是吧。
    赵慕予对江舟池的厚脸皮甘拜下风,心想他倒是清楚地知道自己都有一些什么臭毛病,可问题就是死不改。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了江舟池有自知之明感到高兴,还是应该先骂一骂他的知错不改。
    曾经,赵慕予最讨厌说教,如今她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哪怕她知道江舟池可能只是随口说一说,也还是忍不住戳了戳他的手臂,对他进行教育道:“要是你取消了工作,那其他工作人员怎么办?为了你一个人改变工作计划?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以后别再说这么幼稚的话了。”
    江舟池耐心地听着赵慕予的训话,做到了骂不还口。
    但还手了
    。
    他的吻没有再继续。
    然而动作并没有停下,原本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一开始,赵慕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一阵若有似无的酥麻突地从脊骨升起,她才意识到江舟池在做什么坏事,白净的脸庞腾地一下变得通红。
    她有点后悔用这么不正经的姿势和江舟池谈这么正经的事了。
    和刚才的亲吻不同,这个动作带着一点侵略性,如同不小心遗忘在干燥森林里的一个火种,随时都有大火燎原的危险。
    尽管还隔着一层衣服,赵慕予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只手如何在她的衣服里作乱,好不容易解冻的手脚又有了被冰冻起来的趋势。
    这一次,她没有再放任江舟池无休止地索取下去,用力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江舟池也没怎么设防,顺着赵慕予的力道,往后一退,靠在了沙发背上,抬起头看她,漂亮的眸底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叫停。
    赵慕予:“……”
    装什么无辜。
    赵慕予一个没留神,差点又被江舟池的眼神蛊惑了。
    幸好她的头脑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察觉江舟池圈着她的手臂没怎么用力,于是轻轻一挣扎,便轻松逃离出了他的怀抱。
    重获自由后,赵慕予没有犹豫,立刻从江舟池的腿上跳了下来。
    还没等摇晃的身子站稳,她就匆匆地丢下了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你自己玩会儿吧”,而后一头冲进了旁边的卧室。
    江舟池依旧坐在沙发上。
    明亮灯光下,他的眉眼懒淡,看着赵慕予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蔓延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1701是一套两居室的小户型。
    主卧里没有单独的卫生间。
    也就是说,想要去浴室的话,赵慕予势必要再次经过客厅。
    在卧室里拿好换洗的衣物后,她没有急着出去,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接着一鼓作气,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地冲出了卧室,直奔浴室。
    她没有在客厅离多停留半秒。
    尽管如此,在这个飞奔的过程中,她依然明显感觉到了有一道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的视线,从她走出卧室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直到被关上的浴室门截断。
    赵慕予的手还反搭在门把上。
    在门一关上的瞬间,她浑身上下的力气也仿佛被抽光了,头一次知道原来谈恋爱还是个力气活。
    她四肢发软地靠在墙上,终于卸下了故作镇定的伪装面具,扑通扑通狂跳的一颗心也稍微找回了一点正常节奏,只有脸颊还在坚持不懈地发着烫。
    幸亏她刚才意志够坚定,没有被江舟池的美色冲昏头脑。
    也幸亏她及时悬崖勒马,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
    不行。
    不能再想了。
    赵慕予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忘掉刚才的事,打算用热水澡好好净化一下心灵,于是在浴室里待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
    等到她关掉花洒的时候,客厅里一阵静悄悄。
    电视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赵慕予奇怪皱眉,一边想着江舟池不看电视能干嘛,一边围上浴巾,把换下来的内衣内裤丢进贴身衣物的专用洗衣机里,又把脏衣服丢进脏衣篓里,而后开始穿衣服。
    不幸的是,她卡在了第一步。
    因为她的内裤不翼而飞了。
    赵慕予动作一顿,不相信这玩意儿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立刻一件一件翻了翻置物架上的睡衣,寻找无果后,又翻了翻脏衣篓,结果还是没找到。
    该不会是……落在卧室里了吧?还是掉在地上了?
    赵慕予被这两个可能性极大的猜测弄得整个人都傻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如果她今天是一个人在家,她直接围着一条浴巾就自己出去拿了。
    可现在问题是,她的家里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危险系数爆表的江舟池在。要是她就这样出去,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赵慕予权衡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寻求江舟池的帮助。
    她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躲在门后,试着冲外面喊了一声:“江舟池?”
    谁知话音刚一落,她的视野里便出现了她刚才苦苦寻找的内裤,正挂在一根修长如玉的食指上。
    赵慕予:“…………”
    浴室的热气还没有完全散尽,蒸得赵慕予的脸更红了。
    她顾不上问江舟池是在哪儿捡到的,也没工夫和他说什么,只想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关上门。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那一片布料,那一根食指就轻轻往下一弯,勾住了布料,阻止了她的动作。
    下一秒。
    江舟池的身影出现在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外。
    赵慕予一惊,赶紧往门后躲了躲,结结巴巴地凶道:“你、你干嘛!”
    其实她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没有走光的风险,但毕竟她现在什么也没穿,心里总归没安全感,生怕江舟池又做出什么不是人的事来。
    江舟池垂着眼,视线淡淡地掠过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白皙肩头,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了极其不要脸的话:“趁火打劫。”
    赵慕予:“…………???”
    看吧!
    她就说江舟池的步调永远和她不一致吧!
    刚才她对他心怀愧疚,巴不得他对她趁火打劫的时候,他不打劫。现在倒好,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又心血来潮,想打劫了。
    赵慕予不满地瞪视着江舟池。
    江舟池却对她的不满恍若未觉,神色怡然,仿佛今天这个劫不打是过不去了。
    赵慕予见状,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劲儿又上来了,于是打算先听听看他
    又想出了什么折腾她的法子,问道:“说吧,你想打什么劫。”
    江舟池:“让我给你暖床。”
    赵慕予:“???”
    暖床。
    这是一个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的词。
    在她洗澡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又开始赶进度了呢!
    赵慕予从来不知道江舟池是一个这么主动的人,真的很想告诉他,出门在外,保护好自己,别这么快急着送上门等人吃。
    就在这时,一声懒懒散散的“赵老师”从她的头顶砸下。
    赵慕予“啊”了一声,回过神,抬起头,用还没有完全聚焦的眼睛望着江舟池,却猝不及防对上他那一双蕴着一丝浅淡兴味的眼眸。
    江舟池神色玩味,然而语气一本正经,纠正了她的肮脏想法:“别想歪了,我说的是字面意思的‘暖床’。”
    赵慕予:“…………”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本来很干净的思想如今已经被江舟池影响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等在心底把江舟池骂了个痛快,赵慕予才把注意力拉回来,开始琢磨他刚才说的话。
    ——是字面意思的‘暖床’。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他只会和她盖着棉被纯聊天,不会对她做其他的事。
    可是,这可能吗?
    刚才只不过是在沙发上,他都已经游走在犯规的边缘了。要是真和她睡在一张床上,那还得了啊。
    赵慕予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个阴谋,毕竟江舟池在她这儿早就毫无信用可言了。
    但现在问题是,她除了答应江舟池的要求,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要不然就得光着出去了。
    最后,赵慕予只能妥协,紧皱着眉,就像是在签订一条极其不平等的条约,咬牙同意道:“行,你爱暖就去暖吧。”
    话音一落,江舟池遵守约定,松开了手指,把赵慕予想要的东西给了她。
    赵慕予立刻把门一关。
    历经千辛万苦,她终于穿上了衣服,接着刷了牙,又拿出吹风机,吹干洗澡时被打湿的发根。
    等到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再也找不到可以磨蹭的事情后,赵慕予打起精神,走出了浴室,去面对无法逃避的现实了。
    她以为江舟池会在床上等她,结果一走进卧室,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帮她收好了晾在阳台的衣服,这会儿正在帮她一件一件叠好。
    而在她进门的瞬间,他的手里好巧不巧,正好拿着的是她的内衣。
    赵慕予:“…………”
    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啊。
    赵慕予一头黑线,一个箭步冲上前,从江舟池的手里抢下了自己的贴身衣物,一把胡乱塞进内衣柜里,而后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说道:“你不用这么贤惠,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江舟池看出了赵慕予的害羞和慌乱,但没有拆穿她什么,继续不紧不慢地叠好剩下的衣服,再一一放进
    衣柜里。
    柜门后站着的是一动不动的赵慕予。
    门一关上,就露出她的脸,表情复杂,似乎还没有平复好刚才的内衣争夺战带来的波澜。
    见状,江舟池眉梢轻抬,肩膀斜倚在柜门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哂笑道:“怎么,今晚打算就在这儿站着睡吗。”
    “……哦。”赵慕予听出来江舟池这是在催她赶紧睡觉了。
    她回过神,正打算朝床边走去,结果脚步刚一动,她又惊讶地“诶”了一声,停下脚步,将江舟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刚才在浴室门口,她光顾着防他,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已经换下了外出的衣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家居服,蓬松凌乱的黑发也像是刚洗过才吹干的样子。
    打量完毕,赵慕予的视线重新回到江舟池的脸上,意外道:“你刚才去隔壁洗了澡?”
    江舟池预料到了她的反应,神色坦然,“嗯”了一声,很有暖床工具人的自觉:“毕竟不能弄脏赵老师的床,否则就要被取消暖床资格了。”
    赵慕予:“……”
    这个词又要被他玩坏了。
    而且,看样子他早就打好了要给她暖床的如意算盘,否则怎么还提前洗好了澡呢。
    赵慕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这次应该又着了江舟池的道。
    然而现在意识到这一点也无济于事了。
    赵慕予认了这个栽,既然改变不了结果,那就接受。
    她没有再废话什么,抓紧时间,钻进了被窝里,躺在床上,看着还站在床边的江舟池,正大光明地玩赖,指挥道:“后上床的人关灯。”
    她从小就怕黑,睡觉的时候会习惯性地留一盏灯。
    于是江舟池转身走到门口,关了房门,关了主灯,而后打开了光线柔和的壁灯。
    当房间里的光线暗下来以后,赵慕予闭上了眼。
    她的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竖着耳朵,靠听觉关注着江舟池的一举一动。
    却不料江舟池大概是属猫的,走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她听了个寂寞,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捕捉到,就突然感觉到棉被被掀开一角,而后旁边的床垫微微往下陷了一点。
    ——江舟池上床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赵慕予整个人又变得像是一具木乃伊,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从头发丝僵到脚。
    还没等她适应床上多了一个人,她的腰间便忽地一紧,而后整个人往床的中央挪了挪,听江舟池低声问:“不怕掉下去吗。”
    赵慕予:“……”
    也许是以前睡惯了学校窄窄的单人床,就算现在已经换成了一米八的双人床,她也从不睡中间,还是习惯性地只睡床边那不足一米的空间,而剩下的一大半床几l乎就这样空着。
    被迫改变了位置后,赵慕予也没挣扎着回到原位。
    既来之,则安之。
    她安心地躺在床中央,佩服江舟池潜移默化的能力,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一
    点一点擦掉她的底线。
    不过,除了睡觉位置的不同,她发现她和江舟池在睡觉这件事上还有不少地方需要磨合。
    比如,她喜欢正面朝上,平躺着睡。
    哪怕今天江舟池躺在她的身边,她也没有改变自己的睡姿。
    可江舟池和她不一样。
    他习惯侧睡,把她拉到他的身边后,也没有放开她,而是把她揽进了怀里,而后在她的颈侧蹭来蹭去,直到在她的颈窝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才停下,好像对“埋肩”这个姿势情有独钟。
    赵慕予:“……”
    她没有养大型犬,却胜似养了一条大型犬,找到了之前小萨摩耶冲她撒娇的感觉。
    等到江舟池消停了,赵慕予也没有推开他。
    因为她终于发现,不管是“哄睡”,还是“暖床”,这些都不过是一些他用来迷惑她的冠冕堂皇的借口。
    而他的真实意图只有一个,那就是抱着她睡觉。
    又或者说是,抱着她。
    看穿了江舟池的心思后,赵慕予在心底轻叹了一声。
    有时候,她觉得江舟池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人,有时候又觉得他有种令人心疼的笨拙。
    明明把他的想法直接告诉她就行了,却偏要拐那么多弯。
    是害怕她拒绝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赵慕予的心就仿佛泡进了一罐蜂蜜柠檬里,又酸又甜。
    也许是昏暗的光线降低了人的羞耻标准,她不再无动于衷,也不再羞于做一些肉麻的事,翻了个身,钻进江舟池的怀里,也伸手抱住了他。
    但她的嘴上没服软,生怕江舟池得意忘形似的,故作嫌弃地咕哝道:“江舟池,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粘人呢。幸好你当年没早恋,要不然真不知道你的学习会被耽误成什么样。”
    当赵慕予贴近他的那一刹那,天边的星光似乎全掉进了江舟池的眼睛里。
    黑暗中,他轻轻地勾起了唇角,没有反驳什么,“嗯”了一声,认同了她的话:“这还得谢谢赵老师。”
    赵慕予没听懂:“谢我什么。”
    江舟池:“谢谢你没给我早恋的机会。”
    赵慕予:“?”
    什么意思?
    难道如果她给了他机会,他就会早恋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明他早在读书那会儿就对她图谋不轨了?
    无意推出这个结论后,赵慕予的眼底浮出一丝意外,没想到江舟池喜欢上她的时间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早。
    这让她的好奇心被成功勾了出来。
    本来她对于恋爱中的那些经典问题,例如“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你喜欢我什么”、“会一直喜欢我吗”之类的并不感兴趣。
    但现在,她忍不住想要完善她和江舟池之间的时间线,一边回忆过去,一边用食指戳了戳江舟池的胸口,大胆猜测道:“你该不会……在超市那一次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明明她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偏偏在江舟池的面前总会时不时地自恋一把。
    赵慕予想,她这辈子自作多情的额度大概全用在了江舟池的身上。
    江舟池倒是不介意她自作多情,但听完这话,似乎低笑了一声,平稳匀长的呼吸被打乱,回道:“不是一见钟情。”
    “……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猜测被当事人一口否认了,赵慕予也没觉得丢脸,反而更加好奇了。
    她正想继续追问下去,耳垂却忽地被一股温热裹覆。
    赵慕予浑身一僵。
    一时间,千万只蝴蝶在身体里起舞的痒意又随着血液流遍了她的全身。
    好不容易趋于稳定的心跳再次变得混乱。
    赵慕予还戳在江舟池胸口上的食指不自觉地弯曲起来。
    原本她的身子动不了,还能用余光看一看,可现在江舟池离得太近了,她的余光没了用武之地,无法瞥见他在做什么,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以及,听见他的声音。
    在否认完赵慕予猜测的两三秒时间里,江舟池再次开了口。
    只不过他的嘴里咬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然而气息缱绻又暧昧,灌进她的耳朵里,哑声道:“是日久生情。”
    赵慕予:“…………?”
    他的这个“日”应该是名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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