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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成群的星萤虫纷纷避让,对陈守信表现出强烈的排斥情绪。蓝色的火光在他身边闪烁,却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这倒是方便了他的行进,不用担心被这些虫子骚扰。
甬道错综复杂如同迷宫,陈守信一边奔跑一边仔细分辨枪声的来源。随着距离拉近,他还听到了野兽的吼叫声和狼王的低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和血腥气。
“吼!”一声狼嚎突然从前方传来,紧接着是人类的惨叫声。
作为有灵宠的人,陈守信对这些声音再熟悉不过。他加快脚步,心中暗道情况似乎相当危急。战甲在他的胸前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随时准备启动。
转过一个弯,几只小狼突然从侧面扑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光,獠牙森森,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陈守信不慌不忙,身形一闪便避开了第一只狼的扑击。他右手成拳,重重击打在那只狼的腹部,将其轰飞出去。另外两只狼前后夹击,却被他一个转身踢腿解决。
这些狼崽子虽然勇气可嘉,但实力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只狼倒在地上痛苦地呜咽着,再也爬不起来。
很快,陈守信来到一处洞口。下方五米处是个小山谷,遍地都是狼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几个人正在与狼群激烈搏斗,有人已经开始向坡上攀爬。
对面的高处站着一只体型巨大的狼王,它的体格几乎是普通狼的两倍,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痕。那双金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显然不是普通的野兽。
但陈守信的注意力立刻被另一边的情况吸引,一名女军医被两只狼咬住了背部,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军装。柳九州正不顾生死地冲上去营救,手中的军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卓嘎!”一个藏族汉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想要冲过去救人,却被另外两只狼拦住。
看到战友遇险,陈守信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在落地前的瞬间,他借助墙壁改变方向,一个漂亮的空翻化解了冲击力,稳稳落地。
三只狼早已瞄准了这个空档,其中两只立刻发动突袭。陈守信从容应对,侧身避开第一只狼的同时,军用匕首划开了它的肚皮。紧接着一个甩腿,战甲足甲重重踹在第二只狼的头上。
咔嚓一声脆响,那只狼的头颅直接碎裂,鲜血和脑浆四溅。第三只狼见状吓得夹着尾巴逃走了。
“老陈,你怎么来了......”柳九州一边挥舞军刀一边惊讶地问道,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滑落。
“先救人,赶紧撤!”陈守信没工夫解释,一个箭步冲到被狼咬住的女军医身边。
他双手抓住两只狼的后腿,猛地往外一甩。狼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震慑,暂时退却了几步。看到陈守信的到来,柳九州仿佛吃了定心丸,赶紧和他一起将昏迷的军医背起来。
洞口焦急张望的藏族汉子洛桑冲了下来,一边开枪掩护一边喊道:“卓嘎!妹妹!”原来昏迷的军医就是他的妹妹。
陈守信跟在柳九州等人后面,替他们断后。他展现出的实力震慑了双方,狼王发出一声低吼,带领剩余的狼群缓缓退去。临走前,它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守信和洛桑,那眼神中似乎包含着某种警告。
找到探险队的临时营地后,陈守信立即下令让队伍原地休整,不再向前迈进。帐篷里,医生正在为卓嘎处理伤口,洛桑守在妹妹身边,眼中满是担忧。
“这次多亏你及时赶到。”柳九州靠在石壁上喘息,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惊魂未定。
“你难道不是去内蒙当兵吗?怎么会在这里?”陈守信递给他一瓶水,问道。
柳九州灌了一大口水,擦了擦嘴说:“部队改编成工程师队伍了,新兵连结束后就被调来这边。这鬼地方邪门得很,狼群一天比一天凶猛。”
“我是作为新军备的技术顾问参与任务的。”陈守信拍了拍胸前的战甲,金属瞬间覆盖全身,在昏暗的洞穴中闪烁着冷光。
柳九州目瞪口呆:“我靠!老陈,你这也太牛了吧!这是什么黑科技?”
其他战士也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有人惊叹这是外星科技,有人猜测是新型军备。
“以后我们会更强大的。”陈守信说道。这句话让众人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希望。
卓嘎虽然得到及时救治,避免了下肢瘫痪的命运,但左腰的伤势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医生说她今后走路需要拐杖,会有些跛。洛桑握着妹妹的手,眼中含着泪水。
陈守信从空间取出饮用水和压缩饼干,分发给伤员。看到他变魔术般的举动,大家又是一阵惊叹。有人开玩笑说他是不是随身带了个超市。
“这是一种宇宙科技,可以储存物资。”陈守信简单解释道,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有些事情现在还不适合详细解释。
就在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魔都,陈守信家的别墅门前停下一辆黑色轿车。车身上的尘土显示这辆车经过了长途跋涉。
两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一个是娄家的老管家德伯,鬓角的白发比之前多了许多。还有一位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目光深邃,举止沉稳。
“德伯!我爸妈他们还好吗?”开门的娄晓娥激动地问道,眼圈有些发红。
“小姐,我们进去说吧。”德伯看了眼身后的男子,意味深长地说道。他的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带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探险队用了两天多时间在太华山地下秘境摸爬滚打,最后只用了半天就走了出来。寒风呼啸,雪花纷飞,仿佛要将人的骨头都冻透。
队伍中的伤员被担架抬着,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陈守信走在队伍中间,目光不时扫过周围的环境,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咳咳...”卓嘎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左腿被截去一截,虽然伤口已经得到了及时处理,但失血过多让她整个人都显得虚弱不堪。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营地了。”陈守信走到担架旁,轻声安慰道。
卓嘎勉强挤出笑容,眼中黯然。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医者,她很清楚这样的伤势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