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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晋江文学城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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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黎被祁邪身上的味道香得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把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身体就像是一叶扁舟,浮沉在汹涌的海面上,听到祁邪说话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太紧了吗……
    他怕掉下去所以腿上很用力。
    【啊啊啊啊啊我污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会说话就多说点!!!】
    【那么大个收音器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们听不到?】
    【队长讲话这么色的吗?夹死你算了!】
    【你怎么不喘啊,喘起来说这句话才不得了。】
    【喘起来就不能播了,话说祁邪体力是真的好,这都第四个人了,节目组脸色好难看。】
    应黎看见他冷白紧绷的下颌角,脸红透了,闷闷地说:“对不起,我松一点……”
    【松什么,别松,就喜欢紧的。】
    【救命,声音那么软,我真的会脑补。】
    唇瓣擦过皮肤带来轻微战栗,呼吸间都是醉人的甜香,祁邪腰上一松,背上的人把腿收起来了,他忽然单手托住应黎的大腿把他往上搂了一下。
    应黎惊呆了,祁邪一只手托着他的同时还在做俯卧撑,他力气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应黎穿的短裤刚好能遮住大腿,因为趴着的原因卷上去了一点,手套摸到他皮肤上的触感说不上的奇怪,应黎小幅度抖了一下,就听见祁邪说:“就这样。”
    应黎死死抓着他的衣服,眉眼垂得很低:“嗯?”
    祁邪削薄的嘴唇动了动说:“不准松,就这样。”
    就算是单手祁邪的速度也没减下来,应黎被他托着很不舒服,只能重新盘上他的腰,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脸。
    祁邪的睫毛很长,眉宇之间的锐气锋芒毕露,就算做很大的动作面部表情都很冷,他就跟身上没有重量似的,越做越快,气都没喘一下。
    隔壁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第四个人已经倒下了换第五个人上场,战况越来越焦灼。
    有工作人员苦笑着说:“导演还比什么啊,人家单手都比我们做的快,咱们老老实实吃盒饭吧。”
    【都说了比什么都不要跟他比俯卧撑,我哥就是铁人!】
    【节目组的人都傻眼了,本来以为海鲜大餐稳了,结果输的小鱼小虾都不剩。】
    【这体力,未来嫂子有福了。】
    【节目组没人敢上了,导演都慌了哈哈哈哈哈】
    节目组会做俯卧撑的全都趴了,就剩了几个姑娘,李昌宏说:“行了行了,不用做了,海鲜大餐是你们的了。”
    应黎都不记得有多少个人了,直到祁邪都停下来了他还懵懵地问:“结束了吗?”
    边桥说:“结束了,快起来吧。”
    应黎从祁邪身上下来,竟然发觉自己有点腿软,手也是麻的,神经却很兴奋:“我们赢了?”
    谢闻时狂吹彩虹屁:“赢了啊,队长吧他们全都干趴了,队长就是最厉害的
    !”
    边桥先把应黎扶起来,又去扶祁邪。
    祁邪鬓角微汗,额前碎发凌乱,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胸膛起伏不大,后半段应黎全程都抓着他的衣服,肩膀到领口那一片的衣服全都皱了,抚都抚不平。
    应黎悄悄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指尖是热的,微麻。
    宋即墨看了眼沈尧,笑着说:“是挺厉害。”
    要不是镜头在,沈尧都快翻白眼了,宋即墨故意说给他听的,不就是几百个俯卧撑吗,他上他也行啊,好好的一个表现机会拱手让给情敌,沈尧都快郁闷死了。
    应黎缓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祁邪除了脸有点红之外看不出什么,应黎下意识去看他的手问:“你手怎么样?”
    他力气大的一回事,应黎的体重也是实打实的,压在身上肯定没那么好受。
    祁邪就抬起没戴手套的那只手给他看,嘉宾噩梦不是吹的,祁邪胳膊上的血管青的突兀,手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指压板压出来的印子,紫红色的,每一个都很深。
    应黎呼吸都紧了,不用问,肯定很疼:“脚呢?”
    祁邪把手揣回口袋里,脸上的潮红一点点褪下:“不疼。”
    骗人。
    应黎眼角潋滟着水光,看了一眼祁邪就没说话了。
    沈尧眯了眯眼睛,视线聚焦在应黎身上,应黎是很热心肠的那种人,平常他们要是受伤了应黎是第一个着急的人,祁邪手上的印子光是看着都觉得疼,但应黎就只是问了两句也太奇怪了,而且他总觉得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他没有宋即墨的狐狸鼻子,也不知道这股不对劲从哪儿来。
    游艇开回港口,节目组找了家能加工海鲜的饭店,在小巷子里,店面有些破旧,但生意非常火爆,人从门口排到巷尾了。
    应黎看着熟悉的招牌和装潢,喃喃道:“这家店我知道。”
    宋即墨坐在他旁边,绅士地替他拉开座椅:“之前来过?”
    “没有,我都没来过海城。”应黎坐下说,“我是在网上刷到过这家店的探店视频,很火,来打卡的人特别多,没有预约的话根本排不到位置。”
    应黎旁边还有个位置被谢闻时抢了,沈尧就随便挑了个座位说:“那导演是早有准备啊,要背着我们吃大餐?”
    “真没有,这家店是我朋友开的,给我开了个后门。”镜头外,李昌宏解释说,“谁知道你们能钓那么多啊。”
    刚钓上来的食材很新鲜,随便怎么做都好吃,做好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桌子都摆不下,老板说还有好几个菜没上。
    “你们不坐下一起吃吗?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应黎问工作人员。
    谢闻时也说:“对啊,一起吧。”
    他们没有冷冻设备放不了,上午钓的那些海鲜就全都处理了,光是那条东星斑就够他们六个人吃。
    店里没有空桌子了,老板就搭了张桌子在他们包厢里,二十多个人,很挤。
    宋即墨就对应黎说:“坐过
    来一点。”
    “嗯。”应黎挪了下椅子腾位置。
    沈尧瘪着嘴巴,余光瞥见祁邪手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怎么还没消?”
    他们坐车过来都一个多小时了,祁邪的手还是通红的,仔细看还有点浮肿。
    谢闻时也看了看说:“哇,怎么比刚才还严重啊,要不要找点冰块敷一下?”
    “不用。”祁邪捏了下滚烫的手心。
    又酸又胀,疼的很爽。
    工作人员都落座了,摄像机都架在旁边,十人的大圆桌满满挤了两桌人。
    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经营,一个收银一个抡锅铲,倒茶水什么的都得自己来。
    边桥接了一壶绿茶回来,先给大家涮了一下杯子和碗碟,又给他们倒上茶,下午还有活动,就都没喝酒。
    等他给沈尧倒茶的时候,沈尧挡了一下,嘴角是笑的,眼神却是冷的:“谢了,我不喝,不喜欢喝茶。”
    尤其是绿茶。
    谢闻时咂咂嘴说:“我也是,喝不惯,有点苦。”
    边桥说:“清热下火的。”
    “那我多来两杯。”谢闻时仰头把茶水喝光又要了一杯说,“昨晚上房间里好热好热,我热的大半夜才睡着。”
    应黎也觉得热,沈尧一直在扇风,他睡着都感觉脸上有股凉丝丝的风。
    “早上起来脸上竟然长了个痘。”谢闻时又指着下巴上的一个小红点说,“你看,好大一个,还红得不行。”
    应黎就看了眼说:“好像不是痘,是蚊子咬的。”
    谢闻时:“啊?这儿怎么还有蚊子啊,我最怕小飞虫了。”
    “我们住的地方绿植多,容易招虫子。”应黎见他挠的已经有点破皮了,“你别碰它了,待会儿去买点止痒的药膏擦。”
    沈尧给自己倒了白开水:“你还说梦话了。”
    还打断了他的表白,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想说出口就没当时那个勇气了,憋屈死他了。
    谢闻时大惊:“我讲梦话了,说什么了?”
    沈尧眉毛不自觉皱起:“前面你在说英语,后半截叽里咕噜的没不懂。”
    “你后面说的应该是法语吧。”应黎眨了眨眼睛,“你好像跟朋友出去玩了,很开心。”
    谢闻时紧张起来:“我确实做了这个梦,没说其他什么吧?”
    “我不知道。”后面应黎也睡着了。
    谢闻时喝了一口绿茶,不仅不觉得苦,反而有一丝甜,梦里那个朋友不是别人,就是应黎。
    他梦到自己跟应黎出去玩了,就他们两个人,去了很多地方,早上边桥起来的很早去洗澡,他也就跟着醒了,然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竟然把这个梦续上了。
    宋即墨戴了双手套在剥虾,剥好的虾肉却放到了应黎旁边,沈尧灌了一大口白开水,侧脸线条紧绷着,宋即墨不吃虾。
    宋即墨擦了下手问:“你会法语?”
    应黎乖巧地点头:“会一点,我们有小语种选修课。”
    上学期他还差一门选修课的学分没修满,其他课都选完了,他就选了这个。
    宋即墨笑吟吟问:“就学了法语?”
    应黎说:“还有葡萄牙语和拉丁语,老师教了很多。”
    宋即墨冷不丁问:“忘没忘?”
    应黎:“嗯?”
    “你会说葡萄牙语吗?”宋即墨微眯起眼睛,盯着他饱满漂亮的嘴唇看。
    沈尧朝他们看过去,神色轻微一变,宋即墨又在憋什么坏水。
    应黎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水:“会一点点。”
    宋即墨喉结滚动了下,笑容温柔和气:“那我考考你,我喜欢你,用葡萄牙语怎么说?”
    【小应别上当,宋即墨最会玩这些套路了,他在套路你!】
    【还考考你,我看你就是想小应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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