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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
男人的话像是一句魔咒般,一直在魏琉璃耳畔不断回荡。
她想得可太多了!
魏琉璃方才被酒水呛过,含情眼水/润/妩/媚,喉咙里还有一股酒水的辛辣味。
不知是不是陆靖庭这一身大红色吉服的缘故,她只觉得面前这人风光霁月、面若冠玉、龙章凤姿。
他的腰封左右两侧各挂上了一块麒麟白玉玉坠,宽厚的腰封衬得腰肢修韧挺拔。
魏琉璃看呆了。
无意识的咽了咽喉咙。
陆靖庭捕捉到了这一幕,喜欢极了她眼中的/垂/涎/之意。
他笑着看她,又问:“怎么看呆了?为夫就这么好看?”
魏琉璃眼前浮现一片光束,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仿佛听见了陆靖庭在说另外一番话:
“小样儿,你还在等什么?”
“为夫就是你的,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傻姑娘,莫要再犹豫了。”
魏琉璃咽了咽口水,觉得今晚甚渴,一定是从魏家出门之前,她吃了太多的缘故。
合卺酒已经喝过了,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喜烛低泣,无一不在暗示着什么。
魏琉璃脱口而出:“那就安寝吧。”
这正合陆靖庭的心意:“好。”
千工床上挂着大红薄纱帷幔,一半合,一半开,内室飘荡着淡淡浮香,光影浮动。
要不要先洗洗……?
魏琉璃上榻之前,竟然还冒出了这个正经,却又显得很是荒唐的念头。
眼下已经入秋了,她今晨起榻时就沐浴过,按理说已经不需要再洗澡。
但这样快就进入“正事”,魏琉璃总觉得不太能够适应。
上榻、脱鞋、躺下,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内室的烛火没有熄灭,帷幔上投着人影。
魏琉璃眼角的余光发现,帷幔被陆靖庭单手拂下来了。
但幔帐内,光线依旧隐隐灼灼。
她的心跳如小鹿,比之前还要紧张。
这份紧张之中还带着些许的期待与渴望。
没错,她渴望……
渴望陆靖庭身上的薄荷清香,他的修韧体魄,他身上的/灼/烫,还有他附耳时的喃喃低语……
然而,就在魏琉璃等待着时,对方却没有一丝丝的行动。
她眼角的余光可以瞥见陆靖庭正笔直的躺着。
魏琉璃:“……”
这就不太对劲了呀。
在此之前,陆靖庭对/床/笫/之事是极其热衷的。
就像是猫见到了猫薄荷,攻击性极强。
她内心的隐忍逐渐崩溃,一阵古怪的痒痒。
又过了片刻,魏琉璃转过脸看着陆靖庭。
陆靖庭也侧过脸来,与她对视。
男人轻笑:“怎么了?”
魏琉璃:“……”
今日是他与她的大婚之夜,他竟然反过来问她怎么了?!
魏琉璃觉得有些热:“夫君,你还没/脱/衣裳。”
陆靖庭眸光暗了暗。
他故意等着小妻子主动。
但这过程并不是很美好。
按着他的想法,立刻、马上就让二人“坦诚相待”。
陆靖庭应了一声:“那夫人想……脱么?”
他坐起身来,把魏琉璃也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
魏琉璃不知怎么了,今晚格外有自知之明,作为一个妻子,伺/候/夫君/安/寝,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抬起手臂,给陆靖庭/脱/外袍。
陆靖庭也很自觉,配合着魏琉璃,等脱完外袍,他哑声问:“夫人,你还想继续么?”
魏琉璃将新郎的大红吉服搁置一旁,闻言后,双手一顿。
竟然本能的就想继续脱他衣裳。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渴望的去扒一个男子的衣服。
而且魏琉璃此刻十分清楚自己的内心,她想要继续……
她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手,直接开始扒陆靖庭的中衣。
陆靖庭乐见其成。
他里面没有衣裳了。
当熟悉的体魄展露在眼前时,那上面还残存着几道指甲划痕,是前几日留下来的。魏琉璃小脸一红,醉若胭脂。
她更/馋/了,呼吸不稳。
陆靖庭像一个步步为营的猎手,嗓音低哑,问道:“夫人,轮到你了,需要为夫帮衬么?”
魏琉璃眼神痴痴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目光落在了男人的唇上。
她缓缓靠近,吐气如兰。
陆靖庭突然伸出长臂,一把搂住了魏琉璃的/后/腰/,稍一用力,把她抱在了身上。
两人的唇如此之近,但陆靖庭依旧在/撩,说:“夫人,长夜漫漫,接下来,你想与为夫做些什么?”
魏琉璃心痒极了。
未及答话,就/凑/了上去。
纯粹是顺应本能。
刹那间,陆靖庭弃了所有策略,几乎是立刻化被动为主动,两个人/吻/在了一块。
相较之以往的不同,魏琉璃这一次主动了。
陆靖庭无疑很是受用。
这种事唯有两情相悦才能达到完美。
新娘子的吉服被撕开,陆靖庭欺身下去,笑了两声:“夫人,你记住了,今晚可是你先主动的。”
一言至此,男人眸光一暗,宛若化身恶狼……
春/宵/一/刻,万金难换。
红/鸾/帐/暖,浮沉若海。
……
香料的作用,令得魏琉璃难得感受到此事的欢/愉。
但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陆靖庭。
迷迷糊糊之中,她仿佛听见了他在耳畔说一句类似于……让她再熬一次,要凑够双数。
是四次的意思么?
魏琉璃已没有脑子思索。
其实,她一直很好奇,为何陆靖庭对双数那般在意。
他这样一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男子,此时此刻,却在她身上完全失控,看着他眼中轻晃的自己,魏琉璃又是一阵悸动。
虽还是难以承受,但心境完全不同了。
……
翌日,魏琉璃是被拉起来的。
赵嬷嬷小心翼翼给她穿衣服,哄道:“小姐,按着规矩,今晨要给老太君敬茶,您且忍耐一下。”
看着魏琉璃一身雪色肌肤上的朵朵红梅,赵嬷嬷一阵心惊。
昨个儿,侯爷和小姐一直闹到了天明时分。
这要是换做以往,小姐哪还能睁开眼?
赵嬷嬷总觉得,自从小姐与侯爷经历几次夫妻间的事情之后,体力也逐渐稳增……
这就是传说中的遇强则强?
陆靖庭从外面大步走来。
男人穿着一身宝蓝色绣暗纹的锦缎长袍,剑眉星目,他逆着光而来,黯然了院中的三千繁华。
魏琉璃刚刚还眯着眼,见了他立刻来了精神。
她记得昨夜一切。
一开始是她主动的。
而且……
中途,她还发出那种声音。
此刻回想起来,羞得无以复加。
“累么?且先去给祖母敬茶,之后你再回来继续睡,昨夜辛苦夫人了。”陆靖庭走上脚踏,从他的角度去看,正好可以将那/雪/峦/收入眼底。
无数画面浮现在脑海。
陆靖庭眼中溢出一抹异色。
魏琉璃拢了拢衣襟。
陆靖庭轻笑:“现在知道羞了?”
魏琉璃无言以对。
她昨天晚上怎么能那般主动呢?
赵嬷嬷僵在脚踏上,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她要如何不动声色的离开呢?
魏琉璃的新衣都是低领裙装。
大周以瘦为美,贵女们喜欢露出清冽明显的锁骨。
但魏琉璃身段不同,她虽然清瘦,却是该有肉的地方,半点不少。
低领装很轻易就衬托出那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她下了榻,一手遮在了胸口,目光不知该往哪里去看,憋了半天,翁声翁气,道:“昨夜也辛苦夫君了,我……我没有羞。”
陆靖庭低低一笑:“为夫不觉得辛苦。”
赵嬷嬷:“……”
她就不应该存在!
真担心小姐与侯爷马上会当场腻歪在一块,赵嬷嬷提醒道:“侯爷,小姐,老太君那边还在等着呢。”
魏琉璃还需要洗漱梳妆。
陆靖庭没有离开,就在内室看着她捯饬。
*
这厢,老太君与二夫人等人正在吃茶。
侯府人员简单,侯爷与夫人的/洞/房/之夜,自然也是老太君所关心的。
一听闻那对新人折腾了一整夜,老太君仿佛已经可以幻想出重孙子满院跑了。
人一旦年纪大了,就喜欢小孩子。
老太君长叹一声,看向了陆无颜三兄弟,以及陆紫嫣和木棉,语重心长:“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盼着你们一个个早日成家立业,你们几个,从今儿开始,都要抓紧了。”
陆家众人:“……”
祖母又催婚!
陆家不乏子嗣,兄长与嫂嫂又正当浓情蜜意,孩子是迟早的事。
他们几个直接怀疑,祖母催婚不是为了子嗣,而是为了……份子钱!
这厢,张妈妈笑着走上前,道了一句:“老祖宗,侯爷带着夫人过来了呢。”
众人顺着小径望过去,就看见陆靖庭与魏琉璃一左一右缓缓走来。
男高女娇,魏琉璃似乎行动不便,陆靖庭有意搀扶着她。
原本是极其和谐的一幕,但由于魏琉璃时而怒嗔陆靖庭,时而又在他身上捶打,让人不免想入非非。
就连木棉也联想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不用多问,一定是兄长又把嫂嫂欺负哭了,才至于嫂嫂如此作态。
众人保持一致的表情,假装压根没看明白。
眼看着要入席,魏琉璃收敛神色。
陆靖庭一派清风朗月,如画眉眼含笑,看上去再也不是那个能令小儿啼哭的鬼面郎君了。
陆紫嫣不由得轻叹:“京城的风水真养人。”
兄长都养白了,她几时才能变白呢……
陆紫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默默哀念。
这厢,魏琉璃要给老太君上茶,她还没跪下,就被老太君扶住了:“好孩子,苦了你了。”
说着,老太君立刻赏赐。
魏琉璃:“……”不,她不苦……
张妈妈端着托盘上前,上面摆着一副金饰头面,另有金如意一对。
托盘上面沉甸甸的一堆金子。
二夫人出手也阔绰,搬出了一座小金山……
没错,是正儿八经的小金山盆栽。
二夫人仿佛一夜之间清瘦了不少,嗓音也沙哑,像是不久之前哭过:“琉璃,你也别嫌弃,二婶除了金子,也没其他能够拿出手的东西了”
魏琉璃:“……”
她现在真的很怀疑,陆家一定有金矿!但是她没有证据。
“多谢祖母和二婶。”魏琉璃不知不觉就发财了。
她也带了金豆子,给陆家同辈的弟妹们,每人都发了一袋金豆子。
早茶开始时,张妈妈端着参汤到魏琉璃面前:“夫人,这大补汤有利于助孕,老祖宗吩咐老奴特意熬出来的。”
魏琉璃:“……”
助孕……
她要给陆靖庭生崽崽了么?
魏琉璃看向了陆靖庭。
陆靖庭也看着她。
小妻子娇气柔弱,能承受他的孩子么?
陆靖庭当然不可能只要一个孩子。
他那可怕的偏执/欲/望,令得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若是能怀上双生子就好了。
但思及小妻子的身子状况,陆靖庭倏然拧眉。
一个接着一个生……亦可!
作者有话要说:魏琉璃:生孩子有风险啊!
陆狗子:那就一个个来吧,三年可以凑齐2个。
魏琉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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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今天更新迟了,抱歉啊!明天给大家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