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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对件事(工作或者娱乐生活)全情投入之后,你就会发现时间过的好快啊。
几十天晃而过,又到宁执快醒的时候。
宁执在修真界也设定“闹钟”,人工版本,算好两个世界的兑换时间差,在开始醒时,就交代不同的人几十天后提醒自己。之所以要安排几个人,是为以防万,毕竟这是修真界,指不定谁哪天就突然要闭关修炼。
好比陈夫子,就在新生们切都走上正轨后,宣布自己即将闭关十年的消息。他特和宁执又说下这件事。
“我知道身为掌教这很不应该,但再不抑制,我就又要冲击大乘期。”
“没关系。”宁执倒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修士不闭关、不修炼那是修士吗?迎年书院内部的散漫态度,已让宁执匪夷所思许久,“等等,又?”宁执略显茫然的看眼自家的掌教,为什么看你的思,你并不是很想突破到大乘期的子?
“是的,这已是三回。”陈夫子对此很是疼,都说事不过三,他这次有八成以上的概率会突破成功。
但如果他真的突破到大乘期,那他就彻底不能再随离开书院外。
修真界的修为按照大境界分的,共有八层: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以及渡劫。每个大境界,又分为前、中、后以及大圆满四期。
般大众会理所当然的,渡劫期开始才会面临飞升的考验。但在实际的『操』作中却并非如此,而是从六层的合体后期开始,修士就有随时飞升的风险。全看种玄而又玄、无法形容的似有所感,大概是天道觉得该你,就该你应劫。
不过,在修真界普遍常识,大家是认同“境界越高,飞升成功的概率越大”的说法。
而在以前,大家对飞升这件事都是向往并憧憬的,虽然合体后期就飞升成功的概率不高,可大家对此也没有那么排斥。毕竟这种机遇可遇而不可求,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合体期突破到大乘期。合体后期就有所感召,绝对是件值得令人羡慕的事情。
但随着大陆上的灵气不断流失,大能飞个死个,再无任何个人可以飞升成功之后,这份羡慕就逐渐变质。
低阶修士在人人向往的神,已成为压在高阶修士心的座惊怖大山。
这也是为什么各派高手在到合体期后,就会开始着手升为太上长老,安排自己去禁地隐居的原因。他们不是在苦修,而是为躲避切有可能让修为更加精进的契机。各仙门的众人那么向往迎年书院,也是因为这有已到渡劫期仍没有飞升的道君庇佑,可以让他们敛避锋芒。
简单说,在大佬们心中合体后期就是死,合体中期才是胜利。
可惜,总有那么些天才身不己,境界到某个层次后,哪怕不继续修炼,修为依旧会和不要钱似的不断上涨。特别是在修炼初期就习惯走捷径的魔修,起始的增长速度太快,到后面想停下都不可能,所以魔修那边才直比不过道修,他们的高阶战力不是被因果报应反噬死,就是飞升失败死,总之是定会死的。
反观道修这边,很少有因果心魔不说,修炼的增长速度慢,大部分人都能在化神中期卡很久、很久,足够他们享受完这个肆妄为人的所有优待。
这么些年过去,在道修这边,也就只有最为天才的陈夫子,有随时飞升的烦恼。
他已苦苦压抑体内的灵力次又次,想要避免让自己突破到大乘期。如果说合体后期飞升的概率是万中无,合体大圆满飞升的概率是千分之,那么到大乘期就会直接缩短到不足五十分之。
“真让那首诗说对。”陈夫子忍不住感慨,他的师父、师兄都是死在控制不住的飞升应劫之下,他们已到不得不飞的地步,可飞升的通道却根本打不开。往事历历在目,给陈夫子留下不小的心魔,但他甚至是清醒着,自己有着这很难战胜的心魔,“以前大家都是‘人皆养子望聪明’,现在却是惟愿吾儿愚且鲁。”
人人都在羡慕赤炎子的百岁元婴时,只有身为师父的陈夫子在担忧他的修为过快。
对于现在的修真界说,修为境界就是个最大的矛盾。
既怕修为太够原地暴毙,又怕修为不够被人欺负。自踏入仙途的那步开始,他们就人在江湖,身不己。
陈夫子也曾问过徒弟们,是否后悔被他带上修途,没有个人说过后悔。因为哪怕他们知道前路多艰,也总好过当个没有力量只能任人宰割的凡人。赤炎子更是直言:“凡人只能活不到百年,弟子已够本。”
当然,也不是所有大能都知道飞升必死这件事的,总有那么些野路子出身的狂妄之辈不听劝,然后就真的死。
“那我是不是应该祝你心魔丛生,突破失败?”宁执突发奇想。
陈夫脸严肃的回:“是的,请务必这么祝福我下。”他听『迷』信道君的法随言行的。
在陈夫子去远离众人的后山禁地进行压抑修为的闭关时,他煞有介事的把道君祝福他的八个大字写成对联,贴在山门前的左右。
谢观徼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只能悄悄问他姐:“掌教是不是修炼修疯?这是故在说反吗?”
谢观妙也不太知道陈掌教这是在干什么。上善宫修为最高的人是掌门,也就是的师父,化神后期,根本接触不到真正的机密。谢观妙上辈子直到死前,和有过恩怨的人也都集中在元婴、化神期,进步的消息根本就没有渠道知道。
但谢观妙是留个心眼,把陈夫子的行事记在心,并嘱咐弟弟:“掌教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以后等我们到合体期大概就懂。”
谢观徼:“???”……不是,姐,你也太看得起我。合体期?我金丹初期的修为都是勉勉强强才蹭上的,你知道吗?
事实上,也就是迎年书院这个“化神遍地走,元婴不如狗”的可怕环境,金丹期才会显得像个弟弟。在外面,金丹期都已足够立个小宗门。
送别陈夫子,宁执就真的要着手准备醒的事情,好比熟读并背诵所有要带走的版权。
慈音佛子……依旧没能写完《以杀止杀》。对于他说,很幸运的是,他签版权的作者也没有写完。他们虽然都已是在问道上进行连载的作者,但实际上并没有受过真正商业网文更新量的毒打。整体说,更新速度都不算快。
最可怕的是,读者催更归催更,却也表达对更新慢的理解。
方面大家都是修士,已习惯这种节奏缓慢的岁月悠长;另外方面这都是免费文啊,不能说作者是完全的为爱发电吧,但至少读者看文是不用花灵石的。
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最贵?
免费的东西最贵。
当作者免费发文的时候,更新的速度就很难保证。当然,网文商业化之后也不定就能保证更新,但至少会因为行业内卷,而多多少少有点压力。
宁执只能拿着背好的数个开,先去给嫂子楚兮个基础版交代。
现实世界的清晨六点,闹铃准时响起,宁执从梦中醒。
他睁眼,给自己冲杯黑咖啡,然后马力十足的,开始在笔记本上敲打文章内容。伴随着清晨的数缕阳光,打工人今天也在勤奋又努力的工作。
宁执学过速记,短期记忆的能力直不错,很快就把几篇真.修士写的古代文带到现代。这个死记硬背的方法笨是笨点,但好歹成功。宁执看着自己从未达到过的巅峰手速——每小时大概约敲击万两千个字——不有些感慨。
不过,在他百度下专业的速记员,在使用特殊的速记工具的时速后,又默默的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不起的。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当宁执觉得每分钟三五百字已是人类最可怕的极限时,他又发现语音输入。在咬字清晰、普通标准,且不计较标点符号的前提条件下,语音输入可以把这个时速再拔高倍,甚至三倍到五倍都有可能。
于是,宁执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尝试下。
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是他的梦真的影响他,提高他的精神力什么的,他以为的短期记忆这次并没有很快消散,反而历历在目,切都是那么清晰。
试验大获成功。
以后就可以用语音提高输入速度。
宁执准备五个开给楚兮,虽然文很多,但每篇文的字数并不算多,个上午就足够他把整理好的文档发到楚兮的邮箱,不仅如此,他帮楚兮看部分投稿的剧本,目前并没有找到特别让人觉得眼前亮的稿子,都是些陈词滥调的套路化产物,工业糖浆浓度严重超标。
比起宁执的效率,楚兮那边购买现代版权的进度就要缓慢些,毕竟在现实才过去个晚上,现在依旧是周末,楚兮公司那边没上班呢。
宁执的公司这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有老板表达今年大概能够提前放假的思。
宁执的老板是个有钱没处花的富代,投身公关行业不是为爱,是为往死黑他当大明星的前男友。这也算是老板的段伤心少男往事,简单说,当时的他年轻信爱,可对方却公事公办以为场心知肚明的包养潜规则。
窗户纸捅破后,并没有什么金主大明星的神仙爱情,有的只有“黑化的男人真可怕”。
不过,那都已是很多年前的事,这家本只是作为报复工具而诞生的公关公司,莫名妙的做大做强,成为业内翘楚,公关的范畴也从娱乐圈转向大企业。
都是老板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拉的大客户。
但大概是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没有办法倍感珍惜,这位富代老板每天不是在放假,就是走在放假的路上。他很喜欢员工的表现之,就是给对方放假。要不是知道他这个人在脑子方面和谢因有点像,宁执都要情不自禁的怀疑,他之前那个已做到高管、突然被放产假的同事lisa,是明升暗降,被老板针对。
不过,老板是发自真心的想让大家多休息的,并没有把哪个高官调出核心圈的思。
今年老板信个什么奇特的新教,非要带着全家去世界屋脊,过个不的大年三十。因为要提前适应高原生活,他动给公司早放假的心思。
具体提前多少天放假没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老板已不打算在年前再接新单子。
老板先是在高管内部的工作群进行通知,本大家对这种在非工作期间响起的工作群信息都是很反感的,可看内容,立刻欢欣鼓舞起。如果所有的工作信息都能是这个,该又多好啊。
老板表示,今年剩下的时间,大家只要完成手上已有的项目就ok,他的都不用管,只需要等着拿年终奖。
真就放着钱不赚?
是的,就是这么有钱任『性』。
群的大家在纷纷表示“收到”后,就开始大吹老板的彩虹屁。只有打工人宁执有点懵『逼』。当然,他倒也不会神病到表示,老板在加点工作吧,我们都在热烈期盼。但多少是会有些不适应的。
因为宁执喜欢在过年的时候加班,这他就不用面对孤身人的春节。
倒不是说没有人邀请宁执起欢度佳节,正反,对宁执发出邀请的人不要太多,同事、朋友,甚至是合作的甲方,连富代老板都很愿邀请宁执去他家吃饭。而在这些人,最为执着的就莫过于师兄谢因和嫂子楚兮,他们已连续数年坚持不懈的发出邀请。
可惜,他们都被宁执拒绝,因为别人家越是热闹,反而越是体现宁执的孑然身。
热闹过后,只剩下宁执人坐在电视机前面,孤独的埋玩手机。
这的场面历过次就再不会想遇到。
更不用说今年的三十和西方的情人节撞上,想也能够想到,外面不是阖家团圆,就是情侣成双,孤呱宁执却连个猫都没有。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找个理,合情合理的推掉别人的邀请。“狗老板不做人,非要他加班”就是个很不错的理,能因为和大家起痛骂资产阶级,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但是,宁执的老板却偏偏要做个人,宁执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微信问老板,年终总结大家都差不多已交,春节之后再上班的时候,要不要再交个新年个人计划什么的。
宁执的富代老板却是个明白人,在微信上和宁执说:【公司下年的计划,是我给你们画饼;个人新年的工作计划,则是你们给我画饼。咱们何必要互欺骗呢?比起这个,宁执啊,不如你好好想想,年终晚会上打算表演个什么节目吧。愿赌服输,不能耍赖啊,大家都快等年。】
宁执公司的年终晚会,般都在除夕放假之前才举办,像极期末考试前的文艺汇演,没办法,谁让老板就是这么个充满童心的人呢。
去年,宁执和他那个死gay的娘娘腔主管同事tommy打赌抽签,在老板及所有同事的见证下,签运不佳,惜败给对方。输的人要无偿答应赢家件事,tommy的要求,就是年年终晚会上想看宁执表演。
宁执那么努力的升职,为的就是不表演。
万万没想到,升到拿干股的合伙人,反而逃不开表演的诅咒。偏偏老板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疯,非常期待宁执的演出,从去年路提醒到今年。
宁执:【看我痛苦,你就这么快乐吗?】
老板:【嗨呀,我也会表演啊,我今年准备答应tommy起装搞说唱和街舞,怕什么呢?】
宁执:【……】真的不是很懂你们lgbt群体。
宁执心如死灰,不仅没能春节加班成功,忽闻表演噩耗。这个辣鸡公司怎么没破产?是因为他们老板得罪的霸道总裁不够多吗?
宁执午餐的时候叫个天价外卖,这种时候就只有花钱才能够治愈他的伤痛。
嫂子楚兮打过电时,宁执正在给他的午餐和瓶康帝做作的摆拍,准备会儿就发朋友圈,仅tommy可见。tommy是个柠檬精,不管自己工资多高,总会嫉妒别人的精致生活。凡尔赛就是报复他的最好方式。
“吃饭吗?”
“吃,我自己做的三明治。”宁执根本不敢和楚兮说自己叫的外卖,因为对于楚兮这种养生党说,外卖都是死耗子肉做的。
但是楚兮依旧不满:“怎么又是三明治?是让你师兄给你送饭吧?”
“不用不用。我晚上定好好吃。”宁执之前大学的时候出过次车祸,能完好无损的康复堪称医学史上的奇迹,而在那段需要卧床休息的子,他师兄谢因风雨无阻,每天都会在他嫂子的安排下拿着碎花小饭盒给他煲汤送饭。导致照顾宁执的护士长小姐,直怀疑他和他师兄是对,给宁执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嗯,我看到你发的邮件。怎么这么快?你今天早上几点醒的?”
“八点半。”宁执很会应付他嫂子,明白说哪个数字,才不会被嫂子唠叨太拼命,又不会被唠叨要早睡早起。
楚兮满极:“周末确实该好好睡个懒觉。”
虽然宁执觉少,但他也明白他嫂子对懒觉的定义和普罗大众不太。
和嫂子聊完,宁执就迫不及待的再次进入梦乡,这回他的理是要逃避现实。
逃避真棒,他爱逃避!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思夜有所梦,宁执回到白玉京时,书院也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喜气洋洋的过节。
“过什么节?”宁执拉正好路过的赤炎子询问。
赤炎子穿身红衫,金线缝边,整的和红包套似的,他对宁执道:“当然是春节啊。”虽然白玉京的节气全都是按照道君的心情随机播放的,但农历是在正常进行,该过什么节就过什么节,“踏春穿棉袄,立冬套短裤”的事情时有发生。如今,白玉京即将迎的就是年度的春节。
“那今天是哪天?”
“小年啊。”
十三,糖瓜粘,是个北方的小年。
赤炎子要不是被宁执拦下,现在估『摸』着已赶到谢观徼那,和他起做小年的糖瓜。
谢观徼就是个标准的学渣,除学习(修炼)以外,对什么都有兴趣,课上不见他有什么积极表现,课下的娱乐生活倒是极丰富。谢观徼的组织能力又强,打着寻找写作灵感的名呼朋引伴,准备在十三这天亲自做糖瓜。
谢观徼连工具都准备好,远远的就能闻到他宿舍小院的香甜气息。
糖瓜,就是灶糖,也就是麦芽糖。用黄米和麦芽熬制而成,撒上薄薄的层芝麻,放在寒冷的屋外冻下,就会变得又脆又酥,除粘牙没有他『毛』病。
“所以呢,糖瓜又称胶牙饧,白居易专门写过诗,‘岁盏后推兰尾酒,春盘先劝胶牙饧’。”谢观徼边熬糖浆,边在给众位同窗科普,兰尾酒和胶牙饧都在他的小年夜菜单上。
别人的小年是怎么祭灶王的不好说,反正谢观徼的小年定很甜。
宁执本没打算去凑热闹,直至听赤炎子说慈音佛子也收到邀请并打算出席,宁执当下就坐不住,他要去催稿!
慈音佛子此时,正在和华阳老祖起看锦鲤在池中摇曳,心情好的不得。自道君又次陷入沉睡后,他就觉得自己又能重新做人,他彻底从赶稿地狱走出,轻松又舒坦。虽然有姬十方需要防范,但姬十方最近家好像有事离开,并不能像以前那么勤快的监督他,真是可喜可贺。
就在慈音和华阳老祖商量着,会儿带什么礼物去谢观徼那的时候,外界突然风云变换,景『色』瞬间更新,教习们习惯『性』的看眼主院的方向。
“完,债主醒!”慈音佛子暗道声要遭,急匆匆的就想往自己的小院逃。
华阳老祖至今不知道慈音佛子到底欠道君什么债,只是总能听慈音这么念叨,且表现的很惧怕的子。
华阳老祖为此曾无数次对慈音表示过,自己愿慷慨解囊。
他超有钱的。
慈音却只回老友个苦笑,这个债,你真替我不。
可惜,不等慈音逃跑,宁执已带着赤炎子到,他穿身仙气飘飘的月白长袍,脸上的笑容却宛如月下恶鬼,让慈音不自觉的就矮三分:“我真的只是暂时休息下,不信你问羽嘉,我昨在房写稿。”
华阳老祖边在心想着,写稿?什么稿?边下识的就开始帮心上僧撒谎:“对,没错,我昨天就看见他在写,直写到天亮,很辛苦。”
赤炎子小朋友脸懵『逼』:“老祖您为什么大半夜在佛子的房间待着,直待到天亮?”
华阳老祖:“……”好问题,为什么呢?我倒是想,但并不是真的啊!
慈音佛子在咬牙硬抗:“我们本打算促膝长谈的。”挚友之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宁执似笑非笑的看眼慈音光秃秃的脑门:“大师,出家人不打妄语啊。”
“阿弥陀佛,贫僧说的句句属实。”慈音佛子这个高僧从都不太正,什么清规戒律,他都敢假装不知道的对天发誓,“若我有半句虚言,就让天道降下雷劫,炸我的老家。”
宁执:“……倒也不必这么狠。”
天,因为听说宁执醒而匆匆赶回的姬十方,顺带个全新的劲爆消息,祖洲妖山昨天好像被雷劈。
宁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