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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我们可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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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看着承恩。
    “我们缩地成寸都可以做到,这个阵法应该也能看看。”
    承恩一愣,随即眯眼,“对啊,我倒是把这个事儿给忘了,阵法若是可以修复,我们直接过去,将事情解决了,不就可以了吗。”
    说完这话,承恩翻出一卷卷轴递给夫妻二人。
    “就是这个,你们先看看能不能看懂。”
    林安?低头仔细看了许久,就在承恩以为她看不懂,皱起眉头的时候,林安?开口。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残卷,且还是仿版。”
    承恩瞪大了眼睛,“你......
    雪后初霁,晨光洒落在皇宫琉璃瓦上,映出一片金辉。承泽望着怀中熟睡的苏沉音,神色柔和,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昨夜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终究以周怀安的落败告终。然而,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殿外脚步声轻缓,太监低声道:“陛下,太后求见。”
    承泽微微蹙眉,随即低声吩咐:“请太后稍候。”
    他轻轻将苏沉音安置在软榻上,替她披上外袍,才转身走向殿门。太后已等候在殿外,面容憔悴,却掩不住眼中的忧虑。
    “承泽。”太后声音微颤,“昨夜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苏沉音……她到底站在哪一边?”
    承泽望着太后,神色平静:“母后,她救了我。”
    太后一怔,随即急道:“可她若真忠于你,为何要擅闯皇宫?为何要调动幽州军?若非她,周怀安未必会反!”
    承泽沉默片刻,缓缓道:“母后,她若不来,我早已死于周怀安之手。太医院的药被下毒,御膳房的茶被换药,连我身边的侍从都被收买。若非她提前察觉,昨夜我便已命丧御书房。”
    太后闻言,神色微变,却仍不肯松口:“可她终究是外臣,擅闯皇宫,私调军队,已是大逆之罪!”
    承泽轻轻一笑,笑容却带着几分苦涩:“母后,您还记得十年前,她父兄被赐死,她却依旧入宫为我诊治旧疾的事吗?她若真想夺权,那时便可动手,又何须等到今日?”
    太后一时语塞,良久才低声叹息:“可她……终究是个女子,怎能执掌兵权?朝中大臣已有非议。”
    承泽目光一沉:“她能执掌幽州军十年,便能执掌京城兵马。母后,我信她。”
    太后看着他坚定的神色,终是无奈叹息:“罢了……只是,承泽,你也要小心,莫要被她牵着走。”
    承泽微微颔首,未再多言。
    待太后离去,他转身回到殿内,苏沉音已醒来,正靠在软榻上,望着殿外初升的朝阳。
    “太后来了?”她轻声问。
    承泽点头:“她担心你。”
    她轻笑一声:“她担心的,是你的江山。”
    承泽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我说了,我信你。”
    她抬眸看他,眼中有一瞬的动容,随即又归于平静:“承泽,周怀安虽败,但朝中仍有他的党羽。御史台、兵部、户部……这些人,不会轻易罢休。”
    承泽点头:“我知道。这一局,该由我来收尾。”
    她沉默片刻,低声道:“你若要清算,我会替你动手。”
    “不。”他打断她,“你是我的刀,但不该背负所有罪孽。从今往后,让我来承担帝王该担的一切。”
    她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却有些苦涩:“你变了。”
    他反问:“不好吗?”
    她摇头:“不是不好,只是……我有些不习惯。”
    他轻笑:“那你便习惯。”
    她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承泽,我真的很累。”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睡吧,我在。”
    她闭上眼,睫毛轻颤,终于卸下所有防备。
    ……
    三日后,朝堂之上,承泽正式下旨,命御史台彻查周怀安一党,凡涉逆者,不论官职高低,一律严惩。同时,任命苏沉音为兵部尚书,统辖京城内外兵马,镇守京畿,以防余党作乱。
    朝中哗然,众臣议论纷纷。
    “苏沉音乃女子之身,岂能执掌兵权?”
    “她擅闯皇宫,私调军队,本就该治罪,如今反倒升官,陛下是否昏了头?”
    “陛下怕是被她挟持了!否则怎会如此任她摆布?”
    然而,承泽未予理会,只淡淡道:“朕信她。”
    朝堂之上,苏沉音立于阶下,神色平静,不卑不亢。
    “臣谢陛下信任。”她跪地行礼,声音清冷,“臣定不负所托。”
    承泽看着她,眼神温柔而坚定。
    朝会散后,她走出大殿,迎面便见李慎之。
    “苏尚书。”李慎之拱手行礼,神色复杂,“恭喜您升任兵部尚书。”
    苏沉音淡淡一笑:“李大人,你心中有话。”
    李慎之犹豫片刻,终是开口:“苏尚书,您可知朝中对您多有非议?”
    “自然。”她神色不变,“我本就不是来讨好他们的。”
    李慎之苦笑:“可若您执意独揽大权,恐怕……”
    “李大人。”她打断他,目光如刃,“你可知周怀安为何败?”
    李慎之愣住。
    “因为他太贪。”她缓缓道,“他想要权,想要势,想要掌控一切。可他忘了,真正的权势,不是掌控,而是信任。”
    李慎之怔住。
    她转身离去,声音随风飘散:“我从不贪图权势,我只求……承泽活着。”
    ……
    夜深,皇宫深处,承泽独坐御书房,翻阅奏折。
    门外传来轻叩声。
    “进来。”
    门开,苏沉音走入,手中端着一碗药。
    “喝了吧。”她将药递给他,“我亲手煎的。”
    他接过,一饮而尽。
    “苦吗?”她问。
    “不苦。”他看着她,“有你在,就不苦。”
    她轻笑,眼中却有几分疲惫。
    “承泽。”她低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让我执掌兵权,让我替你挡下所有是非。”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我不后悔。”
    她沉默片刻,忽然问:“若有一日,你不再需要我,你会舍弃我吗?”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听着。”他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道,“你是我此生唯一不愿放手的人。无论权谋、江山、生死,我都不会放开你。”
    她在他怀中颤抖,终于,一滴泪滑落。
    “承泽……”
    “嗯。”
    “我累了。”
    他收紧手臂,轻拍她的背:“睡吧,我在。”
    殿外,月光如水,洒落在皇宫琉璃瓦上,映出一片清辉。
    风雪已止,京城渐醒。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天牢深处,阴冷潮湿的石墙上渗着水珠,铁链拖地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响。苏沉音披着玄色斗篷,缓步走入最内层囚室。周怀安被锁在铁笼之中,须发凌乱,双目赤红,却仍强撑着不肯低头。
    “苏沉音!”他猛然扑向栏杆,铁链哗啦作响,“你竟敢将我囚于此地!我乃当朝宰相,三朝元老,你不过一介女子,也配审我?”
    她立于笼外,神色平静,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玉佩,声音如寒泉般清冷:“周相,您忘了么?陛下已下旨,命我主理此案。从今往后,您的生死,由我说了算。”
    周怀安冷笑:“狗屁圣旨!那是你胁迫承泽所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他的关系?你早就是他的枕边人,仗着几分恩宠,便妄图执掌朝纲!”
    苏沉音眸光微闪,却未动怒,只淡淡道:“您说错了两件事。第一,我从未以私情干预朝政;第二,承泽写下那道圣旨时,满殿大臣皆在,笔墨清晰,印玺齐全??若您不服,可当堂对质。”
    周怀安一时语塞,随即狞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妇人!可你别忘了,这朝中多少官员是我提拔,多少世家与我结盟?你今日囚我,明日便是百官联名上奏,逼你退位!”
    “那又如何?”她轻声道,“只要承泽活着,谁都不能动我分毫。”
    周怀安猛然一震,似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眼中的坚定。他死死盯着她,忽然低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根本不在乎权势,也不在乎名声,你在乎的,只有承泽一人。可你有没有想过,帝王无情,今日他信你,明日呢?等他有了新宠,有了更可信的大臣,你便什么都不是了!”
    苏沉音静静听着,良久,才缓缓开口:“你说得对,帝王无情。可我不需要他永远爱我,也不需要他永远信我。我只需要,在他最危险的时候,我能护住他。”
    她转身欲走,脚步顿住,背对着他道:“周相,您一生精于算计,却错了一件事??您以为天下人都贪恋权位,却不知有人所求,不过是心安。”
    话落,她推门而出,风雪般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周怀安瘫坐在地,铁链哐当作响,喃喃自语:“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为了一个男人,甘愿背负骂名,葬送前程……值得吗?”
    无人回应,唯有寒风穿堂而过。
    ……
    数日后,御史台呈上《逆党名录》,列明周怀安党羽共计七十三人,涉及六部官员、地方督抚、军中将领,甚至包括两名皇亲国戚。朝野震动,百官惶然。
    承泽端坐龙椅之上,目光扫过群臣:“诸位爱卿,此事该如何处置?”
    殿中一片死寂。
    良久,一位老臣颤巍巍出列:“陛下,周相虽有罪,然其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尽数清算,恐致朝局动荡,人心不稳。不如宽赦部分从犯,以安众心。”
    另一大臣立即附和:“正是!况且其中不乏忠良之后,或为胁迫所用,未必真有反意。请陛下开恩。”
    苏沉音立于阶下,冷眼旁观,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笑意。
    承泽未答,只看向她:“苏尚书,你以为如何?”
    她上前一步,声音清冷:“陛下,叛乱非小事,牵连非虚言。若今日因‘人心不稳’而宽赦,明日便有人效仿,以‘被迫’为由行谋逆之事。法若不严,何以立威?”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低声议论的大臣:“臣建议,凡名列《逆党名录》者,一律革职查办,重者斩首,轻者流放。另设钦案司,由御史台与刑部共审,三日内定案,不得拖延。”
    殿中哗然。
    “苏沉音!你这是要血洗朝堂吗?”一名大臣怒斥。
    她冷冷看向那人:“李大人,您府中幕僚王通,昨日连夜逃往江南,可是您授意的?”
    那人脸色骤变,踉跄后退。
    她继续道:“兵部郎中赵元吉,私藏周党密信三封,藏于书房暗格之中,昨夜已被搜出。户部主事陈文远,曾向周怀安献策‘挟太后以令天子’,笔迹尚存。这些人,您也要包庇?”
    群臣噤若寒蝉。
    承泽缓缓起身,声音低沉却威严:“准奏。钦案司即刻成立,由苏沉音监审,凡涉逆者,无论亲疏,一律严惩。”
    圣旨一下,京城风云再起。
    三日之内,七十三名官员被革职查办,十五人斩首示众,二十八人流放边疆。朝中为之一空,六部运转几近停滞。
    深夜,承泽独坐御书房,批阅奏折至凌晨。苏沉音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碗热粥。
    “吃点东西吧。”她将粥放在案上,“再这样熬下去,你会倒下的。”
    他抬眸看她,眼中布满血丝:“若我不熬,谁来撑起这个朝廷?”
    她沉默片刻,低声道:“让我来。”
    他摇头:“不,这一局,必须由我亲自收尾。你是我的刀,但帝王之责,不能由你承担。”
    她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凉。
    “承泽,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她轻声问,“那时你被先帝关在冷宫,每日只能喝一碗稀粥。是我偷偷翻墙送药,替你熬姜汤,陪你说话。”
    他怔住。
    “你说过,将来要做一个明君,不让任何人像你一样受苦。”她望着他,“可你现在,却在重复先帝的路??孤身一人,背负所有。”
    他闭上眼,声音沙哑:“可我不能信别人。”
    “那你信我吗?”她问。
    他睁开眼,直视她:“信。”
    “那就让我分担一些。”她握住他的手,“不是以臣子的身份,而是以……苏沉音的身份。”
    他凝视她许久,终于点头:“好。”
    那一刻,殿内烛火摇曳,映照两人交握的手,仿佛时光倒流,回到年少时那个雪夜,她翻墙入宫,只为看他一眼。
    ……
    半月后,新任官员陆续任命,朝局渐稳。苏沉音辞去兵部尚书之职,仅保留幽州太傅衔,归隐府中。
    承泽亲自登门挽留。
    “你何必如此?”他站在她院中,望着满园残雪,“我知道你厌倦了权斗,可朝廷需要你。”
    她立于梅树之下,轻声道:“朝廷需要的是一个能制衡各方势力的臣子,而不是一个让百官畏惧的‘女相’。我已经做了该做的事,剩下的,该由您亲自掌舵。”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还是这般固执。”
    她也笑:“彼此而已。”
    他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可我不会放你走。”
    她抬眸看他,眼中有一瞬的柔软。
    “承泽。”她轻声道,“我不是不要儿子,也不是不要亲情。我只是……不想再当圣母了。我不想再为了所谓的‘大局’,牺牲自己,牺牲所爱之人。”
    他心头一震。
    她继续道:“从前我以为,忍让能换来和平,宽容能化解仇恨。可到头来,只会让人得寸进尺。周怀安如此,朝中那些人也是如此。所以这一次,我选择不再退让。”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低沉:“我知道……我都懂。”
    她靠在他怀里,闭上眼:“承泽,我累了。我想歇一歇。”
    “好。”他轻拍她的背,“我陪你。”
    风雪停歇,晨光洒落,梅花悄然绽放。
    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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