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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沐抬起眼看他，眼睛雾蒙蒙的，“我就想知道陆姨和陆叔叔的伤有多重。”
“不是跟你说了？就那样，不重。”陆程舟拧着眉说，不是很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我今天不在，你都做什么了？秦姨说你晚上八点才回来。”
乔沐见他避开自己问的问题不回答，有些郁闷。
她摸摸小脸，嗓音低低：“给人做裙子去了，明天还要去一天。”
“快高考了，等这个做完就别接什么单了，高考结束后再搞。”陆程舟温声说道，“我又不是没钱养你，需要钱跟我说一声就行。”
不然他爸妈和老爷子还以为是自己亏待了她，不给零花钱用。
“嗯，我知道。”乔沐小脸扬起，眼睛与他对视，小红唇轻抿了下，说：“我就是不想花你的钱，所以才接的。”
男人眉头一挑：“嗯？”
乔沐想将心底的话跟他说明，又觉得以他俩现在的关系，说了也是不明不白的，想了想还是没说。
她瞄了眼时间，见不早了，便嚷着要睡觉，准备挂电话了。
陆程舟说了声“好”，没有挽留她。
乔沐眼里一闪而过一抹失落。
她垂了垂眼眸，“那我挂了，晚安。”
“晚安。”陆程舟声音低沉说。
看着她小爪子伸到屏幕面前，似要挂断电话，陆程舟忽然拿起手机凑到嘴边，轻声喊她名字：“乔沐。”
小姑娘挂电话的动作微楞，歪着脑袋，透过指缝看他，“怎么了？”
陆程舟唇角轻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笑笑让她挂电话。
觉得他奇奇怪怪的，乔沐一脸懵逼的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几分钟之后，被她放下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声响。
乔沐一个机灵，侧头看过去。
斜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陆程舟给她发的微信信息跳了出来。
乔沐拿过手机，解了锁，点进两人的对话框。
他发来了一条语音。
乔沐点了语音包，是陆母的声音。
陆母让她好好复习，快要高考了，别因为贪玩考差了愧对自己，说等她高考结束后，就带她出去旅游，让她别担心自己和陆父，他们一点事儿都没有。
她回想起先前陆程舟用手机镜头一晃而过陆父的时候，扫到的画面，什么伤会那么严重，整个上半身都被白色纱布给裹着。
分明就是特别严重，还说一点事儿都没有。
她咬咬唇，心里很不是滋味。
用文字回了对方一个“好”字，附带着一张“我会加油的”表情包。
那边就沉寂了。
乔沐刷新了下页面，就没其他信息弹出来了。
她把手机放在心口，伸手关了房里的灯，闭上眼酝酿睡意。
就在乔沐意识开始放空，脑子里混混沌沌，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又“叮咚”一响，她半睁着眼，摸过手机，见还是陆程舟发的信息，都有些不想看了。
肯定又是陆姨发来的。
她心想。
手还是没有闲着，点进去听对方发的语音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