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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际并不指望这一次就能阴死严坤。
虽然仅仅隔空交手两三次，但苏无际已经非常确定，这个出身于米国中情局的高级特工，已经是他这些年来所见过的非常难搞的对手了。
十分钟后，苏无际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爽，只弄死了四个人，而且死者都是白人，并没有那个严坤。”崔西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的，窜稀天王已经大驾光临了。
就在刚才，他抱着加特林六管机枪，对着一幢房子疯狂扫射，墙壁被打得千疮百孔。
在这样的火力压迫之下，......
风雪城的变革并非一蹴而就，它如同一场悄无声息的风暴，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缓缓蔓延。秩序之塔的建立，成为这场风暴的中心。那座原本只是象征意义的高塔，在白牧歌等人的推动下，被改造成一个开放的平台，百姓可以在这里公开陈述自己的遭遇，提出自己的诉求，甚至可以对旧时代的压迫者进行控诉。
塔前的广场上，人群每日络绎不绝。有人带着满腔愤怒前来，有人带着泪水与伤痕而来，也有人抱着希望而来。秩序之塔的存在，像是一道光，照亮了那些曾经被黑暗吞噬的灵魂。
“他们真的能做出公正的判断吗？”凌霜站在塔顶，俯视着下方的人群，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他们当然不能。”白牧歌站在她身旁，目光平静，“但至少，他们可以尝试。过去的审判，是由命运之神做出的，而如今，我们让他们自己来做决定。”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凌霜冷声道。
“是的。”白牧歌点头，“但如果我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永远也不会学会如何正确选择。”
赫尔墨斯站在一旁，轻叹道：“你们是在挑战人性，而人性从来都不是完美的。”
“我们不是挑战人性。”白牧歌缓缓道，“我们是在唤醒它。”
风雪城的变化，并没有立刻带来和平。旧势力的反击比他们预想的更加激烈。议会中的权贵们，虽然名义上接受了新的秩序，但他们暗中煽动民众，散布谣言，试图动摇白牧歌的权威。
“他们在说你是新的独裁者。”苏瑶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我知道。”白牧歌淡淡一笑，“他们害怕改变，害怕失去手中的权力。所以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阻止我们。”
“那你打算怎么做？”赵文远握紧长枪，眼中闪烁着战意。
“我们不能用暴力去回应暴力。”白牧歌摇头，“那样只会让百姓更加恐惧。我们必须让他们看到，我们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了他们。”
“那我们该如何证明？”苏瑶问道。
“用行动。”白牧歌目光坚定，“让他们看到，风雪城在变好。”
于是，他们开始在风雪城推行一系列改革。他们设立了公共救济所，为那些在旧时代被压迫的百姓提供食物与住所；他们建立了新的教育机构，让孩子们能够学习真正的知识，而不是被灌输服从与顺从的思想；他们甚至开放了风雪城的档案库，让人们可以自由查阅过去的历史，了解那些被掩盖的真相。
这些举措，让风雪城的百姓开始真正相信白牧歌他们并非虚言。他们开始主动参与秩序之塔的审判，开始在讲坛上发表自己的看法，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新的秩序。
然而，旧势力并不会轻易认输。
某日深夜，风雪城的北区突然发生一场大火，数百间民房被烧毁，数十人受伤。百姓们愤怒地涌向秩序之塔，要求白牧歌给出一个解释。
“这不是意外。”白牧歌站在塔前，面对愤怒的人群，声音坚定而冷静，“这是有人在故意破坏风雪城的稳定，他们想让我们失去百姓的信任。”
“可我们已经失去了！”一名妇人哭喊道，“我的家被烧了，我的孩子受伤了，我们还能相信谁？”
白牧歌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跪下，向人群深深一拜：“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们。但请你们相信，我们会找出真正的凶手，我们会让风雪城变得更安全。”
人群一片哗然，许多人被他的举动所震撼。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强者，会如此真诚地向他们道歉。
“如果你真的想保护我们，那就找出那个放火的人！”人群中有人高喊。
“我会。”白牧歌站起身，目光如炬，“我向你们承诺，风雪城不会再有黑暗。”
当天夜里，白牧歌带领赵文远与凌霜潜入风雪城的地下世界，追踪那场大火的幕后黑手。他们一路追查，最终在一座废弃的地下酒窖中，找到了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
“是你。”赵文远认出了他，“风雪城议会的前议长，李长风。”
“你们终于来了。”李长风冷笑，“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你为什么要放火？”白牧歌目光冰冷。
“为了让他们看清你们的真面目。”李长风缓缓道，“你们所谓的秩序，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统治。你们以为百姓真的会相信你们吗？他们只是被你们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可我们并没有欺骗他们。”白牧歌平静地说道，“我们只是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可你们不该剥夺我的权力！”李长风怒吼，“我才是风雪城的真正统治者！”
“不。”白牧歌摇头，“风雪城的真正统治者，是百姓自己。”
话音刚落，赵文远便冲上前，与李长风展开激战。两人实力相当，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最终，白牧歌出手，以雷霆之势将李长风制服。
“你输了。”白牧歌看着倒在地上的李长风，语气平静。
“你们赢不了的……”李长风嘴角溢血，眼神中却依旧带着疯狂，“风雪城终将回归混乱，你们所谓的秩序，终究只是幻象。”
“也许吧。”白牧歌轻轻叹息，“但至少，我们尝试过。”
第二天清晨，李长风被押送至秩序之塔，接受百姓的审判。人群围在塔前，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议长，如今却像个囚徒一样被押上审判台。
“你们可以决定他的命运。”白牧歌站在高台上，声音传遍整个广场，“是宽恕，还是惩罚，由你们自己选择。”
百姓们沉默良久，最终，一位老者站了出来，缓缓说道：“我们曾经被他压迫，但我们也曾经被他统治。我们不能忘记过去，但我们也不能永远活在过去。”
“我们选择宽恕。”老者缓缓道，“但前提是，他必须离开风雪城，永远不再回来。”
人群之中，响起了一阵低语，随后，越来越多的人点头同意。
“你们的选择，我尊重。”白牧歌点头，看向李长风，“你听到了吗？百姓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接受吗？”
李长风沉默片刻，最终缓缓点头：“我愿意。”
几天后，李长风离开了风雪城，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而风雪城的百姓，则在秩序之塔下，第一次真正拥有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你真的相信他们能一直做出正确的选择吗？”凌霜再次问起这个问题。
“我不相信。”白牧歌微微一笑，“但我相信，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会越来越接近正确。”
“这就是你的信仰吗？”赫尔墨斯轻声问道。
“是的。”白牧歌抬头望向远方的天际，“风雪城的未来，不是由我来决定的，而是由他们自己来决定的。”
风雪城的变革，仍在继续。而白牧歌，依旧站在钟楼之上，俯瞰着这座正在重生的城市。
他知道，真正的守护，不是掌控，而是放手。
因为他相信，风雪城的百姓，终将学会如何守护自己的未来。
而他，只是那个引导他们的人。
风雪城的秩序之塔在短短数月内，已经成为整个城市最具象征意义的建筑。人们不再畏惧权威，不再沉默于压迫之下，而是敢于在塔前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提出自己的诉求。风雪城的变化，正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悄然发生。
然而，白牧歌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最近，风雪城周边的几个城镇开始派遣使者前来，询问我们是否愿意将这套秩序推广到他们的城市。”苏瑶翻阅着手中的信件，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他们似乎对我们的做法很感兴趣。”
“这并不意外。”白牧歌站在钟楼之上，目光投向远方，“风雪城的变革，已经引起了整个大陆的注意。他们想知道，我们是否真的能建立一个由人民主导的新秩序。”
“可我们连风雪城都还没完全稳定下来。”凌霜皱眉，“如果贸然扩展，恐怕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混乱是不可避免的。”白牧歌平静地说道，“但如果我们不迈出这一步，其他人就永远不会有勇气尝试。”
“你是说，我们要主动出击？”赵文远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战意。
“不是出击。”白牧歌摇头，“而是引导。我们需要派出使者，前往那些城镇，向他们展示风雪城的变革成果，让他们自己决定是否愿意加入。”
“可如果他们拒绝呢？”苏瑶问道。
“那就尊重他们的选择。”白牧歌缓缓道，“但至少，我们要让他们知道，还有另一种可能。”
赫尔墨斯站在一旁，轻叹道：“你是在挑战整个旧世界的结构。”
“是的。”白牧歌点头，“但如果不挑战，它就不会改变。”
几天后，一支由风雪城百姓自愿组成的使者团出发，前往周边城镇。他们带着风雪城的故事，带着秩序之塔的影像，带着百姓们的真实声音，去向更多人传达一个信息??命运不再是枷锁，时间不再是束缚，真正的秩序，是人类自己决定的未来。
然而，风雪城的变革并非所有人都愿意接受。
就在使者团出发的第三天，一场针对秩序之塔的袭击发生了。
深夜，黑影潜入塔内，试图破坏塔中的记录与审判台。幸好，赵文远提前察觉，与凌霜联手将袭击者制服。经过审讯，袭击者竟是来自风雪城议会的旧势力残党。
“你们以为，摧毁秩序之塔就能阻止我们？”白牧歌站在审讯室内，目光冷漠地望着那名袭击者。
“你们的秩序只是幻象！”袭击者怒吼，“百姓根本无法管理自己！你们迟早会失败！”
“也许吧。”白牧歌平静地说道，“但至少，我们愿意尝试。”
次日，袭击者被押上秩序之塔，接受百姓的审判。人群围在塔前，沉默地看着这名试图破坏秩序的敌人。
“你们可以决定他的命运。”白牧歌站在高台上，声音传遍整个广场，“是惩罚，还是宽恕，由你们自己选择。”
人群沉默许久，最终，一名年轻的工匠站了出来，缓缓说道：“他想破坏我们的秩序，但他也是被旧时代影响的人。我们不能用暴力回应暴力。”
“我们愿意宽恕他。”年轻工匠看向众人，“但前提是，他必须离开风雪城，永远不再回来。”
众人纷纷点头，最终，袭击者被驱逐出城。
“你看，他们已经开始学会用理智去面对冲突。”苏瑶轻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欣慰。
“是的。”白牧歌微微一笑，“他们正在成长。”
风雪城的变化，不仅影响了百姓，也影响了整个大陆的格局。越来越多的城镇开始派遣使者前来，希望了解风雪城的变革经验。而风雪城的百姓，则在秩序之塔下，一次次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新的秩序。
白牧歌站在钟楼之上，俯瞰着整座城市。他知道，真正的变革，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将继续前行，守护这座城市的未来。
因为他相信，风雪城的百姓，终将学会如何守护自己的命运。
而他，只是那个引导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