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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吧！”沉落接过裔昇递来的工作证，迅速挂好。
“不过你也是厉害，连这个都能仿得这么逼真，还有这个硅胶人皮面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沉落又轻轻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裔昇扶着沉落地肩膀严肃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速催眠自己，你就是张导师，还有就是，手机关静音！”
“知道啦！”沉落都有些不耐烦了，“阿昇，和你探一次秘还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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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们是预约了今天上午10点见张经理的研究所导师，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站在一楼前台边，裔昇不慌不忙地递过自己和沉落地工作证。
跟在裔昇身后的沉落还在担心，裔昇的这个谎话可能会被拆穿，接过前台小姐却微笑着将查看好的工作证还给了他们。
“两位导师，请随我来。”
前台小姐带着他们直接上了9楼。
“张经理就在左手边第一间办公室里等候二位，二位可以自行进入。”
眼见前台小姐坐电梯离开了9楼，沉落这才小声开口，“阿昇，你居然骗过了预约，你也太……”
“没有骗，那就是我以两位导师的名义预约的。”裔昇看向沉落正色道，“现在你要记住，我们是来询问项目款项进度的，顺便再问问其他的事情。”
***
“这是我们的这一季度预付款情况，请两位教授过目。”
张经理分别递给裔昇和沉落一份文件，两个项目的各项开支还有款项收复都十分明确。
裔昇正想着还能问些什么来打开话题时，面前的张经理却突然面露难色。
“其实我知道二位近日来的真正用意，但是不瞒二位，这事我确实是做不了主……”
咦？看来有情况！
“为什么？”裔昇决定先发制人。
“因为两个项目合并是我们公司势在必行的计划，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
两个项目合并？
“完美基因”加上“虚拟人基因”，这是妥妥的要将关于基因的实验做个彻底呀！
“可是我和张导师是分管不同项目的，你这样强制合并，会给我们的研究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裔昇顺着自己现在的人设说道。
“李教授，你们还是先看看这份合并后的新项目预算再说吧。”
张经理讨好地拿出另一份文件放在裔昇面前。
从账面上看，投资的数目不仅没有减少，反而相较之增加了许多，这样看也并非为了缩减开支，林氏制药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张经理明显只是个办事的，自己还是得想办法和林氏制药更高一层的领导取得联系。
之后裔昇并没有答复太多，而是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他就带着沉落迅速离开了。
他们人还未踏出林氏制药的大楼，沉落就接到一通让他狂喜的电话。
“阿昇，你终于是输给我一回！”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谁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