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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陈风才从沉沉的酣睡中悠悠转醒。
锦被之上,似乎还残留着李师师身上那令人沉醉的幽香,与她娇媚入骨的喘息。
昨夜的疯狂与缠绵,此刻依旧在脑海中回味,让他食髓知味。
他并未立刻起身,而是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与蔡京那老狐狸隔空博弈多日的疲惫,仿佛都在这一夜的温存中,被涤荡得一干二净。
胜利的快感,与征服绝色尤物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陈风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
这便是权力的滋味。
不仅能将老谋深算的当朝太师玩弄于股掌之间,更能让那名动京华、颠倒众生的花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他缓缓起身,披上一件外袍,信步走出卧房。
偏厅之内,一道温婉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潘金莲正将一碟碟精致的早点,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案上。
清粥小菜,香气扑鼻,是她亲手所做。
“夫君,你醒啦。”
听到脚步声,潘金莲抬起头,那张温婉动人的俏脸上,顿时绽放出最柔美的笑意。
她快步上前,自然而然地为陈风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襟,动作轻柔,满是爱意。
“看夫君气色这般好,想来是昨夜睡得安稳。”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陈风引到桌边坐下,为他盛好一碗温热的米粥。
“快趁热吃吧,莫要饿坏了身子。”
潘金莲的眉眼之间,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与爱恋。
望着眼前这个柔情似水,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女子,陈风心中一暖。
他伸手握住潘金莲正在为他布菜的柔荑,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温润。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另外两张绝美的容颜。
李师师的聪慧妩媚,运筹帷幄,是自己手中最锋利的暗刃。
白凝的清冷英武,医武双绝。
而潘金莲的温婉柔情,体贴入微。、
一时间,一种坐拥江山,手揽美人的万丈豪情,在陈风的胸中激荡不休。
就在二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宁静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军师。”
白凝一身干练的黑色劲装,英姿飒爽地走了进来,准备向陈风汇报昨夜加强城防后的巡视情况。
当她的目光扫到偏厅内,看到潘金莲正柔情款款地依偎在陈风身边时,那张清冷如冰的俏脸上,闪过了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
她脚步微微一顿,但还是很快恢复了常态,对着陈风恭敬地抱拳行礼。
“军师,我……”
“过来。”
陈风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他依旧拉着潘金莲温软的小手,目光却落在了白凝的身上。
“凝儿,你也过来,坐下一起吃。”
白凝顿时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她看着陈风,又看了看旁边满脸娇羞的潘金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潘金莲的脸颊早已飞上两片红霞,她冰雪聪明,隐约之间,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家夫君的想法,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吗?”
陈风看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白凝,他半开玩笑地说道:“金莲一个人服侍我,太过辛苦。”
“以后,就由你们二人一同吧。”
此言一出,偏厅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呀!”
潘金莲发出一声娇呼,羞得再也抬不起头,索性将整个滚烫的脸蛋,都埋进了陈风宽阔的怀中,不敢再看,也不敢再言语。
而白凝,更是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那张常年清冷如霜的绝美脸庞,此刻瞬间涨得通红一片。
她又惊又羞,又气又恼,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充满了难以置信。
“军师!休要胡言!”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斥道。
只是这声音,却不复往日的清冷,更像是在撒娇。
“哈哈哈!”
陈风见状,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他猛地伸出另一只手臂,也不管白凝如何反应,一把就将她也拉入了怀中。
“啊!”
白凝惊呼一声,只觉得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她整个人便跌进了那个温暖而霸道的怀抱。
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尽在怀中。
白凝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想要推开陈风,可男人的臂膀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心乱如麻,再也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最终,在陈风的强势之下,这位平日里杀伐果断、清冷孤傲的凤鸣涧大当家,也只能半推半就地软倒在他的怀中,任由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卧房之内,很快便再起波澜。
春色无边。
……
午后,府衙书房。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早已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凝重。
陈风端坐于主位之上,脸上再无半分清晨时的慵懒与惬意。
他神情专注,锋芒毕露。
下方,杜兴、李师师、张乐辰三人肃然而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温存过后,便是正事。
李师师率先上前一步,将昨夜提及的梁山问题,正式摆上了台面。
“公子,情况,可能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糟糕。”
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干练,只是那双桃花眼中,却满是凝重。
“根据我们安插在各地的探子回报,最近盘踞在梁山泊的那伙贼寇,活动得异常频繁。”
“他们的劫掠,极具针对性。”
李师师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他们不仅抢夺过往商队的财物,更是在抢掠之后,刻意烧毁我们运往外地的水泥和琉璃成品。”
“甚至,连我们从外地运进来的矿石、木炭等关键原料,也遭到了他们的蓄意破坏。”
李师师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张乐辰,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急得满头大汗,脸上写满了焦虑。
“陈兄!”
张乐辰上前一步,声音都有些变调。
“就在今天早上,已经有七八家与我们长期合作的大商行,派人送来信函,宣布要暂停与我们的所有交易了!”
“他们说,梁山那伙贼人太过猖狂,风险太大,他们……他们不敢再走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好不容易才打通的商路,就要被这伙天杀的贼寇,给彻底掐断了!”
张乐辰一跺脚,痛心疾首地说道:“陈兄,你可知道,单是这个月,我们光是被烧毁的水泥和琉璃,就价值近万贯!这还不算那些被劫走的货物!”
“那些商贾个个都是人精,现在都怕了,避之唯恐不及!毕竟谁也不想到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书房内的气氛,随着张乐辰的急切汇报变得愈发压抑。
面对这等危机,陈风并未如他们预料般暴怒或焦虑,反而异常平静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手指轻轻拂过温热的杯壁。
他悠然地将茶杯凑到唇边,轻轻吹散了袅袅升起的热气,仿佛眼前讨论的并非生死存亡的大事,而仅仅是饭后闲谈。
陈风浅啜了一口茶,他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杜兴,沉声问道:“若以我们现有的兵力,强攻梁山泊,有几成胜算?”
杜兴闻言,魁梧的身躯一震,脸色瞬间变得肃然。
他上前一步,抱拳躬身,毫不犹豫地摇头道:“回公子,不足一成。”
“梁山水泊环绕,港汊纵横,芦苇荡深不可测,地势极其险要,可谓是天然的屏障。”
“其内山势连绵,易守难攻,我军虽训练有素,但多为步卒,不善水战。”
杜兴继续分析道:“若是强行驾船攻打,且不说船只不足,即便能够靠近,也会在复杂的水道中迷失方向,成为对方水军的活靶子。”
“若从陆路进攻,仅有的几条小道也必然设有重重关卡和埋伏。”
“强攻梁山,无异于以卵击石,只会徒增伤亡,胜算微乎其微。”
杜兴的判断,如同一盆冷水,将张乐辰心中最后一丝侥念也浇灭了。
他的脸彻底垮了下来,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颓然。
李师师的眉头也蹙得更紧了,杜兴的分析无疑是专业的,这也意味着,他们东平府,在军事上,拿梁山泊那伙贼寇几乎毫无办法。
然而,陈风听完杜兴的判断,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沮丧,反而笑了。
他环视了一下面前神色各异的三人,缓缓开口,“既然打不过,那我们,就不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张乐辰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风:“不……不打?陈兄,那我们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断了我们的财路,毁了我们的基业?”
李师师美眸中也闪过一丝困惑,以她对陈风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坐以待毙的人。
陈风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各位可知,何为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
李师师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道亮光,红唇微启,试探性地问道:“公子的意思是……借朝廷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