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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应该还能抢救一下……”
林舒窈说完,手一松,整个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喻洲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捞起来,抱在了怀中。
这陡然的变故,让现场地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等到反应过来,喻洲早已经抱着林舒窈出了宫。
依旧是肃王府上养着的大夫,急急忙忙地背着药箱过来诊治。
他都有些同情林舒窈了。
这肃王妃也着实是太惨了些。原本不受宠,更是被王爷当做丫鬟来使唤。
这好不容易眼看着两人的感情有了一点进展,酒又是磕到头又是中毒的。
这一趟宫,更是差点儿将小命给丢了。
唉……真是多灾多难。
林舒窈这会儿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不过嘴里却仍旧在不断的往外渗着血。
喻洲在一旁紧紧地皱着眉头,神情一直没有舒展过。
见林舒窈终于醒了过来,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就没好气的伸手在她的额头重重地点了一下。
“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本王刚刚都已经想好,要将你埋在哪个坟头了。”
林舒窈:“…………”
我可真是感谢你八辈儿祖宗啊!
“王妃福大命大,这毒刚刚已经吐了不少了,喝过药,多养养,问题不大。”
大夫如是说。
林舒窈悄然地松了一口气,嘿嘿一笑。
“没死成,王爷你说气不气?”
喻洲一口气差点儿没提得上来,脸色又沉了下去。
天知道刚刚林舒窈吐血昏迷的时候他手抖在抖,就怕这人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会儿倒好了,这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儿,居然就是气她。
“还真是可惜了。”
林舒窈:“…………”
算了,就不能指望喻洲的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
这肃王府的大夫不愧是医术精湛,
将按照方子抓来的药端过来,林舒窈灌了两大碗之后,就觉得舒服了不少。,连带着之前的吐血也停了。
“是水有毒。”
喻洲沉着脸,神色晦暗不明。
千防万防,桌子上的东西一口没动,想不到最后还是着了道。喻洲的心里有些烦躁。
“水?”
停止了吐血之后,林舒窈的精神也好了些许,不由地就想起了先前吃完点心之后,喝的那一杯热水。
喻洲点点头,握紧了拳头。
卧槽……这都不放过?!林舒窈瞪大了眼睛。
“我肯定是替你挡灾了,王爷。怎么说你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喻洲:“…………”
“怎么犒劳?要不是看在你肃王妃的身份,本王坟头都不会给你准备,还不够?”
林舒窈:“…………”
行叭,看来这当王妃还属于体制内的工作啊,死了好歹还能得个坟头。
“吃了药就多睡会儿,本王去处理点事儿。”
林舒窈恢复了精气神,喻洲也不多待。
这水里的毒从何而来,那舞女又是受了谁的指使,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都必须抓紧时间查清楚。
林舒窈听话地躺好了。这会儿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多半是刚刚吐血吐得贫血了。
迷迷糊糊间,林舒窈听到屋外,刚刚背着药箱离开的大夫疑惑的声音。
“王爷,这不对啊。按理说王妃所中的毒,这毒发的时候可是来势汹汹,腹中也会剧痛无比的。可是王妃她……”
可是林舒窈就只是单纯地吐血,一点儿难受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大夫觉得格外地奇怪。
不过喻洲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林舒窈将头埋进被窝,悄悄地伸出了右手。温暖的烛光下,右手之前空手接白刃所划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地严严实实了。
却一点儿痛楚也没有。
还真是奇怪。林舒窈撇撇嘴。
不过不痛总比痛要好吧。林舒窈心想。
总之,在一日三餐苦涩的药的支援下,这命算是保住了。
同时,喻洲也查出了幕后之人。
“你说,水里的毒是白尔雅下的?”
林舒窈手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正把自己裹得紧紧地,围着小火炉烤红薯吃。
“嗯。”
喻洲也坐在小火炉旁,眼神有些冷。说到底,这一场无妄之灾,的确是因为他引起的。
那水里的毒,是白尔雅让人下的,为的不过是报复他之前没有去救她,任由她在冷宫里自生自灭。
至于舞女挥剑……
查来查去也只查到了一个低位嫔妃身上。而且在宴会过后的第二天,那低位嫔妃就直接上吊自尽了。
这摆明了就是替罪羊。喻洲也没那么傻。对于背后的人早已心中有数了。
除了高高在上的那两位,不作他想。
[大大还真惨,不过那白月光要报复也应该报复男主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女的一般不都是对付女的嘛……]
[舍不得咯,肯定想把大大弄死,自己再出宫来贴着男主呗。]
[大大这个可不能忍气吞声,报复回去吧!!!]
[一人血书,想看大大暴揍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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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林舒窈伸手摸了摸火炉子上的烤红薯,软软的。就拿了一个起来,吹了吹,直接从中间掰开,递了一半给喻洲。
“尝尝,挺香的。”说完,自己就率先啃了一口。
被烤得软软的烤红薯,外面已经多了一层焦焦的皮,吃在嘴里格外的香甜。
喻洲接过,指尖差点儿被烫到,赶忙从一旁抽了张帕子过来隔了一层,也没吃。
“她不会再出来了。”
在他得知水里的毒就是她下的的时候。虽然顾及着那一分儿时懵懂的情谊,没有痛下杀手,可是也差不多了。
眼盲心瞎,就那样待在后宫一辈子吧。
听喻洲这么说,林舒窈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反正她也进不去皇宫。白尔雅再怎么做,相信喻洲也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
“不过就是可惜了。”林舒窈又啃了一口烤红薯,嘴巴旁和鼻子上沾了点点灰,看起来像只小花猫。
“可惜什么?”喻洲顿了顿,将手里滚烫的烤红薯放到了一旁,自然而然地用手帕擦了擦林舒窈的嘴角。
“护心镜啊,戴了却没用上。”
喻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