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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婆骚不骚,身为男人,老板自然心中有数,老实说他也有起疑过。可是怀疑归怀疑,都说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如今他也是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气愤地跑上来找奸夫算帐,其实一点证据都没有。现在听到老板娘咄咄逼人追要证据,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在想要不要把人曝出来。
“要证据是吧?简单。”
人群中,一直安静坐着几乎快被当成一道风景墙的叶芙瑶蓦然出声。
现场猛然陷入一阵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叶芙瑶的身上。
叶瑞泽有些着急,怕她惹祸上身:“瑶儿,不要乱说话,赶紧坐下。我没事的,他李玉行还不敢拿我怎么样。”
李玉行拳头抡起来,伤势威胁他:“那你要不要试试?”
叶玉酒情急之下上前想推开李玉行:“天子脚下,你竟然敢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玉行却一把将她推开:“那也是他先招惹我的,我今天就是揍他怎么了!”
“你敢!”叶玉酒恨恨地瞪着她,“我可是未来的四王妃,你今天要是敢胆伤害我哥,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提起四王爷,李玉行脸色微变,不过随即又想到叶家如果跟四王府攀上亲,为什么他一点风声都听不到?想到这,他冷冷一笑:“你蒙谁呢?如果你真是未来的四王妃,那我还是四王妃她爹呢。”
声音甫一落地,众人轰笑。
叶玉酒脸颊发热,刚才是太过着急才会说漏嘴,但是现在却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咬牙硬扛:“你不知道是皇上赐婚的圣旨还没有下来,不过也不远了。现在你可以选择信也可以选择不信,但是别说我没提醒你,四王爷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你最好想清楚了。”
“这……”李玉行当真有所顾忌起来,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叶瑞泽就是四王爷的妻舅,他自己不能动了。但是,如果只是这丫头情急这下说出来骗人的谎话呢?……李玉行纠结了。
而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之时,叶芙瑶已经起身,气定神闲地走到老板娘身边,嗅了嗅,目光像是在搜找什么东西。
老板娘被吓了一跳,神情戒备起来:“你在干嘛?”
叶芙瑶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迷死人的邪笑:“放心,我对你这类型没兴趣,我怕骚。”
“你——”被羞辱,让老板娘的面色一下子惨白,咬牙恨恨地瞪着她。
被人当成小丑观看的李玉行也是躁得慌,脸色难看道:“你到底说够没有?都说了,我李玉行还不至于和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纠结不清,我还没这么饥|渴。”
手中扇子唰拉一声打开,叶芙瑶笑得更加淡定:“那可不一定,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又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李公子,你说我这话说得对吧?”说完,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简直就是比直言出辱人还要让人感到羞愤。
李玉行面色本来就难看,现在听到她这话,猛然一阵青一阵白,想让人不看出点端倪还真有点难。不过他死死咬住一个理:“别他妈给我扯那么多没用的废话,你说我和老板娘有染是吧?证据呢?”
“证据就在你身上。”叶芙瑶一派气定神闲。
李玉行一愣,如释重负地仰天大笑:“我当是什么呢,说了老半天,原来……”
他话还没说完,叶芙瑶忽地合起扇子,迅速打在他抡着叶瑞泽衣裳的手腕上,李玉行吃痛,当即松手,身子往后一退。几乎是在同时发生的,叶芙瑶身子灵活的从他身边绕过,扯下他系挂在腰带的香囊。李玉行下意识伸手去抓,但是慢了半步。
“还我!”他伸手要抢。
叶芙瑶侧着身子,轻易躲过:“李公子这么紧张干嘛,如果心中无愧,又何妨让我等看一下。”
东西没抢到,李玉行又被她的话磕到,但还是硬要面子故作大方道:“我什么事都没做过,当然心中无愧,一个破香囊而已,你想看就拿去看。”
叶芙瑶眸子一深,笑容变得愈发森冷和高深莫测。
别说李玉行,就连叶瑞泽看着心里都有点发怵,心想他这个妹妹何时变得这么厉害,还是说他当真看走了眼,其实她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叶芙瑶自然没有留意到叶瑞泽的内心变化,她余光瞥向老板娘,只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香囊,神情恍惚不安,当即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她拿着香囊放至鼻端,闻了闻:“好香。”
李玉行忍不住翻白眼:“笑话,香囊不香还叫香囊吗?”
有客人噗哧一声在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出现,原来也只是个神棍,不懂装懂。更有几个客人见这出戏越演越没意思,转身正准备下楼离去。
叶芙瑶语不惊人誓不休地道:“可是这香味,跟老板娘身上的香味却好像,如果我没猜错的,这香囊一定是老板娘赠予公子的。”
闻言,老板娘手抖了一下,面无血色。
大家看到这里,心里想法大至已有了七七八八,那些准备离去的客人,又折回来继续磕瓜子看戏。原本还在替叶芙瑶捏一把冷汗的叶玉酒看到这里,面色神色也忍不住微微一变。她忽然有种想法,觉得叶芙瑶的话或许是对的。
老板拿着刀子的手,剧烈地抖了几下:“说,这香囊是不是你送的?”
老板娘知道自己如果承认是,以后就没活路了,干脆心一横,唇一咬,指着叶芙瑶厉声道:“我没有。是他污蔑我。”
李玉行当然也是矢口否认:“我看你的脑子真是有问题,这香囊是我家中娘子送的,难道就因为它的香味跟老板娘身上的香味相似,就一定是我跟她有染啊?我告诉你,你少他妈的污蔑人,和人有染是会被捉去浸猪圈的。”
“是啊,既然李公子都知道会被捉去浸猪圈,居然还敢这样做。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叶芙瑶握着扇子的末端,朝他抱拳,作揖。
李玉行恼羞成怒:“你是聋子啊,我说了香囊是内人所送,你没听到吗?”
叶芙瑶看着他,面色突然一冷,声音冷而犀利道:“那就把你娘子请过来,当着人家老板的面,把误会弄清。”
这种态度的前后转变,无形中狠狠把李玉行打压了一番,被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逼着。
“我、我内人回娘家了。”他连忙中撒了谎。
“是回娘家了,还是不敢来对质?”叶芙瑶步步逼紧。
李玉行心虚道:“你胡说,我有什么不敢。”
叶芙瑶又道:“就处退一万步,这香囊是你内人送的,那你身上的气味又是怎么解释?刚才人家老板娘才进去一会,你就随后跟上,又是怎么解释?还有,刚才你的手还碰过她,如果你们真的没有一腿,她怎么不推开你,还跟你在那眉来眼去作甚?”
心跳猛地漏跳半拍,李玉行面色铁青地向后退了半步:“我、我……”
“你不用编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你在说谎,人只要在说谎时眼睛才会下意识向上看。还有——”叶芙瑶突然转身快步走到老板娘的面前,身上一扯她衣裳的领口,一处吻痕顿时现于人前。叶芙瑶看着她,冷哼一声:“别告诉我,这是你丈夫昨晚闺房寻乐时留下的,颜色这么鲜艳,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刚才应该是在里面偷|情吧。”
连“拉拉手”都不好意思当众说出来的人们,当场被她“偷|情”的劲爆字眼震住。
久久不能回神。
李玉行和老板娘不知是承受不住叶芙瑶无形中所加诸在身上的压力,还是见事情败露当真羞愧难敌,两人同样双腿一软,一个瘫坐在椅子上,一个瘫坐在地上。没脸见人的老板娘双手捧脸,细细低泣。
“啪,啪,啪,真是精彩。”
包厢里,突然有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男子穿着奇装异服,一看就不是北萧国的子民。他身材魁梧,粗眉大眼,不说话光在那儿一站,都无形中给人一种很压迫的感觉。而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却是完全另外一种类型,娇小玲珑,一双清秀的柳叶眉微扬,透着点趾高气扬的气质。她精致的五官略深邃,带着一种少数民族的味道。而那不甘示弱的执拗目光,让人一眼就看出她脾气应该不是很好。
不过随时他们身后有位男子走出来,大家的目光很快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男子头戴玉冠,一身白色华衣,全身散发着一种皇族华贵的气息,一看就是个大人物。
叶瑞泽是所有人中第一个回过神来,他赶紧上前抱拳,一礼:“原来是四王爷。”
叶芙瑶闻声回过头来,目光好奇地打量他一番,心想果然是人中龙凤,长得俊美,气质又是不俗,难怪叶斐对他赞不绝口。她默默又看了叶玉酒一眼,发现她已经呆住了,精致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估计是没想出个门,还能见到久未露面的“未婚夫”,被吓到了吧?
萧擎弘脸上带着盈盈的笑:“叶大人客气了,现在不是在朝堂之上,不用这么拘谨。”
叶瑞泽差点被“叶大人”这三个字,吓得脚抖,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是官也只是个官,断然还不够资格让一个王爷客气地称他一句“大人”。不过他知道四王爷会有这种反应,肯定是因为满意赐婚的事,所谓爱乌及乌嘛。
想清楚后,叶瑞泽呼吸也敢大口些,说话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连说了几个“不敢”后,回头望向还在发呆的两个妹妹:“酒儿,还不快上前见过四王爷。”
叶瑞泽大手搭到叶玉酒的腰部,下意识把人推出去一点。
站在他后面的叶芙瑶正好看到这个小细节,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最后她不知痕迹的退后一步,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减到最低,安静的当一块背景布。
叶瑞泽察觉到,讶异地回头,两人视线对上的瞬间,叶芙瑶莞尔一笑,十分坦然。叶瑞泽的心却瞬间被什么堵住一样,感觉有些对不起她,眸底涌上几分愧疚之色。
而被迫往前迈开半步的叶玉酒,这下更紧张了,紧张到牙齿都在打颤。她满脑子都在想自己刚才自称“未来的四王妃”这段话有没有被四王爷听见?有没有?那如果……后果叶玉酒简直不敢想像!
“酒儿?”叶瑞泽奇怪地看着,小声道,“怎么了?”
叶玉酒这才猛然惊醒,冲叶瑞泽着急摇了下头后,便对萧擎弘规矩的一礼,只是头始终压得低低的就是不敢看他。
“……王爷。”
萧擎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甚是满意的笑容。他原先还在担心,不知要娶的女子会是个怎样的,如今一见,各方面倒也不错。
“看到我紧张了吧?”萧擎弘轻松一笑。“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叶玉酒一听,更紧张了,脸颊也热烫起来。传言众王爷中,四王爷的性格最好,脾气温和,果然不假。
这时候,那个穿着异域服装的女子蓦然惊讶道:“咦?王爷,刚才她说的话是真的?她真是你未来的四王妃。”
闻言,叶玉酒顿时紧张得一颗心都提到嗓门前,不敢抬头看人,只能竖起耳朵听答案。
萧擎弘扬唇浅笑:“皇兄之前确定跟我提过此事,只是圣旨还没下来而已。”
所以,王爷这是默认了?叶玉酒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忍不住抬眸向萧擎望去,却刚好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黑色的眸子带着温柔的浅笑,她精致的脸颊瞬间露出女儿家的羞红。
女子在叶玉酒的身边走了一圈,审视的目光毫不客气,她啧啧道:“长得还满不错嘛。”
那菜市场看货般的语气,让叶玉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目光看向王爷:“这位是……?”
萧擎弘刚想说话,这时候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道:“哦,我知道他是谁了,我见过他!”
这不着头不着尾的话,让二楼所有人皆一愣。
不过那男子很快又道:“这位男扮女装的翩翩公子是叶家嫡三小姐,当日她回来时我曾见过,错不了,就是她。”
“咦,你这么一说,又好像是。那日我也在场,确实很像。”
“啊,你们仔细看一下,她有耳洞,是个女的。”
“真的是嫡三小姐啊……”
“是她。”
“就是她。”
呼喝声愈来愈多,一直努力减少自身存在感的叶芙瑶,压根不明白话题怎么又扯回到自己的身上,她心想完了,又出名了,回去又得挨训了。
萧擎弘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什么,她就是嫡三小姐?”
他皇兄曾给自己指的未婚妻?简直太让人意外了,萧擎弘忍不住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还真是个极俊的人,若是换上女装……萧擎弘的目光不由得在她和叶玉酒之间徘徊。
叶玉酒瞬间骤变,有些难受。
叶芙瑶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她敏感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于是凭直觉顺着这道视线的方向抬头望去。结果她在四王爷方才所待的包厢里看到一个男子,男子站在窗边,脸上因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五官,可是那双眼睛却让叶芙瑶心头一震。
好熟悉,就像之前的许许日日夜夜……
可又与之不同的……
这冷洌带着几分疏离感的眼神,不是教官的。
……可又酷似教官。
叶芙瑶想起了在绿烟峰山谷下遇到的那名神秘男子。
只是……真是他吗?
从那里离开以后,叶芙瑶就没想过两人还会有再遇上的一天,因为当时的情形,她猜最后男子肯定是跟那群苗疆人走了。就算不是自愿跟他们离开,也有可能是被强行带走,那些苗疆人对他是势在必得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地方。
……还是说他身上的冰--毒已经解了,逃走了?
叶芙瑶一肚子的疑问,欲探究竟时,男子却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窗棂,徒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有点懊恼,那日晕倒前没听清楚他的名字。
发生了这种事,太白楼已经不适合再待下去了,于是萧擎弘便提议大家换个地方吃饭,目的地是永安皇城最大的秦广楼。叶瑞泽心想这倒是个让叶玉酒和萧擎弘培养感情的好机会,根本就没有理由的拒绝,便不问叶芙瑶和叶玉酒的意思,爽快的应下。众人只好移架到秦广楼。
只是一坐下,那个身穿异服的女子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叶芙瑶猛瞧,满脸掩饰不住的好奇。
叶芙瑶倒也淡定,她看她的,自己则是手中扇子该摇的摇,茶该饮的饮,脸上笑容淡淡,完全不受她影响。只不过如果你有心,够仔细,你会发现她的目光其实有好几次从萧擎弘身旁那位戴着面具的男子身上走过,匆匆一瞥,稍纵即逝,却也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
萧擎弘微笑道:“替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从东盛国来的使臣,英恪世子和他的妹妹宁珂郡主。而他是我三哥……萧子墨。”
也不知道是萧擎弘刻意的,还是在座各位敏感了,当萧擎弘在介绍他这位兄长时,他的这一下停顿,“萧子墨”这三个字突然就像一阵狂风暴浪在大家的心里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萧子墨?三王爷?
据北萧国的史书记载,这位三王爷是先帝和前朝公主所生的儿子。虽然公主已是亡国公主,可是却极得先帝的宠爱。孰不料,皇子十岁那年,这位前朝公主竟然联旧部造反,事败后被先皇处斩。三皇子受牵涉,至此被先帝禁于幽园林,当个空置皇子。
叶芙瑶虽然与外界几乎断了联系,可是像这样的大事,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但是现在最让她惊讶的,并不是萧子墨王爷的身份,而是来自于宫内的一段秘史。
有传言,公主逆反事败后,三皇子萧子墨曾服毒自尽,想以死谢罪,结果阴差阳错却侥幸活了下来,但是从此俊美的他全身浮现多处绿色胎记,整个人就像是中了绿蛊似的,非常的恐怖绿色怪人。但也有人说,这毒乃先帝所赐。
当时神秘男子晕倒在温泉池边,虽说情形危及,她又只是匆匆一眼,可是叶芙瑶却很确定,男子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绿色胎记。相反,他是中了冰--毒后,身上才开始慢慢浮现出颜色深浅不一的绿色斑块。
所以……当真是她认错人了?
可是当这个想法甫一在心中浮现,立即又被叶芙瑶否定,她对自己的侦察能力和记忆力都十分有信心。
这双眼睛,她认得,就是那个神秘男子的没错。
但是,这一身的绿斑又怎么解释?
叶芙瑶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转也转不出来,以至于没怎么留心大家在聊什么。
这时候叶瑞泽站了起来,微微弯着身子,抱手,对众人一一作揖:“原来是东盛国的世子和郡主,久仰久仰。”语毕,他转而对萧子墨道,“方才不知是三王爷,还请王爷降罪。”
萧子墨整张脸都藏在面具下,只见眼神幽深冰冷,惜字如金道:“无妨,坐吧。”
可是叶芙瑶却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蓦然抬起头,目光笃定果断地朝他望过去。没错,她敢肯定就是他。那种不慌不忙,清冷但又条理清晰的说话方式是属于那个人的。
那么,叶芙瑶又有另外的问题,例如他身上的绿斑是怎么回事?
叶瑞泽坐下后,用眼神提醒了叶玉酒和叶芙瑶两人一下,后者赶紧一前一后起身,一礼。
不过因为叶芙瑶现在穿着男装,不便行女子之礼,遂只是简单的抱拳作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君子般清雅如竹的气节。
萧擎弘笑道:“我三哥性格就是这样,你们不用太拘谨。”
这是客套话,当然没人当真,于是叶瑞泽打着官腔应付了几句“不会”之类云云。
接着萧擎弘又道:“世子和郡主第一次来京都,皇兄日理万机,分身无术,于是让我和三哥代为陪伴,带世子和郡主四处逛逛,没想到才刚出来便碰到你们,还真是巧。”
叶瑞泽道:“是啊,我也是想说趁着酒儿她们还没成亲,带她们出来走走,不然等以后成亲了,就没那么方便。”
萧擎弘俊眉一挑,听出这里面的文章。
一般来说,皇上说要赐婚,几天内圣旨就会下来了,但是这次因为眼前这位嫡三小姐的事,重新赐婚的事却是一拖再拖,看来叶家的人是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