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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枭雄“);
天色渐暗。
这几日,
漠北的夕阳总是迟迟褪不尽。
魏琉璃手中的宝剑,是前阵子陆靖庭赠给她的。
原本是一对鸳鸯剑。
但她只带了一把出来。
陆靖庭自然是觉得心头不舒坦。
但魏琉璃眼下这个状况,
他的偏执与强迫症状可以强行压制住。
魏琉璃被陆靖庭捞上了马背,调转马头准备回军营。
陆紫嫣带着她的小分队,也准备暂时收兵了。
夜色一暗,就容易中埋伏,再者,边陲小镇上已经没什么金箔人了。
木棉凑上前,“四姐姐,
为甚嫂嫂可以骑马,
我们却不可以?”
陆紫嫣仰面望着天,小六儿脑子不太好,她不太想让小六明白太多的人间疾苦。
兄长当然护着他的小娇妻,
总不能护着妹妹吧?!
陆紫嫣道:“嫂嫂体弱,不像你我,是习武之人,
兄长他这是公平行事。”
木棉恍然大悟,“还是四姐姐聪慧。我就说嘛,兄长不是那种偏袒的人。”
陆紫嫣,
“……”对不住了小六,
四姐姐骗了你。
*
军营已经不剩多少人马了。
陆家军绝大部分都去了前线攻打金箔,空出来的营帐倒是不少。
陆紫嫣与木棉,就暂住在陆无颜的营帐中。
魏琉璃直接被陆靖庭拎进了他的营帐。
一阵女子的尖叫声,令得木棉抓起长剑就要冲出去。
陆紫嫣一把拉住了她,“小六!莫要胡闹!”
木棉一脸忧心,保护魏琉璃是她的本能,“可是嫂嫂刚才大叫了!”
陆紫嫣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兄长与她在一起,她叫出声不是很正常么?!”
木棉一脸茫然,“这是为何?”
陆紫嫣告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她是陆家的女子,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她,深呼吸三次,她耐心道:“夫妻之间就是如此相处的,你莫要去添乱就行了。”
木棉,“……”
她不应该怀疑四姐姐的。
而且四姐姐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她已经亲耳听见好多次了。每回兄长与嫂嫂独处,嫂嫂都会嚷嚷大叫。
木棉蹙着秀眉,侧耳倾听了一下,“嫂嫂为何又不叫了呢?我记得之前她会叫许久。”
陆紫嫣睁大了眼,不可思议,“你、你此前就听到过?”
木棉一脸不以为然,“对啊,我经常偷听墙角。四姐姐下回要与我一起么?”
陆紫嫣深吸了一口气,“……不、不了!”
朗朗乾坤之下,她没想到小六竟然是这种人!
果然,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啊!
陆紫嫣有一个秘密基地,她道:“小六,我带你洗澡吧。”
*
主帅营帐内。
魏琉璃一手捂着后/臀/,双目含恨的瞪着陆靖庭,她的嗓音带着哭腔,还有埋怨,“你打我?!”
陆靖庭噎住,只能干站着。
他的确揍了她一巴掌。
那也是因为实在忍无可忍。
魏琉璃一路上都在讲述如何“砍鸟”,从怎样的角度下手比较精准快速,她似乎在一天之内,已经掌握了精髓。
陆靖庭已经忍了她许久了。
“我……我……”男人无言以对,“以后不准再做那种事。”
魏琉璃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便是陆靖庭打了她。
他打了她!
魏琉璃带着哭腔,“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要和离!”
“和离”两个字刺激到了陆靖庭。
不知为何,他好像似乎厌恶“和离”二字。仿佛在久远的时光了,他曾经听她提及过。
“够了!不准胡说!”陆靖庭低喝。
但是刚刚低喝出声,他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魏琉璃当着他的面掉起了金豆子,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甚明白,女子怎会这么容易哭。
“别哭了。”
“你只要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还哭?”
“……想去凫水么?”
陆靖庭无可奈何,遂只好拿出**锏,他记得几个弟弟妹妹年幼时候都很喜欢在盛暑天凫水。
魏琉璃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在外一整日,身上早就出了汗,因着今日接触过几百具金箔人的尸首,她的衣裳上沾染了血渍。
如此闷热的盛暑天,若能在水中戏耍,那自然是极佳的享受。
魏琉璃认真说,“不要以为你带我去游泳,我就能原谅了你!那是绝无可能的!”
陆靖庭,“……”
呵,还挺硬气。
*
这厢,木棉正与陆紫嫣泡在水里。
衡山下面的溪水潺潺流动,下面都是圆/润的鹅卵石,站在鹅卵石上,正好可以把脸露出来,即便不会凫水,也不会被淹到。
木棉正美滋滋,不远处传来了动静。
陆紫嫣也听见了。她当即警觉,抓着木棉的肩膀,就把她带上了岸,两人隐藏在了芦苇丛中。
须臾,在月华如练之下,就看见陆靖庭带着魏琉璃走了过来。
木棉刚要打声招呼,就被陆紫嫣捂住了唇。
陆紫嫣,“……”
今日当真不适合出门!
她二人沉静之时,就听见陆靖庭道:“外裳/脱/了即可。”
魏琉璃身上很不舒服,她又是穿着男装,打小就喜洁,在军营多有不便,道:“我要全/脱/了。”
言罢,她当真照做,毫不避讳。
陆靖庭正好转过身去,但刚刚一动作,他猛然意识到了一桩事。
他二人早就是正经夫妻了,他没有必要如此君子。
于是,在陆紫嫣与木棉的两双眼睛盯视之下,陆靖庭与魏琉璃双双下了横河。
魏琉璃倒不是真的/脱/光/了,而是保留了小衣与亵/裤,陆靖庭下面穿着长裤,上身/赤/着/膀子。
虽然没有当场发生什么,但陆紫嫣感觉不太妙,她拉着木棉,两人悄然无声的远离了横河岸边。
直到走远,陆紫嫣才放开了木棉的嘴。
木棉喘气,“四姐姐,你不是说那里是你的秘密基地么?兄长与嫂嫂怎会也知道?”
陆紫嫣的脸色不太好看,她催动内力烘干了身上的衣裳。
木棉也照做。
陆紫嫣发自内心道:“日后看到兄长与嫂嫂,你就离远一点,不要学坏了。”
她真想治治眼睛,眼睛里估计要长针眼了!
兄长竟然是那样的兄长?!
木棉似懂非懂,“四姐姐,你臊什么?你我迟早也要嫁人的。”
陆紫嫣,“……!!!”
敢情是她太过守旧迂腐了?!
*
魏琉璃在水中站不稳。
陆靖庭终于开窍,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在她滑到之前,一把搂住了她。
掌心的触感滑不溜秋。
陆靖庭的呼吸开始不稳。
但到底没有做什么,低头问道:“你怎么如此不小心?”他故意说。
水中的浮力让魏琉璃难以招架,她这样的小身板当然站不稳,只能攀附着陆靖庭。
他的臂膀是有力的依靠。
她并没有推开。
魏琉璃道:“这里会来人么?”
陆靖庭笃定道:“不会。”
魏琉璃又说,“那你为何方才频频往后面瞧?”
陆靖庭,“……”
这都被她发现了?
其实,刚才陆靖庭就察觉到了,陆紫嫣与木棉刚刚离开了这里。
亏她二人还算是机灵。
陆靖庭严肃道:“你还想不想凫水了?”
怎么不想?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魏琉璃点头如捣蒜,“那就开始吧。”
她这个时候倒是完全不记得男女大防了。
陆靖庭扶着她的/腰,让她飘在水面上,本想教她如何正确动作,但小妻子即刻无师自通,开启了狗爬式前行的动作。
她自己乐在其中。
陆靖庭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击她了。
小半时辰后,魏琉璃玩够了才从水里出来。
她倒是畅畅快快了,陆靖庭憋着的/邪/火只能堪堪自己受着。
谁让他是一个君子呢。
重新回到营帐,没良心的人一沾到了木板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陆靖庭已经几宿没怎么睡觉。
今晚把魏琉璃带到了军营,已经是冲破了他的底线,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之事。
可他非但做了,还带着她去横河戏水……
陆靖庭躺在了魏琉璃身侧。
看着美人/微/微/张开的/唇,男人在昏暗之中的眼神愈发深沉。
他看了几眼,没在犹豫,低头/亲/了上去。
陆靖庭没有做什么。
只是轻触了一下。
一切都掌控在可以及时停止的前提之下。
然而,就在陆靖庭沉溺在/温/软/的气息之中时,魏琉璃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表哥……太子表哥……”
陆靖庭浑身一僵。
他抬起头来,眉头无意识的深锁,下一刻像是被冒犯到了,忽然起身下榻,动作一气呵成。
他握了握拳头。
忍住了把魏琉璃唤醒,然后问个清楚,她是不是梦到了萧珏。
但最终,男人自己一个人走出了营帐,他身形如风,行至数丈开外的一株杨树下面,然后抬起拳头,接连锤了七八下才消停。
有不甘,有气愤,也有难以排解的憋闷。
与此同时,陆靖庭心头那股子似有若无的酸楚,愈发清晰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吃醋了……
月落银霜,漠北的深夜还算沁凉,东风阵阵送爽。
陆靖庭一个人在外面吹了一会风,调整好了情绪,又迈入了营帐,他重新躺在了魏琉璃身侧,不敢再碰触她,就当做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
翌日。
魏琉璃听见外面传来操练的声音。
虽然前线正在打仗,但留守军营的战士,依旧雷打不动的操练。
外面天色渐亮。
东边天际隐现鱼肚白。
魏琉璃第一次起得这样早。
她昨晚是合衣而睡的,醒来后发现,案桌上摆着一盆清水,另外一碗小米粥,配着一只水煮鸡蛋。
她洗了脸,又随便吃了一个早饭。
陆靖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魏琉璃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有瞧见他。
倒是碰见了陆紫嫣昨天刚收的女兵。
魏琉璃发现,陆紫嫣与木棉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木棉心直口快,“嫂嫂,你感觉如何?你怎么还能下榻?”
魏琉璃茫茫然,可怜见的,她也只是一个孩子啊。
陆紫嫣清了嗓门,今日一大早也着实奇怪,校场旁边的几棵杨树枝桠都断了,兄长对谁都是爱搭不理。
陆紫嫣怀疑,昨天晚上,兄长与嫂嫂之间……并不和谐。
“兄长!”
陆紫嫣朝着不远处大喊了一声。
隔着老远的距离,陆靖庭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走过来。
陆紫嫣更加笃定,兄长与嫂嫂是闹了罅隙了。
队伍没有启程去前线之前,陆紫嫣闲着也是闲着,遂好奇问道:“嫂嫂,你与兄长吵架了?”
魏琉璃摇头
,“不曾呀。”
陆紫嫣,“那……你们昨天晚上一起睡觉了?”
魏琉璃点头,“对啊,我们是一起睡的。”
陆紫嫣,“……”
那就没理由了啊,她可真是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
日头刚刚升起,不远处马蹄嘶鸣。
从前线送来的战报一封接着一封送到陆靖庭的营帐之中。
魏琉璃听说前线打胜仗了,也屁颠颠的跑了过去。
陆靖庭坐在主帅的位置上,眉目清冷,他虽是气质冷硬,但周身上下隐约笼着一层王者之气。
魏琉璃无法形容,总之,就是一种令得人旁人望而生畏的气度。
“报!侯爷!前方已经顺利攻入金箔城池!”
“少将军与白军师为首的先锋队伍,先一步杀入了金箔王宫。”
“金箔王投降了!”
“……”
将士念过战报,魏琉璃听得一愣一愣的,那双含情桃花眼滴溜溜的转了转,甚是兴奋。就好像是她自己打了胜仗一样。
她只有六七岁孩子的心智,骨子里的赤子之心十分明显。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夜惹怒了陆靖庭,跑到男人跟前跪坐下,“我们打胜了!几时去金箔王宫?我也要去!”
这个时候,当然要嚣张起来啊!
此前金箔蛮夷不是很狂妄么?!
现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倒要看看,那些蛮夷还如何猖狂?!
陆靖庭没有正眼看她。
即便他大度,不与一个失了心智的女子斤斤计较,但也无法忽视她昨天夜里喊着萧珏这件事。
熟睡时都会想起萧珏,可见魏琉璃的眼里心里都是萧珏。
思及此,陆靖庭捏着战报的手忽然一紧。
他起身大步往外走。
一个眼神都不给魏琉璃。
魏琉璃哪里会留意到男人的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她随后也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陆靖庭已经在整队,片刻后就要启程前去金箔王宫。
这次既然下定了决心攻打金箔,那便不会再给金箔任何喘息的机会。
陆紫嫣一行人已经准备就续。
魏琉璃很会见机行事,跑到陆靖庭跟前,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朝着他展开了双臂,“抱抱。”
她又不会单独骑马。
当然要和陆靖庭顺路。
男人眉眼深沉,深深地望了魏琉璃一眼,然后踢了马腹径直离开,对陆紫嫣交代,“你管着她。”
他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能是在乎她了,所以,接受不了魏琉璃心里记挂着别的男人。
陆紫嫣,“……”为甚么她要带两个孩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一个小六就很难搞了!
魏琉璃完全没有被人嫌弃的觉悟,又跑到陆紫嫣跟前,“我要和你同起一马。你兄长说的。”
陆紫嫣,“……”绝了……竟还拿兄长压她。
这对夫妻两人闹罅隙,与她有什么关系啊?!
陆紫嫣无法,拉着魏琉璃上了马,让她坐在了前面,当陆紫嫣环抱住魏琉璃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腰真细。
*
金箔战败后,主城道两侧都是陆家军。
魏琉璃认得陆家军的旗帜,她坐在马背上,十分热情的与众人摇手打招呼。
众陆家军面不改色,宛若没有瞧见她一般。
侯爷的小娇妻,他们可不敢“直视”啊!
魏琉璃一边挥手打招呼,一边对身后的陆紫嫣道:“四妹妹,我们这样可真神气。”
陆紫嫣,“……”
打仗的人又不是她,她神气什么?
未至晌午,一行人抵达金箔王宫。
百里王室已经投降,但陆靖庭尚未表态之前,百里王室的人生死不定。
宫中已经设宴,就等着陆靖庭前来。
陆无颜与白练早已等候多时。
见魏琉璃几人也跟过来了,不免觉得诧异。
侯爷从几时开始,如此纵容陆家女眷了?
陆无颜上前,“兄长,百里王室的人都在这里了。”
陆靖庭眸光一扫,看着跪在地上瑟瑟打抖的数十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金箔王战战兢兢道:“陆侯爷!本王已真心实意投降,只要陆侯爷放了本王一马,本王这就献上金箔第一美人!”
说着,金箔王拍了拍手掌。
随即,一个穿着清透,还露出了平坦小腹的女子走了出来。
这女子长了一副蛇一般的腰身,婀娜多姿,容貌偏向清媚,胜在身段玲珑妩媚。
白练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
不过,他不是那种喜欢美人的男子。
他挠了挠鼻梁,真心觉得金箔早就该亡了。
金箔王岂能当众言明送美人呢?!
而且侯爷也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人啊。
陆靖庭眯了眯眼,无人知道男人此时在想些什么。
倒是魏琉璃心生不满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金箔第一美人,心中很是不服气。
她与阿姐是京城的美人儿,娘亲在世时,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呢。
“妖精!”
魏琉璃低低骂了一句。
陆紫嫣,“……”嗯,嫂嫂总算是与她意见一致了一次。
众人都在等着陆靖庭的话,众目睽睽之下,他淡漠道:“美人留下,百里王室……一个不留意,即刻在城墙上施以绞刑,以儆效尤!”
这么多年的纷争,也该告一段落了。
有数之不尽的大周百姓死在了金箔蛮夷手中。
陆靖庭并不想以德报怨。
该杀的,那就干脆杀绝了。
众人,“……”
侯爷将百里王室全部绞刑死,这倒是令**快人心。
可侯爷留下美人是甚么意思啊?!
白练挑了挑眉,看向了陆无颜。
陆无颜接收到了白练的眼神暗示,又看向了陆紫嫣。
陆紫嫣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朝着魏琉璃看了过去。
随即,众人似乎顿悟了什么。
这厢,百里王室一片哭天喊地,他们并非说的汉语,嘴里“*&%*#%¥#@”骂了一大串。
待百里王室的人被拖走,那金箔第一美人身子一软,直接朝着陆靖庭靠了过去。
陆靖庭身子一倾,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美人跌倒在地。
众人,“……”啧,侯爷啊,你们夫妻闹矛盾,不要残害美人呀。
陆靖庭依旧没有搭理魏琉璃。
他要亲自监督绞刑,从今日起来,金箔王室再无后人,金箔蛮夷也将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而他陆靖庭所做的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对得起百姓,也对得起列祖列宗。
*
金箔没有彻底整顿好之前,陆家众人暂时住在金箔王宫。
陆紫嫣与木棉大快朵颐的吃着肉,魏琉璃却是毫无食欲,她气焰嚣张,一会勒/腰,一会又是挤/胸,“你们评评理,到底谁才是第一美人?我哪里比不上那个金箔妖精了?!”
陆紫嫣不敢过多评价。
她选择自我保护。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木棉是个实诚人,上下打量着魏琉璃,道:“嫂嫂,你自然比她美,但她腿长,个高,有味儿!”
陆紫嫣一噎,差点呛到了,什么叫做有味儿?小六懂得可真多……!
魏琉璃为难了。
听说她都及笄了,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再长高,更何况是腿呢。
她的腿短么?
她自认为是不短的。
入夜,陆靖庭从城门处归来,他还有诸多政务要处理,例如,金箔城的普通百姓如何安置?金箔残存兵马又如何处置……
他正与心腹们商榷要事,魏琉璃就站在廊下敲响了门。
陆靖庭本不想搭理。
可魏琉璃又持续敲门。
无法,陆靖庭只好走出了屋子,男人高大挺拔,挡住了廊下的灯笼光线,脸背着光,眉目清冷,“何事?”
魏琉璃觉得被自己很委屈,但到底是哪里委屈,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一股怨气无处可撒。
“我要当第一美人,明日让金箔人重新投票!”
她这是吃醋了?
终于啊……
陆靖庭还想继续吊着她,然而见她眼中闪烁泪花,男人终是不忍,“好。”
屋内众位将军,“……”
侯爷若是帝王,那必然是昏君啊!
作者有话要说:陆靖庭:本侯终于明白,谈恋爱也是需要心机的啊,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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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的更新奉上了哈,6000字哦,明天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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