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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副c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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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别数月,风尘仆仆的霍随终从边境归来。玄色披风上尚留有未褪尽的寒意,身上满是征尘,眉眼间仍是那般慵懒,只眼尾却多了几分数月前从未曾有过的缱绻柔意,藏着久别重逢的光。
    年关将近,皇上念及边境将士辛劳,特命他携带冬衣与赏赐前往边境。那群弟兄他自是舍不得,几杯酒下肚,便不知何时还能再共饮痛快。更听闻他将娶妻,竟还是上次见过的那位碧落姑娘,众人皆为他高兴,执意要替他庆贺抱得美人归。他这才在边境小住数日,直至今日方才归京。
    皇上在宫中设宴,欲好好犒赏他一番。霍随怕误了时辰,连戎装都未曾换下,执剑入宫。甫一入宫闱,耳边便传来几句不甚悦耳的窃语,言辞模糊却句句刺人。无一在说碧落近日与养心殿的侍卫陆湛走得极近,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说曾亲眼见二人携手游园。
    霍随本不信那些荒唐言语,可偏生那句“携手游园”似针般扎进心头,久久不散。
    唯恐误了时辰,霍随还是决定先行进殿,总归待会儿定能见到她。他进殿时神色如常,行礼丶赴宴,无一不妥,唯有在看见碧落随一名男子悄然出去时,那执剑的指节瞬然紧得发白。
    他那一瞬毫无犹豫,起身向皇上告了声失陪,便转身快步去了廊角。果然,碧落正与一名陌生男子低语浅笑。霍随冷冷一笑,眼底藏不住的愠怒如深渊般翻涌。他径直上前,毫不理会两人之间尚未说完的话语,抬手便扣住了碧落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力道不重,却带着难以抑制的情绪与强烈的占有欲。
    “霍将军?”碧落杏眸微怔,显然没想到他竟会突然出现于此。
    霍随垂眸睨向那男子,冷峻的眼神中尽是高位者的威压与冷意。片刻之后,他再未施以只言片语,转身便拽着碧落,径直将她带入不远处的偏殿之中。
    “砰——”一声闷响,他猛地将她抵在紧闭的门扉上,冷硬的木板震出一抹颤意。她身形微颤,下一瞬,男人炽热的胸膛贴上她略显僵硬的背脊,灼得人几乎无法呼吸。他低着头,呼吸沉沉,带着压抑的情绪一声声落在她耳畔,仿佛风暴前的低语。“他是谁,嗯?”
    他忽地抬手攫住她的手掌,动作带着几分强势与迫切,将那纤细柔软的手指牢牢扣入掌心。十指紧扣,他俯身一压,径直将两人交握的手重重按在门板上,骨节相触,力道克制却不容挣脱。“你笑得那般温柔,是早把远在边境的我忘了,还是说,那样的笑,谁都唾手可得?”
    门后的空气几近凝固,只余炽热的温度在俩人之间蔓延丶交缠。
    “不丶不是,我没有......”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羞人,碧落脸颊烧得通红,她想躲开,可整个身子已然被他给圈在怀中,分毫动弹不得,只得低声解释,“他丶他是养心殿侍卫,我同他不过是......”
    她话音未落,耳畔便传来霍随一声轻呵,随即低头,猝然咬住她的耳垂。
    “唔!”她浑身一颤,指尖下意识攥紧,从后来看就像她在回应着霍随那般。
    他的牙齿碾磨着那柔软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克制下的怒意与毫不掩饰的占有。他舌尖一点点扫过耳廓,既像惩戒,又像在她身上落下专属的印记,宣告着主权。
    “侍卫?陆湛?”他低哑地嗤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猛地扣住她的小腹,将她狠狠按向自己。“你可从未那样同我笑过,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婿,于你心中我竟连一个侍卫都比不上么?”
    碧落睫毛轻颤,侧头抬眸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暴戾的暗潮,像是随时都会将她吞噬在里头。她从未见过霍随这副模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连呼吸都带着侵略性。
    “霍随......你丶你先放开我......”她慌乱地推拒,想好好同他面对面解释清楚,可他的手臂却如铁般纹丝不动,反而听见“放开”二字,反将她桎梏得更紧。
    “放开?”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压抑,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纤细的指骨,像是在忍耐什么。“你喜欢他么,碧落?”他一字一顿,声音愈发阴冷,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喜欢便能将他所有的理智给尽数焚毁。
    “我......”
    她才启唇,否认的话尚未开始说,便被狠狠吻住。他似不敢听后续说辞,察觉你挣扎着身子似是想要把话说完的举动,更是近乎失控地吻得更重。霍随吻得毫无章法,碧落被她吻得脚步踉跄,双腿软得几欲站不住,指尖下意识抓紧他的衣襟,心跳如擂,脑中一片空白。
    印象中,这是霍随第一次这般强硬地对她。从前他总是温润慵懒的模样,如春风拂面,而此刻的他,却凶得有些陌生。比起亲吻,更像是掠夺,掠夺她身上的一切,将她所有未说出口的话,统统堵回喉间,蛮横又霸道,寸步不让。
    可......这样蛮横的霍随,她竟一点也不讨厌。
    她双颊泛红,呼吸微乱,衣衫在刚才的拉扯中早已凌乱。她从他身上,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那是炽热的在意,甚至是......心急如焚的妒意。
    察觉她身子愈发瘫软成一汪水,霍随眸色更是深得骇人,像是燃着暗火,一寸寸烧过她的肌肤。他俯身将她轻而易举地抱起,吻落得更急更深,步履沉稳,却带着逼人气势,一步步将她压向深处的软塌。不过片刻,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他覆身压在榻上,喘息未平,眼前已是一场彻底的失控。
    霍随喘息愈发粗重,浑厚的大掌桎梏着她细软的腰肢,粗粝的指尖一圈又一圈地勾着她腰间碧色衣衫的轻纱腰带。再开口,嗓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他可碰过你这儿?”
    碧落急急便想反驳,可喉头却好似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说不出来话,只得朝他坚定摇头。
    霍随盯着她泛红的唇,眼底原本翻涌的怒意在她摇头的瞬间便散了些许。可欲念却悄然攀上眸中,与残存的愠色交织成一片晦暗的深渊,只待将眼前之人一并吞没。他嗓音低哑,像是被欲望浸过,带着一丝克制的试探,藏着深深的期许,“那,我能碰么?”他直视着她氤氲着几分水汽的杏眸,却不再咄咄逼人,而是隐隐收敛了锋芒,像是一位执剑的将军,卸下了冷冽的铠甲,只在她面前,轻声低语。“你可愿意让我碰?”
    碧落耳尖泛红,唇瓣轻抿,睫毛微颤地垂下眼眸,羞赧得不敢与他对视。她指尖无措地绞着衣角,整个人像是被热气蒸腾着般,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她心头轻颤,忍不住暗自想,是不愿意么?
    不,她从未抗拒过霍随的靠近,甚至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如鼓。
    她只是羞极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已。
    霍随盯着她不语的模样,眼底的深色欲望早已沉到极处。他俯身贴近,嗓音低哑却笃定,仿佛早已认定她的沉默就是默认。掌心落在她腰侧,力道克制,眼神却像野兽锁定猎物般炽热而专注。“你若不愿......”他顿了顿,盯紧她的眼睛,嗓音更低了些,几乎贴着她的唇,“就用力一些,推开我。”
    碧落指尖微颤,却始终没有推开他。她垂下眼眸,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藏着那点快要溢出的羞意。下一瞬,她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力道极轻,却像是一声无声的回应。
    霍随眸色一震,藏在眼底的暗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他再也无法克制,低低一声喟叹,像是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那最后一丝理智也随她的默许一并崩塌,他低头吻住她,带着蓄积许久的炽热与渴望,像要将她整个人吞进骨血里,不留退路。
    衣襟瞬然松散开来,轻纱腰带无声掉落在地,随即应声而落的是他身上坚硬的软甲。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偏殿内格外清晰,像是一道壁垒被彻底击碎。
    霍随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她腰际裸露的肌肤,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每一寸战栗的曲线,如同将军在巡视自己的疆土般,寸寸不容遗漏。他呼吸灼热,嗓音沙哑得近乎破碎,“这数月来,你每日都与那侍卫笑语晏晏丶亲近非常么?”
    碧落被他压在榻上,头上银簪不知何时被他给抽出,墨发铺散如云,杏眸里水雾氤氲。她想开口,却被他骤然加深的吻堵回所有言语。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仿佛要将那些边境风沙里的思念丶听闻流言时的妒火,统统灌入她唇齿之间。
    他的质问混着喘息,手掌已顺着她腰线滑入衣襟,指尖挑开最后一层素色诃衣。碧落浑身绷紧,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殿外风雪簌簌,殿内却热得令人窒息。霍随的吻从她锁骨一路向下,在雪肤上留下绯红的印记,如同烽火台接连燃起的狼烟,宣告主权。碧落咬唇忍住呜咽,却在他含住她胸前茱萸时惊喘出声,“霍丶霍随!唔......你别......”
    “别什么?”他抬眸,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念,“别碰这里?”指尖恶意碾过另一侧挺立,“那这里呢?”
    她惊惶摇头,却被他俯身笼罩。霍随低声轻笑,语调带着点点勾人的慵懒,“也不让啊......”他忽而屈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炽热的孽物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在她腿心,烫得她浑身发抖。霍随喉结滚动,长指突然探入那幽闭湿润的禁地中,“那便碰这了。”
    碧落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修长双指蓦然插入她时,身子骤然轻颤,脚背不由绷紧,一种陌生又微妙的感觉如潮水般漫过全身,叫她不知所措。她不知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变得异常奇怪,浑身上下被他碰过的地方皆在发烫,双腿间那平日沐浴都不敢多触碰的地方此时不知怎的,竟莫名湿润起来,实在是羞得无颜见人。
    他看得口干舌燥,手上故意加重了力道,另一手似好奇般拨开了那两瓣花蒂,中间那颗红润挺立的花蒂正羞赧地瑟缩着,他心底微微一动,捏住那颗充血的花蕊,往外便是一拉一掐。
    “唔嗯——”
    瞬然,那铺天盖地的光芒如海浪般将她瞬间淹没,她好似在瞬然之间被抽干了体内的水,变成了一条干旱的鱼儿般。大脑骤然空白一片,连眼底都在发烫,可身体却愈发不对劲起来,那处止不住地收缩,淅淅沥沥地竟比方才还涌出更多的水来,淋了霍随一手。
    “呜丶呜呜......我丶我......嗯啊啊啊——”碧落尚未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现下如此,可霍随却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又再插入一指直捣直出。
    他没有太多技巧,可指腹上的厚厚的薄茧一直摩擦着穴里的敏感点,不受控制又淌出一汪水来。
    许是本能,又许是花穴已然背主。不同于身体的羞赧泛红,穴口似是极其饥渴般不断瑟缩着吞下男人的手指,随他抽插的动作,不停吐露出更多透明的蜜液来。在她最敏感快受不住时,他蓦然用力抽手离去,指节蜷曲着剜过肉壁,直接让她压抑不住叫出了声,“哈啊啊丶霍随!”
    碧落视线模糊,已然看不清他的脸,可却能清楚地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睁开眼看着我。”他命令道,眼底暗潮翻涌,“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是我霍随,在碰你。”
    霍随那粗硬的滚热孽物正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上,似忽而感受到他的炽热,她小腹一抽,泌出更多潮水来浇在上头,连粗圆的棍身亦沾满了淫靡的银丝。
    他腰身一沉,涨成紫红色的龟头抵入层层迭迭的桃源花瓣,破开那一层薄薄的膜。“是我,占有着你。”
    他虽从未真正经历过情事,却自幼在军营中长大,耳濡目染之下,那些兄弟们的荤话调笑早已听得不在少数。更有年长些丶早娶了媳妇的兄弟,怕他懵懂无知,曾耐心为他详说过男女之事。那时他听得满颈通红,几乎羞恼得要摔门而去。可此刻想来,却忍不住心生感激,竟有些想为那兄弟备上一份谢礼。
    花径初访,被一点点强行撑开,碧落瑟缩着身体向后退缩,唇齿呜咽抽气,媚肉轻颤蠕动,企图将那巨物挤出身体。“啊——!”
    碧落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霍随却纹丝不动,任由她抓挠,只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疼就咬我。”他呼吸粗重,却隐忍地停住,等她适应,“但休想我会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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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是超级大粗长啊~
    爱我多点吧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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