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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她归来,不是任你伤害的!”
萧珏看着陆靖庭,身子丝毫动弹不得,那把滴血的长剑挥起,直接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再挨近稍许,他必定尸首两地。
陆靖庭眸中赤红,这个令得君王忌惮的枭雄,他哭了。
萧珏甚是纳闷:“你们陆家与魏家有仇,你难道对琉璃动/情了?这怎么可能呢?!”
陆靖庭不想听他废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吐了出来:“说!她在最后的时候……有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是关于他的?
萧珏无力笑了笑。
成王败寇,他倾尽了小半生的谋划,到头来就是一场空。
心爱的人没了。
江山也没了。
这莫不是命?
琉璃啊,她最终念及的人,唯有陆靖庭!
萧珏不服气、不甘心,他仰面大笑:“陆靖庭,你得了天下又如何?琉璃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不然她又岂会与你和离?哈哈哈!”
一道剑光骤现,萧珏梦中惊醒。
脖颈传来痛感。
他从床榻上猛然坐起身来,一手摸着脖颈。有种脖颈不在肩上的错觉。
其实,断头那一瞬,还是有知觉的。
他记得真真切切,上一世,陆靖庭一剑砍了他之后,这人带着琉璃的尸首离开了……
梦魇重现,萧珏过了半晌才平稳了呼吸。
“来人!”
一声喝下,殿外当即有宫人快速迈入。
萧珏吩咐:“给孤盯紧了永宁侯府陆家,侯夫人若是出府,立刻来报!”
这一次,他的命、江山、表妹,他都要!
*
琅琊那边没有进展之前,陆靖庭是不敢再轻易碰触魏琉璃了。
魏琉璃闲得发慌,拉上了木棉,去长安街吃烤鸭。
陆紫嫣身上还有伤,上次揍过赵家人之后,伤口崩裂,只能在府上静养。
木棉一路上絮絮叨叨:“嫂嫂,你说隔壁那个卫小公爷,他傻不傻?竟是当真天天站在太阳底下暴晒,四姐姐不过只是提了一句罢了。”
闻言,魏琉璃不免感慨。
她发现,就连卫子健也比陆靖庭体贴甚多。
木棉:“嫂嫂,你为何不高兴?”
魏琉璃心中堵闷,她总觉得,夫君眼中只有床上那件事。
他到底是喜欢她的人?
还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魏琉璃叹气:“你不会懂的。”
木棉努努嘴:“我懂!祖母与二婶说,嫂嫂与兄长正处于磨合期,多磨合磨合就好了。”
魏琉璃诧异的看着木棉,所谓的磨合……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不行的呀。
磨合一次就让人想逃,多多磨合,会丧命的。
二人上了雅间,点了两只肥美的烤鸭。
陆靖庭此前在这家酒楼存放了押金,陆家人过来用饭直接从上面扣除即可。
得知此事,木棉欢喜:“兄长真好!”
魏琉璃讪了讪,讲道理,陆靖庭好像除了床榻上太过/霸/道/了之外,其他方面的确都挺好。
木棉又长高了一些,看架势还会继续长个。魏琉璃出神想心事之际,她就开始大快朵颐。
不多时,木棉忽然抬起头来,她眨了眨眼,又晃晃脑袋,倒下之前,道了一句:“嫂嫂!你……保重!”
魏琉璃一惊,就见木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昏倒了过去。
她起身大喊:“六妹妹!”
这时,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魏琉璃一抬眼就看见了萧珏。
门外的婢女都已经昏迷。
魏琉璃大约明白了什么,而此时,萧珏已经把门扇合上。
看见太子表哥,魏琉璃理应欢喜才是。
可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是陆靖庭的妻子,是侯夫人,是有夫之妇。
她不可以与旁的任何男子独处。
魏琉璃没有行礼:“太子表哥,怎么是你?”
她的多情眼纯澈干净,像看着一个寻常人一样,看着萧珏。
萧珏心头一缩,有股难言的痛楚。
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如今不复存在了。
萧珏喉结滚了滚。
他和炎元帝一样,毕生所求,唯有权势。
炎元帝起初想让魏启元对付赵家。
故此,萧珏就献策,出了一个赐婚的主意。
他悔了!
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把心尖上的小姑娘送出去,萧珏就痛恨自己。
他完全不明白,当初怎会为了得到炎元帝的青睐,而提出那样的主意。
其实,萧珏心里也清楚。
即便他不出主意,炎元帝也会把魏琉璃赐婚给陆靖庭。
他只是顺水推舟,从而展示自己的谋略与心狠。
却不想,这场赐婚,非但没有挑起陆、魏两家仇恨,反而让魏琉璃对陆靖庭有了情!
赔了夫人又折兵,莫过于此!
萧珏上前一步:“琉璃,你难道就不想见到孤?”
魏琉璃后退了一步:“太子表哥,我嫁人了!”
这话刺痛了萧珏。
他曾一度认为,他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然而,事到如今,看着魏琉璃就在自己眼前,她清媚的面容娇憨,却已经梳了妇人发髻。
他身为一国储君,就连自己的心上人都留不住!
萧珏苦笑:“嫁了人又如何?孤不在意!琉璃,只要你愿意离开陆靖庭,孤的正妻之位就是你的!”
上辈子,他始终是亏欠了她的。
他不要尚书之女,也不要什么的大将军的孙女了,他就只要她。
魏琉璃蹙了蹙眉:“太子表哥!你在胡说什么?!我家六妹妹到底有没有事?我要带她走!”
萧珏看着魏琉璃如此防备,心被刺疼了一下。
他笑了笑:“琉璃,外面的人都被孤控制了,你的这个六妹妹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孤说过,孤不介意你嫁过人。”
一言至此,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魏琉璃的手腕。一拉一扯,把她拉到了跟前。
细腻的肌肤,触手可及。
美人在册,软玉温香。
陆靖庭是不是也每日都痴迷她的这副模样……!
“你放开!”魏琉璃吃痛,她不久之前还在抱怨陆靖庭,此刻看来,被旁人一衬托,陆靖庭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
萧珏见她眉心轻蹙,瞎子也看得出来,她不喜欢与自己挨近。
一想到魏琉璃与陆靖庭日日夜夜相处,萧珏嫉妒得要发狂。
目光落在了他曾经也渴/望过的粉色菱角春上,萧珏一低头,亲了上去。
就在这一碰触的刹那间,门扇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陆靖庭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在萧珏怀中。
虽然萧珏已经抬起头来,但陆靖庭完全可以想象出方才发生过什么。
魏琉璃还处在震惊之中。
她明白,自己应该解释一下,但事情发生突然,她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澄清自己。
她真的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夫、夫君!”
陆靖庭的腮帮子微微动了动,锦袍下摆轻动,右手已经摁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陆无颜兄弟三人也来了。
几人见状,只觉得不太妙。
陆靖庭眼中露出杀意,目光从太子脸上移开,看向了魏琉璃;“夫人,你真调皮,在太子殿下面前胡闹什么?还不快过来!”
他怒了!
他这次是真的怒了!
魏琉璃不是个傻子,她看明白了陆靖庭的神色。
萧珏不甘心的放了手。到了这一刻,当然还记得大局为重!
魏琉璃得了自由,低眉顺眼的走向陆靖庭,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她隐约能够感知到,马上会有很不好的事要发生。
魏琉璃站在陆靖庭身侧。
男人的目光略过她微红的手腕上,眸光沉了沉。
太子的人在外面拔了剑。
陆家几人也随时准备打起来。
魏琉璃觉得,她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心思一动,直接扑入了陆靖庭怀里,双臂抱住了他/修/韧/的/腰/肢。
脸埋在男人胸膛,嘤嘤嘤痛哭了出来:“夫君,我甚是想你!我想回家了。”
陆靖庭当然不可能今日就直接杀了萧珏。
亏得魏琉璃这副作态,让他打消了杀念。
她若是自愿靠近萧珏,那结果就截然不同了。
陆靖庭知道,今日之事,是萧珏一厢情愿。
他把人打横抱起,目光再度与萧珏对视,是警告的眼神,又对怀中人说:“好!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丢下一句,陆靖庭转身离开,从头到尾,都不曾与太子说上一句话。
陆无景与陆无昌跟上兄长。
陆无颜走了几步,这才突然想起来昏迷在地的木棉,他再度折返:“小六?小六!”
叫不醒,只能抱走。
陆无颜临走之前,对萧珏道了一句:“太子殿下,我们陆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兄长是家主,必须顾及大局,但是他无需如此。
陆家人都离开了。
萧珏一拳头砸在了桌案上,一大盘烤鸭散落一地。
他厌恶极了这种无措之感。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对头带走自己的心上人!
这感觉,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乃至发狂!
*
陆府。
陆靖庭跳下马背,抱着怀中人大步迈入府门。
护院们不敢多看,亦是不敢多问。
魏琉璃一直窝在男人怀中,打算掩耳盗铃,期盼这件事可以就这么过去。
然而,陆靖庭到底是没有放过她。
后/臀/传来痛感,魏琉璃被抛在床榻上,她看着陆靖庭直接欺身过来,一手支撑着床榻,另一只手正在/解/腰/带。
然后用了愠怒的嗓音问她:“他碰你哪儿了?嗯?”
魏琉璃的耳坠子掉了一只。
陆靖庭看着不爽,把另外一只也摘了,直接往身后一抛,扔在了地上。
这一刻的魏琉璃相当识时务。
当然不能作!
否则,下场就会像那一只耳坠子一样!
魏琉璃老实交代,将手腕递到了陆靖庭面前,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陆靖庭亲过手腕,随即,重重/吻/了下去。
魏琉璃怀疑,是不是因着他近日来无事可做,以至于精力甚好。
起初,她吃痛,但不多时就似乎意识到了这种事情的妙处,然而,也就仅仅一会,又开始受不住了。
但陆靖庭似乎听不见她的求饶。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所有能想出来的画面,一一试过。
魏琉璃有苦难言。
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今日的事情。
终于等到一切停息,她撇过脸,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
陆靖庭却是心情大有好转,从背后抱住了她,两个人几乎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男人喑哑的嗓音透久违的愉悦:“夫人,你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弱了。”
到了这一刻,陆靖庭岂会不明白,上一次夜里,这坏东西分明就是装晕。
魏琉璃心虚至极,她一直在分心,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大意了啊!
她哑着声音说:“你在说甚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陆靖庭觉得,眼下闲在京城,也有闲着的好处。
比方说,□□的,他可以与魏琉璃肆意胡闹。
说实话,他这二十六年来,还从未像如今这般畅快过。
男人故意附耳,咬了一下白/嫩/嫩/的耳珠:“到了现在还知道油腔滑调,看来为夫还是不够生猛。”
这个小混账,上次装晕差点没有害死他!
魏琉璃:“……!!!”
完了完了!
底牌也被掀了。
下回想要装晕,也是行不通了。
陆靖庭执着于双数,从从午后到了傍晚,后面又来了一回。
三次当然是不行的。
遂又从傍晚闹到了半夜。
魏琉璃泡在浴桶中时,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竟然还活着。
美人眉梢含情,耷拉的眼皮,更添风情。
此时此刻,无论陆靖庭做什么,她亦没了半点/羞/涩/之意。
见她失神,陆靖庭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他知道魏琉璃与木棉几时去了酒楼,也知道太子萧珏逗留了多久。
萧珏即便有歹心,也没有机会做什么。
魏琉璃喉咙干涩,她实在想不通:“为甚我体力这样好?”
陆靖庭也没有想到她会熬如此之久。
看来,之前是他太过怜香惜玉了……
陆靖庭轻笑,冷冽的眉梢染上愉悦之色:“我早就与你说过,这种事多试试就好了。”
魏琉璃眼眶微润,很没出息的哭了。
说实话,她当真没觉得有多享受。
无疑还是在受刑。
“哭什么?”
“……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陆靖庭:“……”
*
翌日一大早,陆靖庭还是如往常一样,鸡鸣起来练剑。
他踏出房门时,精神头甚好。
赵嬷嬷神色赧然。
昨天闹得太凶了,整个侯府都知道。
从昨日午后开始,直至后半夜,屋内就没怎么消停。
陆靖庭一离开,赵嬷嬷就进了屋,魏琉璃正熟睡,身上衣裳虽然穿得整整齐齐,但脖颈上的红梅实在惹眼。
再一看扔在地上的几条被单,赵嬷嬷老脸一红。
看来侯爷此前一直在压抑,昨日才是真性情……
*
晌午时候,魏琉璃才悠悠转醒。
她慢了半拍,记忆才缓缓涌了上来。
随后越想越是委屈,脑子里还记得陆靖庭那句戏谑。
他说,要每日尝试新花样,直到她也沉迷此事为止……
还非得要求她,与他达成和谐同步!
魏琉璃喝了一碗参汤补充体力,哭着说:“嬷嬷,你速送书信去魏府!我要回娘家!”
赵嬷嬷:“……”
她看着魏琉璃,只觉得一夜过去,小姐仿佛又变了一个样子,肌肤白里透粉,眼梢的/风/情/难描难画,娇/嗔/低泣的嗓音,即便是她听了,也觉得身子骨/发/软。
赵嬷嬷当然不敢直接去给魏家送信。
她权衡了一下,擅自做主,去请示了陆靖庭。
相较之前几日,陆靖庭今天心情格外好,比那秋日还要绚灿,眉梢含笑:“夫人既然想回娘家,那就让她回去吧。我随后就会去看她。”
赵嬷嬷:“……”这到底又是在闹什么?
陆靖庭正好需要去一趟魏家,见见魏启元。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会比哄小妻子,更加让炎元帝信服了。
*
魏琉璃一到魏家,就对魏海棠哭诉了一番。
将昨日发生的种种都说了一遍。
尤其是陆靖庭如何把她从晌午折腾到了后半夜。
魏琉璃只抽泣,但没什么眼泪了,她猜测,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哭干了眼泪:“他竟还说,今晚继续!长姐,你说……他是不是/禽/兽!”
魏海棠:“……”
妹妹大概根本不懂她这样一个和离的女子,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魏海棠喝了杯茶压压惊,这才不疾不徐,只问了一句:“妹夫身边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他又是不是对旁的女子没兴趣?”
魏琉璃怔然,这才意识到,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呢?这就能掩盖他是/禽/兽的事实了么?”
魏海棠幽幽一声长叹:“这男人啊,越是喜欢一个女子,就越想把她困在床榻上。妹夫如何对待你,就是他对你的心意。”
魏琉璃一愣:“他想弄/死我!”
魏海棠扶额:“……”
*
探子们很快就把魏琉璃哭哭啼啼回娘家的消息,传达给了炎元帝。
而与此同时,陆靖庭不出一个时辰,就登门了魏家,去接他的夫人。
多疑如炎元帝,也不可能去调查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
故此,炎元帝即便怀疑陆靖庭,也猜不出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
魏家书房。
魏启元唇角含笑,态度温和:“贤婿啊,这夫妻之间,偶尔闹出罅隙也是正常的,琉璃年纪还小,又是我娇惯大的,你多多让着她一些。”
陆靖庭点头:“不知岳丈上次为何救下吾妹?”
陆紫嫣上次的确是好运气。
一来,尚重远故意射偏,没有伤及她的要害。
二来,她被魏启元顺手搭救了。
但陆靖庭绝对不会相信,魏启元是半夜不睡觉,又恰好路过周大人家附近。
周大人到底是谁杀的?
魏启元轻叹:“都是亲家,还分什么彼此。”
陆靖庭知道魏启元是老狐狸,但这人坏的太过纯粹,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真坏。他不喜欢虚与委蛇,又直接问:“……当年圣上逼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人人都道,是你放他入宫?”
闻言,魏启元端着茶盏的手一滞,由衷道:“贤婿,你说话太直接,会得罪不少人的。”
他起身,亲自去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折返。
至于魏启元与陆靖庭在书房内,究竟说了些什么,那便无人知晓了。
*
半个时辰后,翁婿二人一起去了魏琉璃曾经的闺院。
魏海棠也在。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陆靖庭,欲言又止。
魏启元道:“琉璃啊,不得胡闹了,还不快跟你夫君回去!”
魏琉璃那叫一个委屈:“爹爹!你……你果然不是我亲爹!”
魏启元胸口中了一箭。
陆靖庭这时也低喝:“夫人,你不得对岳父无礼!”
魏海棠也劝道:“是啊,妹妹,别闹了。”
魏琉璃:“……”
是她的错觉么?仿佛天下所有人都在针对她!
*
魏琉璃最终还是上了陆家的马车。
上车之际,人还在抽泣。
陆靖庭一手扶过来,被她拍开:“别碰我!”
她气冲冲的。
这一幕恰好让探子捕捉到了。
于是,就更加落实了陆靖庭夫妇闹了矛盾,做妻子的回娘家,丈夫又过来接她。
*
马车内,魏琉璃眼中无泪,神色却是埋怨的。
陆靖庭极有耐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闹够了?”
魏琉璃一鼓作气,事情不能这样翻篇了,倘若天天像昨夜那样,那日子没法过了。
她道:“夫君,我对你……甚有意见。”
马车别有洞天,暗格内有文房四宝。
陆靖庭掏出了手笺和笔墨:“夫人且说,为夫记下。”
魏琉璃一愣,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间又没有意识到。
遂一股脑就道:“那事时辰……太长了!为甚要一次又一次?!还有……你、你就不能轻些!”
陆靖庭收笔,唇角牵出一抹满意的笑意,他觉得,小妻子这是在变相的夸赞他。
“好,为夫知道了。”
魏琉璃心中没底:“你可知错?你打算改么?”
陆靖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有一件事,他必须为自己澄清:“这叫天赋异禀,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你此前也说过,为夫……甚有天赋。”
魏琉璃:“……!!!”
她之前竟说过这话?!
实在羞愤,英明全无!
魏琉璃红着脸,不再说话了。
她后知后觉,忽然意识到了,为何陆靖庭要记下她方才所说的话?!
细思极恐……
她现在能把手笺拿回来销毁么?
*
回到侯府,魏琉璃带着自己人回了桃园。大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陆靖庭见她气色尚好,倒也放了心。
之前是他太过谨慎小心,小看了魏琉璃的体力。
琅琊历经几天几夜,终于研制住了一种无毒的药物出来,他把此物融入了香料里,道:“侯爷,这香料一旦点燃,女子就会容易/动/情,我试过了,对身子无毒无害。”
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他是怎么试的。
陆靖庭收下了香料,虽然面色如常,但琅琊看得分明,他唇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做得好,本侯有赏。”
琅琊:“……”
他在陆家这么多年,这是侯爷第一次赏赐他!
作者有话要说:陆狗子:努力,果然是有效果的!
魏琉璃:不要问,问就是后悔,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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