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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谁?不是姜家最好赶出去!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不要后悔!”
姜晚荞警告道。
陈梅听到这话,立马就躲林媚背后了。
林媚立刻就痛心疾首:“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论北非你也要叫她一身姑妈……”
“还是说,你想要让你三哥精神病复发?”
本身姜时愿就接受不了自己当初没看好姜晚荞离开了,后面姜司遥被说成是他妹妹,他这才好点的……若是让他知道姜司遥不是亲妹妹,他会彻底崩溃的。
这见事情,姜晚荞知道的时候也是心中百感交集……
她也不忍心看到自己三哥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崩溃。
姜晚荞点点头:“无所谓,既然我说了你也这样的话,反正跟我没关系就好。”
姜晚荞见林媚叫自己回来又不说什么,有些没有耐心了,转身就准备走。
见姜晚荞准备走,林媚立刻就叫住了她。
“姜晚荞,你要去哪?”
林媚见姜晚荞竟然没有自己的允许准备离开,猛地拍向雕花茶几,镯子撞出脆响:“姜晚荞!赶紧撤销律师函!好歹姜司遥是你妹妹,怎么能赶尽杀绝?”尾音带着威吓,震得骨瓷茶杯里的茶水泛起涟漪。
姜司遥适时捂住苍白的脸,呜咽声断断续续:“姐姐,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说着膝盖微屈,却用余光偷瞄姜晚荞的反应。
“好啊。”姜晚荞又走回来斜倚在太师椅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鎏金茶盏,“现在就跪,我当场撤诉。”
她抬眼望向僵在原地的姜司遥,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怎么?膝盖突然生锈了?”
姜司遥没有想到姜晚荞这么较真!
她只是假装一下,谁知道姜晚荞是真的想让自己跪下来,想到这里,她的手紧紧攥着裙子,都被她揉皱了……
林媚立马就怒斥:“姜晚荞,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司遥是你妹妹,而且自幼身体就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
姜晚荞冷笑:“她有当是我姐姐吗?”小时候抢东西抢家人,后来连男朋友都抢了……还有什么不敢抢的?
姜晚荞垂眸凝视着姜司遥,眼底结着万年不化的冰。
她语调平直得近乎机械:“跪下,我就撤销律师函。”
话音落地,会客厅陷入死寂,唯有老式座钟的滴答声敲碎凝滞的空气。
姜司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粉白的指甲盖瞬间泛青,她没有想到姜晚荞竟然这么狠!
林媚跨步上前,锦缎旗袍带起一阵香风:“太过分了!司遥是你妹妹......”
“好,我跪!”姜司遥突然打断母亲的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偷瞄姜晚荞身后沉默的律师团队,想起那些足以将她送进监狱的证据,双腿一软,重重跌跪在地毯上。
“很好。”姜晚荞弯腰与她平视,发丝垂落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我会依言撤销律师函。”
她指尖擦过姜司遥湿润的脸颊,将泪痕抹成狼狈的痕迹,姜司遥害怕得全身都在颤抖……
“希望你能吸取教训——有些底线,一旦触碰,下跪也换不来原谅。”说罢起身,黑色裙摆扫过姜司遥发顶,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像是给这场闹剧画上句点。
“砰!”
门就关上了。
“妈……”
姜司遥吓得扑进去了林媚的怀里。
“司遥,别哭了……”
陈梅也在安慰她,还想要安抚性的拍她的背,谁知道被她一手就挥开。
“滚开!”姜司遥一副嫌弃的表情,她是真的很讨厌陈梅,觉得她上不了档次,为什么自己的亲生母亲会是这样的女人……她一点都不喜欢!
林媚试图安慰她:“好了,就让姜晚荞得意一会吧,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迟早会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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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融化的墨砚,缓缓浸透厉家老宅的落地窗。
姜晚荞推开玄关雕花门时,正听见厨房传来瓷器碰撞的轻响,混合着浓郁的黑松露香气。
她换下沾着秋雨的风衣,指尖触到厉风霆提前备好的羊绒披肩,耳尖却捕捉到二楼楼梯口压抑的抽气声。
白静攥着珍珠腰带站在旋转楼梯中段,酒红色丝绒长裙的深V领开得极低,锁骨处那颗人造钻石在水晶灯下晃眼。
“厉爷,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吃了的话,对自己的胃炎会有好处的……”
她精心烫卷的波浪发梢还沾着发胶,显然刚为这场“二人晚餐”耗费心思。
就在这时候,管家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厉爷,少夫人回来了。”
“什么?”白静下意识不满的说道。
当看到姜晚荞提着公文包出现在玄关,她涂着正红指甲油的指尖骤然掐进掌心,脸上的甜美笑容僵成龟裂的瓷片。
“怎么这么晚回来?”厉风霆从餐厅抬眸,骨瓷盘里的惠灵顿牛排还冒着热气。
他起身接过姜晚荞的包,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冻得发红的耳垂,“外面雨大,怎么不多穿点?”
男人的声线裹着壁炉的暖意,却让白静觉得每字每句都像针,扎在她特意挑选的性感裙装上。
厨房的定时器突然“叮”地响起,白静猛地转身,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厨房,却在端出奶油蘑菇汤时“不慎”崴脚。汤勺掉进银质汤盆溅起奶泡,她趁机踉跄着扑向厉风霆,发香混着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厉爷,我好像扭到脚了......”
“需要叫家庭医生吗?”但是白静她自己本身就是家庭医生,叫别的医生来的话,不就是在跟她说,她技不如人吗?
姜晚荞接过汤盆,语气平淡地将白静扶到吧台椅上,“这双JimmyChoo的防水台有五公分,按理说不容易崴。”
她低头检查白静的脚踝,指尖在光滑的肌肤上停顿两秒,“看起来没红肿,可能是走路太急了。”
厉风霆不动声色地拉开餐椅,将姜晚荞按进座位。
他切开牛排的动作优雅,刀刃却在白静视线扫来时,精准地划过骨瓷盘发出轻响:“白管家费心准备晚餐了。”男人抬眼时,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冷得像冰,“不过以后不必了,我和晚荞习惯两人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