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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笙分明是在嘲讽秋琴与大夫人。
这些年她们两个在秋府如何无法无天,秋末笙可是记忆最深。
“啊!”
不等秋琴说话,秋末笙的匕首无情刺进了秋琴小腹。
剧烈的疼痛快要让秋琴疼得窒息过去。
“你勾引我未婚夫,怀了他的孩子,这是罚你的。”秋末笙不紧不慢解释道。
“秋末笙!我要让二皇子杀了你!”秋琴气极,她恨不得想要杀了秋末笙。
秋琴伸手想要去掐秋末笙的脖子,秋末笙抓住秋琴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抽出她发间簪子刺进秋琴手掌心。
秋末笙用足了力气,她将前世所有恨意尽数发泄到这时。
发簪穿过秋琴手掌牢牢钉在墙上,虽然不深,可秋琴手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秋琴几乎动弹不得。
“不自量力。”秋末笙嗤之以鼻,未将秋琴放在眼里。
“你到底要干嘛?”秋琴声音颤颤巍巍,也没了平日里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
秋末笙还是第一回看见秋琴在自己面前示软。
“报仇。”秋末笙不紧不慢吐出这两个字。
“我错了。”秋琴小声对秋末笙说道。
她终于知道秋末笙的厉害,眼下自己性命在秋末笙的手里,秋琴就是再不甘心也要忍气吞声。
可秋琴不知道,秋末笙早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前世秋末笙受的苦痛比秋琴更要深无数分。
“你错在哪里?”秋末笙挑眉。
“我错在不该抢二皇子,不该……不该给你娘下毒。”秋琴重重低下头,她实在忍不住。
“你用不着对我道歉,对不起留着给我娘说去吧。”
秋末笙抽出秋琴腹部的匕首,顿时血喷涌而出。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秋琴必死无疑。
秋末笙也未有继续下手,让她多感受一下这种撕心裂肺的疼也是件好事。
当着秋琴的面,秋末笙不紧不慢拿起桌上干净手帕擦拭掉匕首上面的血渍。
秋琴还想说什么,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现在秋琴只想快点死。
但是她动弹不得,只能干耗着。
秋琴眼睁睁看着秋末笙离开,偌大宫殿只剩下她一人。
这宫殿她才住了不到十日。
十日而已。
杀了秋琴,秋末笙心情并未有多轻松。
这种杀一条性命要拿另一条命抵的情形,秋末笙并不觉着是件好事。
刚出秋琴的寝宫,秋末笙看见诸葛云廷站在台阶下。
秋末笙愣了愣,停在原地与诸葛云廷四目相对。
她没有想到,诸葛云廷竟然在等自己。
秋末笙深吸了口气,脚步加快下了台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秋末笙低眸,不敢去看诸葛云廷。
她总觉着,诸葛云廷只要多看自己两眼,就能将她心思猜透。
“手疼吗?”诸葛云廷像是没有听见秋末笙问自己。
“啊?”秋末笙一时纳闷。
“嗯?”诸葛云廷语气轻柔,好听极了。
秋末笙这才反应过来,诸葛云廷是想问自己杀了秋琴手疼不疼。
想到这里,秋末笙不禁笑出声来。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
诸葛云廷有意无意碰秋末笙的手,两只手不知不觉牵在一起。
方才杀了秋琴未有让她安心,现在与诸葛云廷站在一起,秋末笙却感受到莫大安心。
奇怪。
秋末笙脸颊染上绯红。
“砰!”
高萱宁重重挥手,将桌上茶盏花瓶尽数甩在地上。
宫女们只能看着也不敢靠近。
高萱宁这段时间心情极容易烦躁,比平日里还要厉害一些,无人有那个胆子往高萱宁刀口上撞。
“秋末笙。”高萱宁咬牙切齿。“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高萱宁捂住脸,恨不得连自己的脸都给撕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滚啊!”高萱宁大吼。
宫女们避之不及,连忙逃似离开。
高平云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高萱宁正用剪刀剪她的嫁衣。
“萱宁,你在干嘛呢?”高平云担心极了高萱宁,连忙上前阻拦。
“反正这婚结不成了,留着这些东西我看着糟心,好似是在打我的脸。”高萱宁愤愤不平。
她气得憋红了脸庞。
“这些事情让下人们做就好了。”高平云温柔宽慰。
“她秋末笙凭什么。”高萱宁恨恨质问高平云。“明明云廷哥哥喜欢的是我,你也看到了,他从小就与我亲近。结果秋末笙嫁到睿王府,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知道你的感受。”高平云轻轻拍了拍高萱宁肩膀。“乖,别想这件事情了,等你皇兄朝政巩固,便帮你物色个青年才俊,定不比睿王差。”
“你不懂,我就要他。”高萱宁噘嘴。
“皇兄,您现在成了皇帝,谁都怕您,您把秋末笙又重新抓了好不好?”高萱宁同高平云撒娇。
高平云笑呵呵的,语气十分宠溺。“当皇帝可不是儿戏,你以为皇兄真能想要谁性命就能要的?”
“那怎么办?”高萱宁心中不平,扭头不看高平云。
“你若真想同睿王在一起,你就靠自己努力。否则你抢了睿王妃的位置,可睿王心思压根不在你的身上,不是瞎折腾?这件事情便是如此,眼看着就要成亲了,秋末笙一出来便什么都乱了套。你也不想你心爱之人虽与你在一起,心里却惦念着旁的人吧?”
高平云循循善诱,说得当真有些道理。
高萱宁不禁开始思想高平云的话。
“你放心,朕永远是你的后盾。”高平云语气坚定。
现在自己皇兄成了皇上,高萱宁自然有底气了不少。
“皇兄,你上回同我说可以治好我脸上伤疤,是不是真的啊?”高萱宁迫不及待询问。
“自然是真的。”高平云温柔的揉了揉高萱宁的头。“朕已经派人去问了,若是问出结果,朕就是花费再大精力也要把朕的萱宁脸蛋变回从前模样。”
高萱宁这才开心了不少。
“不过说回来。”高平云忽然严肃。“朕听说你将沈小姐打了,可有此事?”
“对啊。”高萱宁不以为意。“我见她一个晚上未有回宫,便就小小惩罚了她一下,免得她以为皇宫如同宰相府,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以后别这样了,再过几日她就要离开中原了,你多忍忍,要是被冬羌的人看见她受伤,朕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