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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这说明我是有良心的,只是你总是不听,我才只有让自己适应。”
容柯:“?”
“你还有良心?”
“我也试过坦白。”闫致又说,“我告诉过你,我可以做老公。”
容柯气结:“我他妈以为你是要为爱做1!”
“结果不是都一样吗?”闫致认真地问。
“所以,”容柯深吸了一口气,“你觉得你没问题。”
“不不不,是我的错。”闫致认错倒是很快,“我必须跟你道歉。”
“一开始只是因为有趣,但这就像一条不归路,一旦走上去就没法回头了。你不知道你每天穿着白色内裤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这就好比恶魔在你耳边低语,‘继续装,解锁更多福利吧!’,你觉得正常人能抵御吗?”
这也算道歉?
容柯闭眼:“你是正常人吗?”
“嗯?”闫致歪头,显然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我不是吗?”
“闫致。”容柯吐出一口郁结之气,“你有无数机会跟我坦白,但你的选择是等我自己发现。”
“我没想让你发现。”闫致实诚地说。
容柯觉得他需要吸氧。
不然快被闫致气死。
“我知道你不喜欢骗人,我真的错了。”闫致耷拉着脑袋,总算说了句人话,“对不起。”
可惜这时的容柯已然升仙,道歉对他来说毫无感觉,他只“呵”了一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
闫致露出苦恼的神情:“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老实说,容柯还没想好。
他抽着烟,没有接话,开始思考满清十大酷刑,然而闫致思考的方向却和他完全不同:“我给你口出来。”
手一抖,烟灰撒到围栏上,容柯淡淡拂去,仍没有接话。
“或者你把我绑到床头,你可以为所欲为。”闫致看着容柯,“眼罩、领带、皮鞭……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飞升成仙的道路陡然出现障碍,容柯的耳边也出现了恶魔低语:你真的要当神仙吗?快乐就离你远去了!
不过也就一瞬间,容柯便一巴掌把恶魔扇飞。
闫致这些算什么惩罚?
明明他也一样占便宜!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闫致。”容柯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我要是再让你上我的床,我他妈跟你姓!”
“所以,”闫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我们上床的时候你会叫爸爸?”
作者有话说:
容柯:……你死了
第39章重新追你
有人说,沉默是一种修行,比任何语言都有力量。
闫致说,沉默是一种折磨,比任何武器都有杀伤力。
距离容柯放下狠话已经过去两小时了,期间闫致无数次试图跟容柯搭话,但容柯就像开启了免打扰模式似的,对闫致的示好一概视而不见。
洗完衣服之后擦窗户,擦完窗户之后拖地,容柯的免打扰模式还是保洁版本,家里越来越干净,但闫致却越来越心慌。
他见容柯实在是哄不好,只好在网上搜索如何哄老婆开心,结果显示第一条:上缴私房钱。
这倒不是问题,但容柯物欲不高,闫致估计就算他把所有银行卡拿出来,容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第二条:甜言蜜语。
闫致朝容柯走去:“亲亲老婆……”
一记眼刀杀过来,闫致立马噤声。
看样子甜言蜜语也行不通。
第三条:体恤辛苦。
闫致想了想,又对容柯说:“打扫卫生很累,让我给你按摩吧。”
“咚”的一声,容柯用拖把重重杵了下地面,面无表情地看着闫致,哪怕一言不发也能用眼神传达杀人的意思。
闫致突然想起自己的前科,曾两次借按摩之名行揩油之事,怪不得容柯的反应比听到甜言蜜语还大。
他用食指挠了挠脸颊,心虚道:“我是说真按摩。”
容柯仍旧没应,继续拖地,他拖得无比用力,锃亮的地砖被反复摩擦,闫致只感觉那就是自己的皮,也不知在容柯心里被扒掉了几层。
他咽了咽唾沫,说道:“宝贝,你别拖了,我害怕。”
容柯拖完最后一下,表情淡淡地回生活阳台洗拖把去了。
其实容柯做家务不为别的,只是想找个事让自己专注下来思考,奈何闫致总是打扰他,他才用眼神警告闫致:别招惹我。
容柯在思考要不要从这里搬出去,搬的理由自然是不想再便宜闫致这王八蛋,但他内心也很迟疑,因为重新去外面找房子,可能又会遇上福馨苑那样的房东。
一回想起发现摄像头的那一瞬间,他到现在都觉得不寒而栗。
随着家里越来越干净,容柯内心的天平也逐渐倾向于不搬,但他又觉得气不过。
他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很快他就要去外地巡演,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并且天玺云湾房租贵,他就当是从房租上把便宜占回来。
“宝贝,”闫致跟到生活阳台,第无数次跟容柯搭话,“你还在生气吗?”
容柯不是个喜欢生闷气的人,考虑清楚搬不搬的问题后,他终于有工夫搭理闫致:“你很闲吗?”
“再多工作都没有你重要。”闫致说。
容柯的内心毫无波澜,他挂好拖把后,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给你说一声,晚上我要出去喝酒。”
“喝酒?”闫致问,“跟谁?”
“周凛。”容柯说。
闫致大跨步上前,挡住容柯的去路,皱眉问:“你为什么要跟他去喝酒?”
“跟你有关系吗?”容柯扔下一句,绕过闫致往前走去。
“你等等。”闫致拉住容柯的手腕,“为什么跟我没有关系,你的意思是要分手吗?”
容柯的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闫致顿时一副受伤得不行的表情:“你怎么这么狠心?”
“我狠心?”容柯觉得好笑,用食指戳着闫致的胸膛说,“你扪心自问,谁才是混蛋。”
“我是。”闫致立马承认,握住容柯戳他的手说,“那我晚上跟你一起去。”
“我单独约的他。”容柯嗖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那总需要有人付钱吧。”闫致咬牙说,“我请你们喝酒。”
容柯一琢磨,觉得还不错:“也行。”
周凛在结束散装家庭的拍摄后,又接下了一部大制作的上星剧,最近正处于准备阶段,倒也不忙,于是欣然答应了容柯喝酒的邀约。
两人约的地方仍是之前的那个酒吧,不过这次容柯全副武装,帽子、墨镜、口罩样样不落,连周凛都调侃他,终于有了当明星的自觉。
在卡座落座后,周凛翻看着酒水单,兴致盎然地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