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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芙瑶气得差点狠拍自己大腿,什么叫先入为主,说的就是她这样。一听到‘国师’两个字,就懵头懵脑只想到对方可能是个男的,可是就从没有往其他方向想过。现在事实证明,当时她真的被那些毒蝎子扎傻,所以这种小学生都懂的基本推理常识到了她这反而成绝症!
唾弃啊!……简直连鄙夷都不屑。
察觉到她的视线,苗疆国师也回过头来,四目相视的那瞬间,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等情绪纷纷出现在她的脸上。
终于,在叶芙瑶心里活动翻滚得厉害之际,所有繁琐的程序也逐一走完了,宴席也真正的开始了。
随着奏乐的响起,有舞姬开始摆动着优美的四肢翩然舞动起来,宫女一波接一波的把桌上装着零散点心的瓜果收起,换成一碟碟精致的食物,色香味俱全,简直让人胃口大开。苦的是,尽管再饿也没人敢真正敝开肚皮吃,都是意思意思动了几下筷子,就把筷子放下。宁愿饿着肚子,也必须保持风度!
萧擎苍见状,当即就招呼着众人动起来,说今日的盛会本就是为诸位王子、公主接风洗尘小聚用的,无须太过拘礼,大家远来都是客,必须得让客人吃好喝好,玩得尽兴。这意思就差明明白白告诉臣子们,放开了,把这些客人撂倒在酒桌上也没关系!
皇帝有令,下臣自然不敢不从,于是以王爷们为首,纷纷轮个的对客人敬酒。
当然,戴着银色面具的萧子墨是个例外,就他这么冰着一张面具脸过去,还有那冷酷的气势,估计他酒还没有端出来,对方都得吓跪了。
在场众人,哪个不是应酬的饭吃多了,饭桌里练出来的不错酒量,可是也顶不住这车轮战的敬法。酒过三巡,坐在对面的诸位王子、将军皆都程度不等的面染一些醉意,也有些有心人开始按捺不住。
“皇上,”英恪世子起身道,“这北萧国的跳舞虽是优美精湛,但是皇上天天看,想必看腻味了,此次前来,舍妹宁珂精心准备了一支充满我东盛国人土风情的舞蹈想献给皇上。”
此言一出,底下响起了悉悉卒卒的哗然,而部分知情人士更是纷纷把目光瞟到叶玉酒的身上,知道接下来肯定有下文。
叶玉酒手心紧张地冒汗,在英恪世子声音响起的同时,她脸色骤然就变得有些难看。
桌下,萧擎弘偷偷握紧了她的手,温柔道:“不用紧张,尽力就好。”
叶玉酒抬眸看他,眸底柔情几乎溺成水。
两人之间的那点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萧擎苍的眼睛,他启唇笑道:“既是郡主精心所准备的舞蹈,想必十分精彩,那联一会定要好好欣赏才是。”
英恪转头看向叶玉酒,接着又道:“昔日在秦广楼,宁珂和未来的四王妃曾经有过约定,他朝有机会定要再比一比,不知今日,能否得到这个机会?”
这事几乎传遍了永安皇城的大街小巷,众所周知,但萧擎苍还是得做出一副第一次听到的惊讶样子,道:“竟有此事?”然后他转头望向萧擎弘和叶玉酒所在的方向,见他们纷纷对自己轻轻点了下头后,这才笑着又道,“这也好,不就是跳个舞嘛,无伤大雅,不管输赢,既能激发个人的斗志,又能增进两国之邦交,联自然乐得成全。”
他扬了扬后,让正在跳舞的舞姬下去,本是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带着一丝肃穆的紧张。
英恪世子笑道:“谢皇上,那我这就去叫宁珂准备一下。”
音落,宁珂已经站了起来,中规中矩的行了个他们东盛国的宫礼,就转身下去准备。
乐师,他们换上了自己带来的人,就连伴舞的舞姬,也是他们的,穿着妖媚火辣,身体更是曼妙绝伦,从门外一进来立即就抢去了在场大部人的注视。
北萧国民风保守,男子还好,毕竟逢场作戏,在外面应酬多了,难免见过一些香辣的,但是却苦了常年只待在深闺里的女子们。这一眼望去,就纷纷给震住了,差点瞎了眼,随着浩荡大气的乐声响了起来,那些东盛国的舞姬一个个就像从魔宫跑出来的妖精,姿意而尽情摆动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摆出一个个妖娆而又露骨的姿势后,她们的脸皆都热烫得像煮熟的鸭子,红得不行。有些更是惊震得捂住眼睛,一脸嫌弃,可是还不到眨眼睛的功夫,又忍不住分开两指,偷偷从指隙往外面瞟人,一副明明想看却又不敢直接看的样子。
等嘈嘈切切,犹如万马奔腾的乐声骤然一停,变成潺潺宛如细水般缠绵之音时,穿着比舞姬们更加妖艳舞衣的宁珂伴随着飘飘然的红色花瓣,从天空缓缓飞了下来……
众人都看得呆住了,那一刻,仿佛世间只剩下她一人的存在。耳边响起的,是仿佛能让人置身其中的硝烟弥漫的战场,听到的是千万兵将用鲜血呐喊出来的那首属于凯旋归来的战歌,眼前看到的那一道道身影,那频繁旋转的姿势,已经让人分不清这是不是真的纯粹就只是支舞蹈。……分不清了。
太大气了!
叶芙瑶没想到这位宁珂郡主所释放出来的舞蹈能力竟然是这样强大,不禁有些担心叶玉酒会输。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私心还是希望叶玉酒能赢。
叶玉酒本来也是担心的,不过在看过宁珂所跳的舞蹈后,顿时松了口气。宁珂走的是大气辛辣的路线,也许开头能够马上就抢去众人的注意,但是以北萧国民风的保守程度来看,会有点欣赏不能。而且细看之下,东盛国的这支跳舞大气中却少了女子该有的温婉柔情,美中略显不足,以舞论舞来说,《广陵曲》更胜一筹。
而且,她这段时间的小灶也不是开假的,虽说比不上大长公主当年的绝美英姿,但也绝对比她之前所表演的要完美许多。一句话,打败宁珂,赢取胜利,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一曲终,宁珂喘着粗气和她的舞姬们做出一个超高度的动作完美的拉下序幕。
在乐声停止的那一瞬间,掌声擂鼓般响彻了整个大殿。
“好!”
不少人拍手称绝,有些甚至兴奋地站了起来,不过一眼望过去,这些人大多都是些身材魁梧的将军们。大老粗一个。王子和公主都走斯文路线。
“好,跳得非常好,和我们苗疆的舞蹈不相上下。”说这句话的是坐在苗疆王子身后的一名高大汉子,是位将军,名叫阿士达。
当年先帝垂危之际,各国闻讯蠢蠢欲动,纷纷打着练兵的旗号在边境扩充兵马,眼看着战火即将四起,锵锵男儿兵将又得无数埋尸于荒野。这个阿士达趁机,在北苗两国的边境干了不少奸淫掳掠的龌-龊之事。后来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被圈养在幽林园的三王爷被放出来,出谋献策,集众将和诸王之力,合力抵抗外敌,这才使得北萧国的子民免于战火的生灵涂碳。
阿士达当时的恶行是被许多人所不耻的,因此彼时再听他这么大言不惭的一说,就算是再豁达大度的性子,心里难免也有些不舒爽,有些更是低不可闻地嗤哼一声,十分不屑。
叮铛的脆铃声响起,系在阿士达腰带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因为他刚好坐在叶芙瑶的对面,闻声,叶芙瑶抬起头来,目光匆匆地往他那儿一扫,接着又瞟向别的地方。
……只是下刻,她骤然又转回头来,淬利的目光带着渗人的冷洌味道。
那个东西不是绿芯的手链吗?怎么会在他身上!
一时间,乔二爷说过的话在她的脑海里骤然响起,叶芙瑶放在桌下的双手猛地攥紧成拳,澄亮的眸底渐渐染上冰冷的愤怒,让人不寒而粟。
而阿士达还浑然不觉,在苗疆国师回头警告味道十足地瞪了他一眼后,这才有所收敛,噤声闭嘴坐了下来。
这时候轮到叶玉酒上场。
也不知道是她倒霉,还是说宁珂幸运,正准备下去换衣服的叶玉酒才转开座位,一转身,忽然就被邻桌刚收完盘子起身的宫女撞了下正着,两人纷纷向后仰倒,摔了一地,瓷盘砸在地上响起的清脆声。
“啊!——”
叶玉酒惨白着脸,发生吃痛的叫声。
殿里众人无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呆住,就连皇上都禁不住激动地站起来,朝这边张望。
萧擎弘瞬间从座位弹了起来,紧张地绕开桌子蹲到她的身边,手覆在她手捂着脚踝的位置:“怎么样了?是不是扭到了?”
叶玉酒双手捂着脚,痛得俏脸煞白,额头薄布细汗:“不知道,好痛。”
撞到人的宫女见状,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死,就你这样死一百次还不够。”和萧擎弘交情甚好的七王爷,萧和泽,脾气暴躁地一脚踢在宫女的身上。“滚开。”
萧擎苍眉头一拧,对老七这种蛮横的行为有些不满意。
这时候叶芙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我看看。”
叶玉酒心道,你又不懂医术,就算看了也没用。她张口刚想拒绝,可是叶芙瑶已经蹲下身,也不嫌脏地双手抱起她的脚,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她脚踝的附近按了几下,见叶玉酒痛得“嘶”的一声,这才淡淡地笑道:“没什么大碍,普通扭伤而已。”
语毕,也没等众人再说句什么,摸着骨头顺着关节的位置,手上一用力就把她的脚给治好了。
速度快得,叶玉酒根本就只来得及痛叫一声,然后……就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这时候她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肩膀、下巴曾经轻易就被她卸掉,然后就跟喝水一样简单,又轻松地接回去……叶玉酒沉默了。
“要不要起来动一下?看看还有哪里痛?”叶芙瑶微微一笑,非常友好和善地表现出姐妹爱。
叶玉酒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眸底瑟缩了下的同时,果断而迅速地把脚从她的手里抽出,躲得远远的!
叶芙瑶:“……”
时间就像凝固了一般,等叶芙瑶发现四周静默得接近有点诡异之际,终于有人说话了。
“这人是谁啊?医术这么高超。”
“是三小姐,叶家三小姐!”
“没想到她竟然会医术,太让人意外了……”
在这个年代,女子学医就跟现代女生选择生物工程这个专业一样的冷门。
底下渐渐哗然,“叶家三小姐”这几个字反复被人提起。
叶芙瑶秀眉顿时有些不耐地皱起,但很快就舒展开来,不动声色道:“其实我就是家里宠物养多了,帮它们接过几次骨,所以刚好会一点,但这算不上是医术。”
宠物啊……叶玉酒本就惨白的脸上,顿时染上五颜色六色。
叶芙瑶望向萧擎弘,莞尔道:“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不过一般来说,只要站起来走两步,要是不痛,就没事了。”意思就是,没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叶玉酒明显很想赢这场比赛,所以听到叶芙瑶这样说,以往一点点小伤小痛就得撒娇个半天,现在反而勇敢地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又往地上用力踩动几下,发现扭到的地方是还有点不适,但基本已经不痛了。
这下,叶玉酒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广陵曲》的难度很大,就算是她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有些高难度的动作难免也会掌握不好,更何况她现在脚受伤,难度就更大了。但是,这可是个扬眉吐气的好机会,她实在是不想白白浪费掉……
萧挚弘赶紧拉住她:“好了,别再乱动了,还是让太医看看吧。”
叶芙瑶挑眉,狐疑地瞟了他一眼。这都还没有嫁过去呢,就开始知道疼老婆了?还担心其他?……叶芙瑶目光幽幽,最后落在叶玉酒的身上,别具一番深意。
叶玉酒还想坚持:“我没事……”
“听话。”萧挚弘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独断。“不然,我不放心。”
叶玉酒俏脸微微一红,热烫得厉害:“好,听你的。”
萧挚弘身子一弯,打横着就把叶玉酒抱起来,对站在外围的英恪和宁珂道:“抱歉,今日的比赛可能要临时取消了,酒儿的脚受伤了,我想先带她下去医治,如果郡主还有兴趣,我们可以等酒儿的脚好了再约。”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英恪王子就算心里再不干,也只能同意,说了几句让他好好照顾未来四王妃,改日再战,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倒是宁珂,也不知道是方才跳舞给累的,还是认为叶玉酒脚伤有诈是个心机婊,整张脸臭得要死。
叶芙瑶是知道叶玉酒这几天为了这场比赛,付出了多少心血,忍不住都有点替她觉得可惜了。不过说穿了,叶玉酒倒霉踩到屎,也不关她的事。于是叶芙瑶耸耸肩,准备转身就把这事忘了。
只是抬眸的刹那,她的视线却穿越人群一眼就望进一双黝黑的眼睛里。
隔着一些距离,萧子墨就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她,明亮的眸底闪烁着的光华,宛如黑幕里的细碎繁星,熠熠生辉,令人一眼望去眼球就被吸住似的,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时间好像停止了,又仿佛过了许久,叶芙瑶清楚地看见他面具遮不到的一边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勾出一个意味深长,但完美的弧度。
“本王还以为今天终于有幸能一睹《广陵曲》的风采,想不到就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可惜。”来自中齐国的小王子,莫黎轩神情闲逸地摇曳着手中折扇,语气可惜道。
苗疆国古尼帕王子笑道:“这《广陵曲》可是当年大长公主亲自所创,难道除了这位未来的四王妃外,就没人会跳了吗?不能吧?北萧可是泱泱大国,人才济济,说没有谁信。”
闻言,英恪“呵呵”两声笑着,也不说话,不过脸上那鄙夷的表情却不言而明。
萧挚苍眉峰一拧,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苗疆国古尼帕王子故作惊诧道:“还真没人会啊,那叶家的其他姐妹呢,就刚才那位叶家三小姐,看起来还满厉害的,应该会吧?”
无辜躺枪的叶芙瑶真的无语了,为什么每次叶玉酒一有什么,总要扯到她的身上?难道就不能简简单单,只做个名义上的姐妹吗?
萧挚苍的眼睛随即落到叶芙瑶的身上:“叶芙瑶。”
随着皇上声音的响起,众人的视线紧追着又落到叶芙瑶的身上。
叶芙瑶无奈苦笑,这下好了,想装死都不行,这些人就这么见不得她低调下吗!
知道今天这事是怎么都躲不过去,叶芙瑶索性认命地站起来:“臣女在。”
站在萧挚苍身旁的武昭仪难得有一丝紧张,手不自觉握住座椅的扶把,目光紧紧地盯着叶芙瑶看。坐在萧挚苍另一边的皇后见状,淡淡地扫了武昭仪一眼,目光骤然一深,眸底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深意。
萧子墨也忍不住向叶芙瑶的方向看过去,宇眉微微蹙紧。
气氛有些凝固。
萧挚苍刻意忽略四周暗涌的气息,微笑着问叶芙瑶:“你可会跳《广陵曲》?”
叶芙瑶想也不想,果断道:“回皇上,臣女不会。”
殿内众人一阵愕然,有些是因为问题本身惊讶,有些则是觉得叶芙瑶在面对天子时,也能表现得这么从容大度,十分镇定,其勇气简直就是可嘉。不错不错。
萧挚苍本来就只是抢着一丝希望问的这个话题,好让这几位说闲话的王子闭嘴,所以听到叶芙瑶的回答后,也没有为难,只是望向苗疆王子和英恪世子的方向,道:“既然她也不会,看来几位王子要真的感兴趣,也只能等未来的四王妃把腿伤治好。”
英恪又是笑笑,不说话。
苗圣国的蓝朵雅圣女倒是脸上微微闪过惊讶:“你不会跳舞?”
人如其名,这位圣女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甜而不腻,好听而不令人讨厌,再加上她一身白衣,给人一种莲花般圣洁的感觉。
叶芙瑶挺喜欢这位圣女给人的感觉,于是朱唇微勾,浅浅笑道:“不是不会,但是很烂,所以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
估计没料到她会这般直言不讳,蓝朵雅圣女闻声愣了下,随即才扬唇轻轻一笑,看起来像是挺满意叶芙瑶的回答。
苗疆王子古尼帕不以为然道:“那你有什么不烂的?下棋?做诗?还是弹琴?总有一样是你会的吧?”
这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叶芙瑶心里有点不爽。
“为什么一定要会?就不可以不会吗?”一道清冷的声音骤然在殿内炸响。
众人一静,纷纷向这道声音的发源地望去,结果冷不防又被吓到!
因为帮叶芙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子墨。那个从进殿后到现在一共说不到三句话的三王爷!结果为了这位叶家三小姐破例!……破例啊!懂不懂,这种奸-情满满的即视感……
蓝朵雅圣女抬眸扫了萧子墨一下,原本清亮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带着几分淡淡的不怎么明显的感情。
苗疆王子古尼帕被磕得愣了下,片刻后才朗声笑道:“什么都不会当然可以,我只是觉得奇怪,被世人所称赞的才子佳人最多的北萧国,特别还是在天子脚下的永安皇城,一个学士家的千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顿了顿,他看向叶芙瑶,意味深长道:“叶三小姐,你不会是故意在敷衍我的吧?”
这席话简直就是道出众人的心声。
是啊,叶斐可是堂堂的翰林学士,怎么可能会不注重自家儿女的教育呢?这位三小姐说自己什么都不会,谁信啊!
叶芙瑶感觉自己犯众怒了,这种“明明你会还装什么装”的责斥目光比比皆是。
澄亮的眸底划过一丝冷意,她冷冷笑道:“王子说的这是什么话,芙瑶自知自己几斤几两,故才不敢在诸位王子、公主面前班门弄斧,这丢了脸面不要紧,就怕诸位以为我们北萧国无能人。不过现在看来,反倒是适得其反,也好,要是诸位不嫌弃,芙瑶就献拙了。”
萧子墨意外地挑了下眉头。
中齐国的小王子,莫黎轩闻声,目光慵懒扫了叶芙瑶一眼,唇边勾起了看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