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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台下所有听见陆主判话的人不由一片嘘,大家都没想到一场比赛而已,不仅没有赢得对方,还把武馆举办资格给取消了。
花甜目光带着怒火的看着陆主判:“您怎可轻易一句话就取消我的资格。再说他侮辱我在先,我只是回击在后,难道说被一个人侮辱了,我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吗?”
陆主判:“既然你说他侮辱你了,那好,我问你,他如何侮辱你的?”
花甜咬牙,刚才沈莀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当着众人的面讲出来。
陆主判见她不说话,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我看并不是他侮辱你,而是你故意在找借口。”
陆主判对着台下几个评委们挥了挥手,对他们道:“毅勇武馆花甜故意伤人,本次比赛取消她的比赛资格,我会将此事上报给知县大人,也请知县大人取消这妇人在莲花镇的武馆举办资格。”
“凭什么?”
“不可!”
台下毅力武馆的众人们全部都不甘心的瞪着陆总判,对他宣布的结果一点都不服。
花甜握紧手心,一双眼眸里闪烁着怒火。
“陆主判,你这样的判决我不服气,而且我要举报,沈莀他偷了我的拳谱。”
花甜的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大家联想到刚才两人一模一样的招式和动作,一时之间不由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了。
“这是真的吗?”
“说不定真是真的,毕竟刚才咱们也看到了,这两人的招数和路子,全部都是一样的。”
……
陆主判瞪眼:“瞎说,我看分明是你这妖妇偷了沈大当家的拳谱,现在趁着沈大当家的晕迷,来嫁祸于他。否则你一介妇人,哪能这么厉害!”
花甜:“陆主判说话向来都是这么武断的吗?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凭您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凭空猜测?”
陆主判:“那你又有何证据?”
花甜握了握拳头,目光却不带一丝闪烁:“我虽没证据却有证人,证人已经出城了,我现在就将此事告到县衙,求知县大人给我一个公平决判。”
“我怎么焉知是不是你这妖妇在此拖延时间?
台下有人叫道:“陆主判一味袒护沈大当家的,我看这其中才是真的有猫腻吧。”
陆主判瞪眼,他再如何袒护沈莀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休要胡言,报官就报官。”
反正他曾经听沈莀说过这事办得神不知鬼不觉。就不信官府那边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县衙,而沈莀则被沈家这边的家丁抬着。
临行之前,陆主判在沈家家丁耳边叮嘱着什么,石头见他们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心。
“师傅,沈大当家的应该没事吧?”
以他刚才肉眼可见的程度,他都觉得那一拳挺重的。
他是真的担心自家师傅把人给打死了。
花甜:“放心,我手里有分寸。”
刚才那一掌她用的是灵泉的力气,灵泉能伤人内脏而不易察觉,花甜有把握,即使去了医馆,通过简单的把脉,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来。
花甜想了想,让人去请了镇里的王大夫,一行人到了县衙时,王大夫刚好也到了。
“大人,沈家当家的伤得这么重,全是被这妖妇所受。大人要给沈大当家的讨一个公道回来啊!”
陆主判指着花甜,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沈家那边也得了消息,沈莀的妻子和那几位小妾也跟着一起冲进县衙,当看见正晕迷不醒的沈莀时,几个妇人哭得惊天动地。
“好狠的心啊,居然将咱们老爷伤成这样。”乾坤听书网 .
“这妇人实在是太毒,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民妇们做主啊!”
“我看陆主判说的没错,心这么毒的人就不应该让她办武馆,否则将来岂不是要祸害一方?”
……
几个人叽叽喳喳几张嘴,顿时将程大人吵得脑袋都疼了。
他一拍惊堂木,底下才安静了片刻。
“伤者如何,得验过才知。”
仵作几步上前,却被花甜身边的勇子给拦住了。
所有人诧异的目光看向勇子,勇子却朝大家痞气一笑。
“别见怪,沈大当家的受伤了,我们师娘比大家更急,所以早早请了王大夫过来。”
师娘早就交待过,仵作很有可能被陆主判他们买通了,如若此时就让仵作一个人验,师娘必定吃亏。
陆主判指着勇子怒道:“你小子,验伤从来都是仵作的事情,关大夫何事?”
勇子:“可大夫向来也是冶伤救人的,这伤得重不重,大夫一看便知。”
王大夫向来有原则,不会轻易被人收买,陆主判越是这样阻拦着,越说明他心中有鬼。
两方在堂下争执不已,程大人目光疑惑地看向花甜。
花甜则暗示程大人看向仵作,只见仵作一双肩膀紧缩,目光中带着几许不安,一只手也下意识地搓着衣角。
程大人判案多年,焉能看不出这是一个人紧张的表现。
可仵作为何会紧张呢?
程大人眯了眯眼,再次拍了惊堂木:“公堂之上休得吵闹!”
勇子和陆主判这才通通闭了嘴。
“仵作验伤,大夫在一旁看着,再根据验伤结果来冶伤,莫再争辩,以免误了救人时间。”
程大人说完这话之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仵作,“仵作,人命关天,你可得好好验啊。”
仵作抖了抖手,小心翼翼道:“属下领命。”
仵作不敢再看陆主判,他在沈莀面前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了。
相比较陆主判和沈莀给的那点营头小利,仵作这份差事才是最重要的,他还不至于为了那么点小钱财而丢了自己的差事。
陆主判此时心底也打鼓,怎么看程大人的样子,仿佛知道了些什么?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仵作终于检查结果。
“启禀大人,此人只是轻伤。”
“什么?”
所有人都张大嘴,目光中带着诧异地看着仵作。
就连程大人也有些吃惊,那沈莀躺在担架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嘴角边还带着鲜血,就这样了还是轻伤?
“你胡说,我家相公若是轻伤,怎会晕这么久都还未苏醒?”
仵作想了想,道:“也许……是他比较弱吧!”
众人:……
“噗——”
刚刚悠悠转醒,却听到自己当众被宣判身子弱,沈莀气得再一次吐了血。
仵作:“大人您看,他一醒又吐血了,果然就是弱!”
沈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