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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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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ryan在剧组拍摄的最后一天, 他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而迟到, 一如平常那样,按时到达剧组。
    本来赫靖骐想送他过来的, 但是他觉得那样会给剧组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没让赫靖骐送,而是朱菊开她的车送他过来的。
    大家昨晚吃饱喝足,今天精神还不错, 见ryan满面春风地进来, 不禁想起昨晚赫总对他的态度,一时忍不住胡乱猜测他们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不经意对上ryan清澈的眼睛,又心虚地把那些龌龊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 他们为自己意淫一个单纯可爱的孩子而感到羞愧。
    昨晚赫总的态度应该是正常的,只是他们在圈子里待得久了,心思早已经不单纯, 所以才会觉得他们之间有猫腻吧。大家都这样宽慰自己, 然后笑着跟ryan打招呼。
    ryan一路跟剧组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走进化妆室, 里面其他演员已经到了, 有的已经化好妆, 有的还在排队化妆, 他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便听到化妆师小姐姐的抱怨。
    “韩深弟弟, 你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啊, 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胡渣也冒出来了,肯定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昨晚你也没喝多少啊,不应该宿醉的。啊你看看你的皮肤,熬夜对艺人来说可是天敌,你可是要靠脸吃饭的,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仗着年轻任性妄为了。”
    化妆师小姐姐一边碎碎念,一边给坐在镜子前的韩深上妆,韩深从镜子里看到了ryan和他的助理进来,见ryan神色如常,皱了一早上的眉头才稍稍松开。
    看样子,昨晚那个赫总应该没有强迫ryan,不管事实是不是这样,韩深现在急需要一点安慰。他昨晚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ryan不被投资商染指而惭愧得一夜无眠,直到看到ryan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到曹淼淼身边,他才安心了一点点。
    ryan坐到曹淼淼旁边,见韩深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便跟曹淼淼打听道:“深哥昨晚怎么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很晚了吗?没睡好?”
    曹淼淼昨晚因为紧张,没怎么喝酒,所以把昨晚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ryan跟投资商走的时候,也在担心ryan,但是他没有韩深那么大的胆量,敢追出去,为此,他也惭愧了一晚上。这会看到ryan,那些羞愧更是放大了无数倍,无情地鞭挞着他的良心。
    他嗫嗫地说道:“深哥昨晚回去之后心情不太好,很晚了都没睡,我觉得他应该是担心你。昨天晚上你跟赫总走了之后,我们都很担心你,那个赫总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
    曹淼淼心思比较单纯,情窦也没开,所以只当韩深昨晚的冲动做法是出于对朋友的维护,跟他们对ryan的情感是一样的,并不知道韩深难过是因为心上人跟着赫总走了。
    ryan听他问自己昨晚赫靖骐有没有欺负他,脸突然有点热,想起昨晚他跟赫靖骐回到家后发生的事,不禁感到一些害羞。
    可能是赫靖骐喝了点酒的原因,加上昨天下午因为看到他跟grow几个小年轻打打闹闹吃醋了,昨天晚上赫靖骐表现得非常磨人,强势地霸占着他,行为言语之间充满了占有欲,饶是他这样年轻,都有点吃不消,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羞涩。
    曹淼淼一直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在提到赫总之后突然走神,便下意识以为他昨晚被那个赫总欺负了,不禁紧张起来,义愤填膺地拉着他的手问:“ryan,他是不是真的欺负你了?”
    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引来室内其他人的侧目,ryan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这年头进娱乐圈混的新人都这么没眼色啊,看来是时候让他们的经纪人来教教他们圈子里的为人处世之道了。
    ryan怕曹淼淼再说下去,整个剧组都要看出他跟赫靖骐的关系了,他连忙安抚曹淼淼说:“没有的事,赫总是个正人君子,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当然,情侣之间正常的亲密互动不算在过分事的范畴里,ryan觉得他这话说得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韩深化好妆后直接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就站着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审视着ryan,把ryan看得莫名其妙的,摸着自己鼻子问道:“怎么了深哥,难道是我脸上还沾着奶油?”
    他出门前吃了赫靖骐给他做的营养早餐,但是他还不满足,就仗着赫靖骐对他的愧疚,跟赫靖骐额外讨了个小蛋糕,于是来片场的路上,朱菊就给他买了块小蛋糕,他窝在车里吃完了,才到片场。
    韩深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他,那目光灼灼,似乎要把他盯出个洞来,ryan总觉得他这态度不太对,并且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策划grow和《金牌经纪》这些事的正确性,他别不是找了一堆问题少年来培养了吧?
    不得不说ryan某些时候神经还是很粗的,而且感情有些迟钝,除了他喜欢的人,其他人对他的感情,他从来接收不到,简直就像个爱情绝缘体。这也是他没有遇到赫靖骐前,从来没有对别人的示好动过心的原因吧。
    好在化妆师小姐姐在叫他过去化妆了,ryan这才得以从韩深面前走开,可是他化妆的时候,韩深的视线也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让他感到很不自在。
    今天是ryan最后一天在剧组,所以拍戏的时候张导还感到特别可惜,言语之间都是对ryan的不舍,一幕戏恨不得掰成几幕来给他讲。有张导在,韩深终于不像早上那样放肆了,ryan听着张导重重复复的叨叨念,还觉得有些亲切。
    下午,ryan的戏就算是拍完了,张导喊咔的声音刚落下,剧组全体人员就不约而同地给ryan鼓起了掌,庆祝他完美杀青,ryan回以大家感激的笑容,又跟剧组人员表示了感谢和不舍,才回到化妆室卸妆换衣服。
    因为剧组今晚还有拍摄安排,所以也就没给ryan办杀青宴,ryan跟其他人说等以后有空了再补上,大家就笑着讨论起杀青宴要去哪里办了。
    ryan卸了妆,换回自己的衣服,朱菊把他放在剧组的东西收拾完毕,两人便准备离开。
    结果刚走到门口,ryan就遇到了还是男主打扮的韩深,韩深皱着眉头挡在他面前,一副有话要跟他说的样子。
    朱菊想起昨晚他的举动,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要找个借口带ryan先走,结果ryan却先开口了:“你有事找我?”
    韩深还在为怎么争取到ryan的时间而纠结,突然听ryan主动说出来,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
    ryan便对朱菊说:“你先去车里等我吧,我一会就去找你。”
    朱菊见ryan不似平常那样笑嘻嘻的,便觉得他要教育韩深,就很有眼色地带着他的东西先下去了。
    剧组为了拍摄,租下了酒店的一层楼,这会大家都在另外的地方拍戏,休息室这边应该是没人的,但不知道韩深找了什么借口溜过来了。既然他来找自己,ryan觉得这也是个机会,跟韩深把话摊开来说。
    他们又折回休息室,ryan把门锁上后,靠在门背,抱着手臂看韩深,没有感情地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他现在的态度跟平时截然不同,多了一些高冷和疏离,就仿佛他们之间只是前后辈的关系,一个是站在演艺圈顶尖水平的大明星,一个是还没正式出道的卑微新人,这个落差让韩深心生不安,但他已经没有时间计较了。
    韩深两步上去,抓住ryan的肩膀,哑着嗓子问道:“昨晚、昨晚你跟那个赫总,你们后来做了什么?”
    ryan被他抓得胳膊有点痛,再次反省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对他们太随和了,所以一个两个被他惯得没大没小的。他轻轻地皱起了小眉头,拍开韩深的手,站直身体,稍微抬起下巴跟韩深对视。
    他比韩深矮了几公分,对视的时候稍微要抬着头,即使这样,他打量韩深的目光里带着一些睥睨,就好像上位者在审视下位者,而不是往常那种朋友之间的随和态度。
    韩深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跟他不是同一高处的人,他的自尊变成了自卑,让他在ryan面前无地自容,抓着ryan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ryan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轻不重地跟他说:“请你注意你的身份,这不是你能管的事。”
    韩深却把这话当成了ryan要他明哲保身的忠告,以为ryan不要他招惹那个赫总,免得被人封杀,他又突然生出希望,抓住ryan的手,急切地问道:“是他一直在强迫你,对不对?”
    是了,这样就说得过去了,为什么ryan明明被人传言说他背景深厚,没有人敢得罪他,但ryan却始终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世。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十八岁男孩,却能有如今这么大的成绩和财富,一定是背后有人在默默推他,而这种事情太难在外人面前袒露,所以他才再三缄默,他一定是身不由己。
    韩深仿佛抓到了要点,看着ryan的眼神中饱含痛惜和悔恨,他恨那些权贵之人任意玩弄别人的命运,也恨娱乐圈为什么这么龌龊黑暗,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在ryan的世界里,为他遮风挡雨。
    ryan拿开他的手,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无奈地叹气道:“你想多了。”
    韩深却只当他这话是安慰自己,对这话充耳不闻,偏执地认定自己的猜测才是事实,依旧执着地等ryan坦白。
    饶是ryan脾气好,都受不了他这个自以为是的态度,更何况ryan从来不是脾气好的人,见他还要纠缠不清,便干脆跟他撕破脸皮,反正自己对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以后两人也是往不同的方向发展,有没有交集都不一定,他们也只是合作了一两次的关系而已。
    他冷冷地看着韩深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一个公司艺人的关系,偶然在一个剧组拍了几天戏而已,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韩深同学?”
    韩深被他这话刺激到,眼睛几乎是一下子就红了,把他摁在门背上,嘶哑地质问道:“在你看来,我们的关系就只是这样而已吗?!我对你的关心,对你来说就是管太宽吗?”
    ryan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承认他的话。
    韩深觉得他此时看自己的眼神无情且冰冷,让他的自卑无处可匿,他崩溃地捂住ryan那双冰冷的眼睛,声嘶力竭地坦白道:“那我喜欢你呢,我喜欢你,也没有资格关心你吗?”
    ryan第一次受到这样震撼的表白,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察觉韩深要靠近,他用力掰开了韩深捂在他眼睛上的手,看到韩深悲伤的眼神后,不禁觉得有些对不起对方。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他对别人隐瞒了自己的恋情,让别人对他产生了好感,然而自己并不能回应,他觉得自己玩弄了别人的感情,这在他的道德观里是不对的。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目光闪躲地避开韩深的视线,呐呐道:“对不起,可是我不喜欢你,所以你不用这么关心我的。”
    ryan实在没有处理这种棘手事情的经验,他的感情史也只限于跟赫靖骐的相恋,没有遇到赫靖骐之前,他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之前那些想接近他,跟他告白的人,也大多数是被他的皮肉和名气吸引,或者只是想玩玩而已,动机并不单纯,所以他可以不屑一顾地拒绝他们。
    但显然,韩深是认真的,而且很有可能,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ryan顿时更加手足无措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给予他回应的,他这辈子只喜欢赫靖骐一个,别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开始辩解:“也许这只是因为你对我太感兴趣了,以至于让你产生了喜欢我的错觉?”
    韩深眼里满是受伤:“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ryan踌躇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心一横说道:“可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韩深执着地追问道:“你喜欢谁,喜欢什么样的?是像那个赫总一样的人吗?他比你大这么多,阅历比你丰富,又有权有势,你玩不过他的。”
    ryan闻言不得不为赫靖骐正名:“不是,这跟你没法说,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为了你好,以后我们还是少点接触吧,再见。”
    他转身推开门就要走,韩深知道自己无权干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开门,失魂落魄地跟他说:“ryan,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会努力快点成长起来,长到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ryan抿了抿嘴,说道:“你有这种野心我很高兴,希望你真的能有那么一天,我会替你感到高兴的,但是保护我就不需要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他也很爱我,你好自为之吧。”
    韩深跟他表白这件事,ryan并没有跟其他人讲起,就当做是韩深一时头脑发热,不想给他们俩节外生枝。
    ryan离组之后,剧组就少了很多乐趣,曹淼淼再也找不到可以撒娇和诉苦的对象了,因为拍摄工作接近尾声,行程安排得很紧,张导给他们这些演员施了很大的压力,让曹淼淼叫苦不迭。
    好不容易逃过了张导的说教,曹淼淼借着上厕所的空隙,蹲在马桶上用手机跟ryan埋怨,巴拉巴拉说一堆张导对他如何严格的话,有时候ryan及时回复,有时候完全没有回声,这让曹淼淼感到很失落。
    他已经习惯了ryan的存在,没有了ryan,感觉生活像少了什么一样,心里也空荡荡的,拍戏的时候都走神,被张导拎出来说了好几次,还是屡教不改。
    但并不是他一个人挨训而已,韩深这两天状态也不好,ng虽然没有曹淼淼吃得多,但跟之前比起来表现得非常差,张导看他们俩难兄难弟的,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拍完戏,张导决定单独给他们俩做思想工作,他打算先从心思单纯的曹淼淼入手。
    曹淼淼被张导问到最近为什么状态不好,很委屈地扁嘴道:“ryan不在,我在剧组都没人陪我玩耍了,也没有人跟我对戏,我很不习惯。”
    张导听了这话后哭笑不得,给了他一个五果子,笑骂:“你还对ryan产生依赖了不成?ryan是你爸呢,还是你没断奶,要看到他才安心?”
    曹淼淼闻言更委屈了:“我好想ryan啊,可是他离组之后就没怎么理我了,给他发微信,他也很少回我,好像跟我们不熟了一样,可是他之前对我们这么好,还跟我们一起分享食物,这难道也是做戏不成?”
    张导看着单纯的曹淼淼,心里想道,虽然ryan比你们小,但他的出身他的阅历跟你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你们又怎么可能成为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呢?
    但他不想打击曹淼淼,只好敷衍他说:“ryan说不定是最近太忙了,没有时间看微信呢,他不是有两个广告要拍嘛。你要认清现实,ryan他是大明星,不像你们这么闲,他有很多工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创造经济价值,不可能天天抱着手机跟你聊微信。而且ryan跟你也只是一般的朋友,朋友固然重要,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要过,没有人会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整天围着你转,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自立,知道吗?”
    曹淼淼虽然失落,但张导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自己太不成熟太粘人了,ryan只是他的朋友而已,又不是他的父母,没有理由天天围着他转的。
    他情绪低落地应了一声,跟张导保证道:“我知道了张叔叔,我会试着习惯没有ryan的日子,好好拍戏的。”
    张导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知道就好,你先出去吧,接下来好好看剧本,然后帮我把韩深喊进来。”
    曹淼淼垂头丧气地出去了,看到瘫在椅子上发呆的韩深,便过去推了推他的身体,跟他说:“深哥,张导找你谈话。”
    韩深这才回神,起身往张导的房间去,曹淼淼看他走路的身影,感觉他像失魂落魄那样,喃喃自语道:“ryan离组,深哥受的打击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大……”
    张导听见开门的声音,抬头看是韩深,便示意他坐下,然后看着他说:“你这两天是什么情况,跟我说说看,难道你也是因为一时半会接受不了ryan的离开,才一蹶不振吗?”
    张导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他的情绪,没想到韩深听了之后真的点了点头,这让他一时无言以对,梗了一下才说:“你们一个两个的什么毛病,吃了ryan给你们下的迷魂药吗?曹淼淼我就不说了,他毕竟年纪比较小,性格跳脱爱热闹,一时接受不了好朋友的离开也是正常的。但是你不应该啊,你都是个成熟的男子汉了,怎么还会对别人产生依赖性啊?”
    韩深自暴自弃道:“可能他真的给我下了迷魂药吧。”
    张导看他的反应,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在心里啧啧称奇,他做导演这么多年,在剧组见多了因为入戏太深而彼此产生感情的痴男怨女,但男一号跟男二号产生感情,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ryan确实很好看也很优秀,会有同性对他产生好感也不是很奇怪的事,这年头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他也不是那种思想传统的老头,韩深会迷恋上ryan,他也能理解。只是迷恋归迷恋,总不能就因为这样而放弃工作了啊!
    张导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你啊,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提升自己,不管是演技,还是事业。你看,ryan是超一线大腕,国际上的小天王,他随随便便代个言都有几千万入账,名牌奢侈品豪车说买就买。而你呢,你现在连正式出道都还没有呢,你说ryan凭什么看上你,嗯?按我说,ryan离组这段时间,你就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看看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韩深清楚他跟ryan的差距,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不能跟那些权贵相提并论,如果不是因为这部电视剧,ryan可能完全不会注意到他。他对张导点了点头,虚心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张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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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攻:我家小东西魅力太大,吸引了好多小弟弟,有点愁人。
    仔仔:今天也在努力为骐骐正名!他不是有钱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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