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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不安的动来动去，还喜欢扣手心。
“……”乔沐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他观察得这么仔细。
她抿抿唇，抬眼假装不心虚的和他对视，一副“什么撒谎？我才没有撒谎”的表情。
几秒钟之后，在男人幽深的眼眸注视下，乔沐逐渐的败下阵来，她又把眼睛挪了位置，看向别处。
然后她好像听见他嗤了一声，像是在笑。
乔沐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悄咪咪的转过去了一下看他，就见男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画了一晚上？”陆程舟出声问，抬布走到乔沐的面前。
乔沐下意识的往后蹭了蹭，但椅子就只有那么大一点，蹭到底就蹭不动了。
她仰头望着男人近在咫尺英俊帅气的脸庞，心跳都跟着加速。
乔沐结结巴巴的回：“啊……是、不不不，不是！我真刚刚起来画的！”
陆程舟：“你当我眼瞎？”
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那么明显，眼里甚至都有了血丝。
这不是熬夜了一晚上才修成的结果是什么？
男人脸色沉得难看，浑身释放出的冰冷气息把小姑娘吓到了。
乔沐立刻怂了吧唧很没有骨气的承认：“是画了一晚上。”
气息更冷了。
乔沐连忙又连忙认错：“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
陆程舟看着她，没说话。
良久，他才道：“你没错。”
乔沐：“？”
噫？
“是我错了。”陆程舟声音不带一丝情感的说，“是我多管闲事，你要熬夜就熬夜，反正是你的身体，出了毛病自己担着。”
“关我屁事。”
气得脏话都说出来了。
陆程舟说完后，没有再看乔沐一眼，转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乔沐眨眨眼，感觉到他这下才是真正的生气了，刚刚释放的冰冷气息都不算是生气，只是在试探她认错的态度。
结果……
乔沐懊恼的锤了锤脑袋，赶紧站起来，瘸着腿朝他走过去，开口嚷他：“陆程舟你别走啊……我真错了，你别气了呀……”
陆程舟脚步稍微慢了一下，随后又继续。
小姑娘好不容易追上他，还没有站稳，就觉得右脚一疼，她嘶的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陆程舟耳朵灵敏的听见，回头看她，就见小姑娘弯下腰捂脚，脸上的表情也呈现出痛苦来，男人顿时眉头一皱，也跟着蹲了下去，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撞到脚了？”
乔沐苦着脸没说话，心疼得滴血。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才惹了陆程舟不高兴，又把脚给撞着了。
陆程舟看她一副“宝宝委屈但宝宝就是不说”的模样，忍不住说她：“脚痛还追着跑，你是不是傻？”
乔沐本来就因为撞到了脚而委屈得不行，现在听见陆程舟这句话，更加的委屈了，她抬起头朝男人投去一记瞪眼，娇滴滴开反驳他的话：“你才傻。”
“……”陆程舟眉心跳了跳，重点是这个吗？
乔沐：“我都说了我错了嘛，你还生气……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说到熬夜这件事儿上，陆程舟脸色唰的一下又变得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