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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赠日期正是3月16日。”
她将质谱分析图与文物走私路线图重叠，曼谷到清迈的距离在地图上化作一条红线。
“他们用学术交流做掩护，用文物走私当运输链，那些所谓的科研成果，都是建立在...”
常岸清：“边境检查站截获一批青铜器，内壁刻着孟妍娜实验室的专属编号。”
夏安安突然想起孟妍娜助手死亡报告里的细节，尸体旁散落着破碎的青铜器残片，上面的饕餮纹似乎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们在杀人灭口。”
夏安安低声说道：“从1979年到1982年，每一次样本更新，都伴随着知情人的消失。”
陈建安将所有资料摊开在桌面，目光在文物走私路线与学术会议日程间来回穿梭。
当他把孟寅超每次出入境携带的青铜器重量，与孟妍娜实验所需样本量进行比对时，一个惊人的数字跃然纸上。
这些年被走私出境的文物总重量，恰好等同于孟妍娜实验室消耗的“特殊载体”总量。
常岸清：“这不是普通的学术造假，这是披着科研外衣的文物走私，甚至可能涉及更危险的生物武器交易。
我们要赶在暴风雨来临前，揭开这个长达三年的阴谋。
我的身份不合适，所以，我来找你们两位出面！”
常岸清又拿出一份资料：“在1980年的经费报销单里发现端倪。
孟妍娜申请的“特殊培养基”采购费用，恰好与孟寅超在香港拍卖行的流水吻合。
更可疑的是，其中一笔标注“设备维护”的支出，收款方竟是周广申控制的皮包公司。
“她不是不知道，是在利用。”
夏安安将证据摊开在陈建安面前，“孟寅超帮她解决违禁实验材料的来源，她则用研究成果帮敌特改良生物武器。
那些发表在国际期刊上的利民成果，不过是她掩盖真实研究的烟幕弹。
常司令员，我说的对不对？”
常岸清艰难的点点头：“不，你说的对也不对！她是真的爱国，却是不择手段的爱国。”
夏安安不解了，爱国还有不择手段的爱国？
孟妍娜这是卖国，不是爱国啊。
常岸清继续说：“我们策反了姜旭华，他交代了一些东西，我们在孟寅超的老宅地下面挖出了孟妍娜还没有公开的病毒变异数据。”
夏安安盯着常岸清说：“有了这些证据，我们可以抓人了！你确定要把这些证据交给我们。”
常岸清：“确定！”
夏安安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问到：“我调查你们的时候，大家都说你们夫妻很恩爱，可是，你们同在一个城市，却一个睡在实验室，一个睡在部队……”
她叭叭叭的小嘴被陈建安捂住了。
陈建安尴尬的说：“小丫头还是太年轻啊，好奇心重！”
常岸清看了看眼睛睁的溜圆的夏安安，问陈建安：“你不好奇？”
陈建安笑了笑：“好奇，但是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们不太好打听。”
常岸清用一根手指戳了戳陈建安的手，说：“她快被你捂死了。你这是替我杀人灭口？”
陈建安放开大手，夏安安一脚踹了过去。陈建安踉跄着正好跌坐在刚才坐的椅子上。
常岸清的声音传来：“我和孟妍娜是在剑桥认识的，那时候，我们的梦想就是，学成归来，为祖国的发展发光发热。
那时候，我们真的很恩爱，。
回国后，她投入了生物科研事业，可是由于国内的局势，我为了能让她安心的做研究，改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我进入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