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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都是零蛋吗？”
“平时都是清北北大人大轮流包揽前三，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人大那么不友好了吧？他们三家之间有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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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送他们提前出局！徐老师敢不敢玩一把大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今天回去，院长校长高低得给我点奖励吧？”
“边吃边聊！”
这次蜀香楼有包间，他们要了两间一起的。
何雨柱听说是何晓的朋友来店里照顾生意，效率快了不少，一锅上了六盘菜。
“老板娘，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来，别怕付不起钱。”
娄晓娥点头，没再坚持。
今天蜀香楼算是在官府机关眼中露脸了。
“何晓，你朋友来了！”
“栋哲他们来了？我去看看！”
“这孩子，终于是交到了一些朋友了。”
“亲爹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何雨柱无言以对，娄晓娥对他的恩情他只能无以为报了。
秦淮茹因为这个事情，一天到晚跟他闹个没完，家里两个丫头没有工作，何雨柱还得哄着娄晓娥接纳她们。
“傻爸，我来了！”
“你来干嘛？这里油烟大，出去吧！”
“不嘛！我来帮你忙啊！干妈不在啊？”
槐花聪慧有心计，直接顺着何晓叫娄晓娥干妈，没给她亲妈秦淮茹气个半死。
但是娄晓娥就是鬼迷心窍，或许就是借此机会打压秦淮茹在家里的威信，欣然接受了。
娄晓娥端着空盘子进厨房，就看到了粘着何雨柱的槐花。
“你来了啊？”
“干妈！我来帮你盘账！”
“好啊！你去吧！”
“这孩子，中专毕业也没个着落。”
“那就让她来饭店帮忙啊！给她开一份工资就是了。”
“行，我回头跟她说，这孩子就是聪慧。”
看到何雨柱眼中的光，娄晓娥有些失神的摇摇头，“那两间包间的菜快点出！”
“放心吧！你说小当这丫头怎么办呢？”
娄晓娥没接他的茬，一个就够意思了，还想弄两个？再说贾当是个什么德行的，娄晓娥还能不知道？
无非是好高骛远。
见娄晓娥端着菜出去了，何雨柱知道还不是时候，起码解决了一个孩子的出路。
“贾梗你怎么来了？”
“大领导让我来看看，这里有没有空位，他要请客。”
“有吧现在？”
“行，我去回他！”
虽说给大领导开车的工作也是何雨柱求来的，但是贾梗丝毫没有感激的意思，依旧是不温不火的。
“皿叔叔，又见到你了！”
“老孔家的吧？”
“是！几位老首长也来这里吃饭？”
“就许你小子来，不许我们来？今天小皿请客，我们都是来尝尝正宗的谭家菜的。”
“你怎么一个人？其他人呢？”
“他们在包间里呢！我这不是刚刚有空吗？过会儿我来给诸位长辈敬酒！”
这里赵山只字不提领导了，只说长辈，拉近彼此的关系。
“大领导，你们来了？包间还有，给您留着呢！”
贾梗连忙上前接替何雨柱的工作，熟门熟路的在前面带路。
“可能有些吵，隔壁坐着两座都是学生和老师。”
“学生老师有什么吵得？这会儿还有上学的？不都放假了吗？”
“也可能是奋战高考的吧？听说几年高考考生人数翻番了。”
“多录取一些考生才是国家的未来，祖国的希望啊！去问问都是什么学校的？”
贾梗早就认出了人群里的林栋哲，本能的不想去，但是大领导的要求，他这个专职司机怎么能拒绝？
上回因为他妈大闹酒楼的关系，虽然大领导嘴上没说，心里肯定不舒服的。
“来来来，让我们一起敬一杯老罗，老罗辛苦了！给我们亮剑科技有限公司忙前忙后，这次老范高低得给你配辆代步车啊！哈哈哈哈哈！”
贾梗刚刚打开门，隔壁包间的声音就传进这里了。
“亮剑？哦，是栋哲小子他们啊！我就说赵山这小子偷偷摸摸来这里呢！都是熟人儿！上回...”
大领导给一同来的老干部们介绍起来，语气不卑不亢的，但是都说在了点子上。
“他跟李云龙赵刚认识？”
“不认识，我可以担保他觉得不认识。但是那首《中国军魂》可是实实在在的唱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如今不少老干部都会哼唱一句，春晚重播了好几十次了吧？”
“热血男儿当自强...哈哈哈哈，老孔这小子最近怎么不在四九城啊？”
“他去了苏州养老了！上回就不在。”
罗斌今晚真的是喝美了，教书育人教书育人，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桃李满天下，每年能够想到自己这个当老师来看一看，就知足了。
或者在电视，收音机，甚至报纸上看到自己教过的学生有出息，就更满足了。
“行了行了行了，这么多人车轮大战，老罗晚上还要偷花呢！”
又是一众哄堂大笑。
“哎唷，隔壁这么热闹啊？倒是显得我们这里冷清了。”
“贾梗，你去问问，隔壁还有空地吗？桌子小点也没关系，我露个脸去。”
一众老干部齐齐起身跟着大领导去到隔壁包间。
“是栋哲吧？我们不请自来，没打搅你们的雅兴吧？”
“皿爷爷啊？快点进来！表哥，有点眼力界啊！往旁边挪挪，还能挤下几个人！你们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用点吧？”
“不嫌弃，不嫌弃。我们几个老头子就想来看看春晚上唱歌吃面条的小伙子，就是你吧！”
“给我们几个老家伙来几首新曲儿怎么样？要让人一听就浑身热血沸腾的。”
“那我就献丑了...”
“小小竹排江中游
巍巍青山两岸走
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
革命重担挑肩上
党的教导记心头
小小竹排江中游
滔滔江水向东流
红星闪闪亮照我去战斗
革命代代如潮涌
前赴后继跟党走
前赴后继跟党走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
万里江山披锦绣披锦绣
砸碎万恶的旧世界
万里江山披锦绣
万里江山披锦绣
”
（歌手:李双江发行日期:1993-01-01）
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出自《闪闪的红星》插曲。
好几个老干部双眼开始泛红。
外头大堂里食客喧闹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有人询问娄晓娥哪来的歌声？
“不是店里的，我去看看。”
娄晓娥也挺好奇的，这在蜀香楼开业至今，都是第一次。
要是反响热烈，倒是可以让人家常驻，这在香港的酒吧里很常见。
国内还是头一次。
当她看到站在外面热泪盈眶的儿子时，轻轻撞了撞他，“发生什么事情了？里面怎么这么多人？这间包间的人呢？”
“他们在里面呢！栋哲唱歌真好听啊！”
“那是林栋哲唱得？”
娄晓娥脸上尴尬瞬间消散，苦笑着摇头。
“唱得好，再来一首！”
“再一首，再一首！”
那些老干部都意犹未尽的起哄。
“我仅代表我们上海的高校同行，敬一敬几位老领导们，没有你们当年的舍命，就没有新华夏的今天！我是未成年，就以果汁代酒了。”
“你小子！有一套！我喝！”
一个说话声音洪亮的老者，“给老子换大碗，这杯子给谁用的？”
“老徐，你都七十了，慢点喝！”
“您老尝尝我们上海拳头食品厂梅林的复合果汁吧？比酒好喝！”
“行，我老徐听劝，只要是你小子说的，我都信！”
老干部们都换成了果汁，一喝一个不吱声。
“这是什么果汁啊？我就没喝过这样的！”
“好喝！都有哪些水果啊？哎唷，好多我都没见过没听过的。”
“您放心喝，都是无添加剂无色素的，纯水果榨汁混合，巴氏杀菌消毒过的，营养价值非常高。就是卖不过那些香精甜味素的汽水厂。”
“为什么卖不动？既然东西这么好？为什么卖不动啊？”
“成本太高，算上员工的工资设备的损耗，场地包装，怎么做得过可口可乐和橘子汽水呢？”
“合着橘子水也是你口中添加色素的厂子？”
“那不然呢？一毛一瓶给您喝纯橘子水？”
赵山一个劲的在那里咳嗽，让他小心说话，这里有几位都是部里的领导。
“小山子，你让他说，吓唬孩子做什么？”
“这小子胆子可不小，北大食堂的铁门一脚就变成两截了，有胆识！那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就得给他来点狠的！”
“您几位这么力挺小子，小子不能藏私，给来点狠的回报。再献歌一首，以报知遇之恩啊！”
“这小子会说话，粘上毛就跟...特娘的李云龙一样！”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