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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
“那老匹夫，中风这么多次都没有死。”
“是属王八的。”
“先查抄蒋家。”
“凡是与蒋家有关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秦子溯翻身下马，迈着气定神闲的步伐，哼着欢快的小曲，走进蒋家。
几个月前，三皇子在蒋家偷欢，被小太监咬掉一截命根子，蒋家被皇上责罚，没了爵位。
蒋肃也丢了官。
蒋家一夜间败落。
蒋渊自以为聪明，跟着林定跑到了东榆城。
殊不知这是太子殿下安排的放长线，钓大鱼。
如今，大鱼已经上钩，前朝筹谋几十年的势力，也一一浮出水面。
收拾完蒋家。
歼灭前朝乱党。
萧国至少稳固五十年。
“秦世子！”
“蒋夫人她咬人！”
听见护卫的话，秦子溯饶有兴致地看向蒋夫人。
蒋夫人被两个皇家护卫紧紧按着，她一袭华衣锦服早已被除去。
穿着单薄的里衣，冻的瑟瑟发抖。
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恶狠狠的目光。
怒视着他。
面目狰狞。
“大军迟早攻破皇城！”
“你们都不得好死！”
“都不得好死...”
“闭嘴！”皇家护卫想要用布堵上蒋夫人的嘴。
蒋夫人挣扎着，一口咬在皇家护卫的手腕上。
皇家护卫疼的‘嘶’一声，下意识松开蒋夫人。
蒋夫人像一条发了疯的野狗一样，朝秦子溯扑来。
秦子溯嗤笑，抬起脚，不轻不重一踹。
一脚把蒋夫人踹倒在地，却又不伤及她命。
“想死在本世子脚下？”
“你还不配！”
秦子溯上前，脚狠狠踹住蒋夫人的手。
“...啊啊啊！”蒋夫人疼的撕心裂肺地喊叫。
秦子溯脚底狠狠摩擦一把，抬起脚。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人！”
“把她牙齿全拔了！”
“一日没等到审判结果下来，她一日不能死。”
这话一出，刚才被咬的皇家护卫，跃跃欲试。
拔牙，对于皇家护卫来说，轻车熟路的事。
他们审讯不配合的犯人，能把人一口牙齿，拔的一颗不剩。
“你们敢？”蒋夫人满眼惊慌地看着秦子溯。
“竖子！”
“你有本事杀了我...”
“啊啊...”蒋夫人话都没喊完，就被皇家护卫捏住了下巴，撬开了嘴。
皇家护卫配合很默契，两人按着蒋夫人，两人捏住蒋夫人的下巴。
一人拿着特制的小钳子，伸进蒋夫人的嘴里。
“啊啊啊....”
蒋夫人疼的连连惊呼。
秦子溯看的津津有味，“可惜，不能让太子妃看看你如今模样。”
听见秦子溯提及伍梦甜，蒋夫人恨意滔天。
蒋家的所有不幸，都源自于伍梦甜的退婚。
伍梦甜凭一己之力，打乱了她爹几十年布局。
毁了她儿子。
也毁了蒋家。
更毁了上官家。
她做梦都在诅咒伍梦甜，可惜老天不长眼。
她越诅咒伍梦甜，伍梦甜过得越好。
如今，他们蒋家沦为阶下囚，她连寻死都不能。
她好后悔。
后悔小瞧伍梦甜。
后悔没毁了伍梦甜。
她应该在伍梦甜守孝归来，就让儿子与伍梦甜，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也不会落到今日地步。
她的娘家和夫家，皆沦为阶下囚。
伍梦甜却稳住太子妃之位，受尽宠爱。
孟宛绮这对母女，怎么都这么好命？
凭什么？
“你很不甘心？”
秦子溯半弯着腰，盯着蒋夫人的双眸看。
“是不是想你儿子？”
“你呀，别着急！”
“太子殿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你儿子很快就会在天牢里与你团聚。”
蒋夫人听见这话，急得‘呜呜呜’叫。
她可以死。
她儿子不能死。
她可以受折磨。
她儿子不能受折磨。
“啊啊啊....”
“呜呜呜....”
蒋夫人被按着拔牙，既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
急得眼眸通红。
满嘴都是猩红的血迹。
秦子溯后退两步，生怕蒋夫人的血，溅到他身上。
“上官氏！”
“你最好活着！”
“你若敢在审判前死，本世子就把你的肉，做成肉丸子，一口一口喂给蒋渊，让他亲口尝尝...”
“啊啊...”蒋夫人不敢想象那血腥的画面，突然有点儿羡慕中风的蒋肃。
最起码，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她想晕，拔牙的痛苦，也能把她生生疼醒。
经历一番生不如死的拔牙后，蒋夫人没有晕。
也不敢再寻死。
她怕秦子溯这个‘恶魔’，真的把她的尸首做成肉丸子，逼她儿子吃。
看见蒋夫人不再寻死，秦子溯又哼起欢快小曲。
翻翻蒋家查抄出来的东西，满眼嫌弃。
“偌大的蒋家，就只查抄出这么点儿东西？”
“噗...”蒋夫人气得喷出满嘴的鲜血。
心痛。
牙龈更痛。
蒋家本来很富裕。
奈何伍梦甜那个小贱人，欲要退婚时，就抢走蒋家不少生意。
后来又用行通威胁蒋家，掏空大半个蒋家。
蒋家给苏家下聘时，又被掏空小半家产。
蒋肃丢了官职，蒋家失去了爵位，蒋家剩余的铺子，也一落千丈。
现在查抄出来的财产，大部分都是她的陪嫁。
秦子溯还嫌少？
蒋夫人越想越生气，最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秦世子！”
“蒋夫人晕倒了！”
“要不要将她弄醒？”
听见下属的话，秦子溯笑着扫了蒋夫人一眼。
“不用！”
“再进去找！”
“就算把地皮翻了，也不能给蒋家留一个铜板。”
“......”
秦子溯带人查抄前朝余孽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
城西的农家小院内，行通慌慌张张收拾着行李。
门突然撞开。
十来个皇家护卫，迅速将整个院子围起来。
行通扔下行李，慌不择行，想换个方向逃跑。
一转身，前面也早有皇家护卫，在等着他。
他又惊又慌，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扬起来。
“都不要过来啊！”
“我这块玉佩，是太子殿下幼时的贴身之物。”
“玉佩上承载着太子的福泽，你们敢过来，我就就就当场摔碎这块玉佩。”
“倒时，太子殿下失去福泽，怪罪下来，你们所有人都吃罪不起。”
皇家护卫，你看我，我看你，都犯了难。
承载着太子殿下福泽的玉佩，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
真让行通把玉佩摔碎了，坏了太子殿下的福泽，他们可吃罪不起。
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