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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舒云清,此时也只能看着常青的背影摇头叹气,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夫人在笑什么。”陆嘉树见舒云清的脸上始终噙着几分笑容,不由得好奇问道。
“我笑常青这个臭丫头终于开窍了。”舒云清带着笑容淡淡道:“想来她跟纪先生会成就一段佳话。”
听了这话,陆嘉树瞪大了眼睛:“什么?这个男人婆和老纪?不不不,夫人你肯定看错了,老纪是不会喜欢这种女孩子的!”
“你就知道了?”舒云清笑吟吟的看向陆嘉树:“难道你们曾经探讨过未来要娶什么样的人为妻吗?”
一听舒云清的话,陆嘉树立刻心虚的转过头:“不存在,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没有的事儿!”
看着陆嘉树心虚的样子,舒云清就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当即道:“有也没关系,你告诉我呗,我也想知道。”
最开始舒云清嫁入陆家的时候,陆嘉树可是一直很排斥她的。
总觉得官家女子端庄有余无聊更多,必然是十分无趣的一个人。
直到后来真正的了解了舒云清之后,陆嘉树才渐渐的对她这个人改观的。
所以舒云清也一直很想知道,陆嘉树在娶她之前,理想中的那个夫人应该是什么模样。
见舒云清紧追着问,陆嘉树有些为难的开了口:“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我保证不生气!”舒云清带着温柔的笑意,认真的看着陆嘉树。
“其……其实……我当初跟老纪说,我想要娶一位风风火火的女子做我的夫人来着……”说着,他有些尴尬的别过了脸。
听了这话,舒云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紧接着道:“那纪先生呢?”
“他啊,他喜欢小家碧玉,就是那种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的姑娘!”陆嘉树见舒云清没有吃醋,紧张的情绪转瞬一空。
谁知舒云清紧接着就笑嘻嘻的拧住了他腰间的肉:“也就是说,你最开始钟意的是我闺蜜青青这类型的女子对把!”
“啊啊啊,夫人饶命!痛痛痛!”陆嘉树连连求饶:“我也是当时年少无知说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啊,什么风风火火的女子,简直就是风风火火的疯婆子!”
“你说谁疯婆子呢!”刚吃完早饭准备去洗澡的常青正好路过,听到了陆嘉树的话,瞬间不满:“我还没说你娘炮呢!”
听了这话,陆嘉树简直欲哭无泪:“我没说你我没说你,夫人,夫人快松手,好疼啊……”
见陆嘉树都快哭出来了,舒云清这才笑眯眯的松开手,道:“那你以后要记着,不要喜欢风风火火的姑娘哦。”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风风火火的姑娘!”陆嘉树立刻严肃说道。
一旁不知所云的常青见他们夫妻二人奇奇怪怪,不由得有些无趣的一甩手,道了声“无趣”,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浴池。
见常青走了,陆嘉树这才露出疼痛的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腰侧,道:“夫人下手可真狠……”
“我没有啊,我做什么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舒云清摆出一脸懵懂看着陆嘉树。
陆嘉树犹豫再三,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因为他想起来自己早晨才写的“讨好夫人的十大方法”里头就有,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反驳。
见陆嘉树不说话了,舒云清笑吟吟道:“夫君脸色这么难看,是怎么了呀?”
“没……没有……”陆嘉树心里直哭。
没办法,自己的夫人,只能自己宠着。
谁让他爱她呢!
想到这里,陆嘉树心里的不好受也算是缓解了过来,腰侧也没那么疼了。
扶着舒云清绕着院子走了两圈后,常青以极快的速度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他们面前。
“走吧!我们去知府衙门!”常青道。
陆嘉树有些嫌弃的“哼”了一声,没接话。舒云清挣开了陆嘉树的怀抱,拉住了常青的手,道:“走吧,马车已经安排好了。”
“好嘞!”说着,常青就很自觉的抚着舒云清,跟她一起朝外走去了。
陆嘉树跟在她们俩身后,心里一阵郁闷。
都说有的人要兄弟不要媳妇儿,他家夫人这是要姐妹不要夫君啊!
为了避嫌,陆嘉树还不能跟常青同坐马车,只能郁闷的坐在马车外,跟车夫一个位置,气得他一路上都臭着一张脸。
到了知府衙门附近,陆嘉树远远的就瞧见衙门外头围了好些人,似乎正在升堂审案。
走进了才听到围观百姓的议论,原来今儿一早,任知府就已经派人把消息传了出去,说大家不是得了瘟疫,而是中毒了,如今中毒的人已经被郡主找到,解药也配出来了。
这一听,所有人都兴奋了。
有几个人甚至端着饭碗就来围观了,陆嘉树等人到的时候,衙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在护卫的帮助下,他们一行三人勉强穿过了人群,来到了知府衙门里头。
昨天晚上被阿荣抓到的那个女人身穿囚服,依旧跪坐在地上,似乎受了刑,面容十分憔悴。
“任大人,可有何收获?”舒云清朗声问道。
任知府一见舒云清来了,赶紧从位子上下来,迎到了舒云清一行人跟前,向舒云清行了礼之后,这才道:“只问出来此女名叫陈素琴,去年死了丈夫,一直寡居至今,至于投毒的原因,她始终不肯说。”
听了这话,舒云清点了点头:“也是个不容易的人,我只是来旁听的,您继续审案吧。”说着,便在陆嘉树的搀扶下,在一旁的旁听席上坐下了。
见状,任知府便回到了位子上,惊堂木一拍,堂下的陈素琴吓了一跳。
“罪妇陈素琴,还不快快将你投毒陷害郡主的原因说出来!本官念在你主动配合的份儿上,还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听了这话,陈素琴惨淡一笑,抬起头看着坐在上头的任知府,道:“你们这些狗官!狗男人!都只会见风使舵!都是有钱人的走狗!都是有些女人手中的玩物!”
“罪妇陈素琴,不要左顾而言他,速速将罪行招供,本官还可对你从轻发落!”任知府再度拍响了惊堂木。
舒云清坐在边上,看着陈素琴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疑惑。
这个女人去年死了丈夫,可为什么却对男人表现出极大的恨意?难道她的丈夫……不是自然死亡吗?
想到这里,舒云清突然响起了昨天阿荣说的,在抓到陈素琴的时候,陈素琴想要咬舌自尽,正要提醒任知府防止陈素琴自杀的时候——
跪坐在公堂之下的陈素琴一脸悲愤的看着她,嘴角溢出了鲜血,而后整个人倒了下去,一截断舌从她口中掉了出来。
当下,众人皆是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