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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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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淼淼很快就恢复了元气, 因为他收到了ryan的回复, ryan在微信里给他发了一组他在牧场拍广告的照片,他穿着复古的牛仔装跟几头黑白相间的奶牛站在一起, 看起来帅气又挺拔。
    ryan:这几天在牧场拍广告,信号不是很好,没有给你发消息,不好意思嗷, 给你看奶牛。
    曹淼淼收到ryan的回复和照片, 简直欣喜若狂,他都以为ryan不会认他们做朋友了,没想到ryan真的只是在工作, 没有时间回复他,而且ryan还记得他要看奶牛的事。
    世界上怎么会有像ryan这样暖的小天使啦!曹淼淼感觉他要变成ryan的头号粉丝了。
    淼淼:嗷嗷嗷,我看到奶牛了, 谢谢ryan!你对我最好了!
    然后ryan象征性地关心了一下他们拍摄工作的情况, 曹淼淼见ryan都离组了,还这么挂记他们, 而他们却因为误会了ryan, 耽误了工作, 这太不应该了。
    曹淼淼跟ryan保证接下来会好好完成电视剧的拍摄任务, 不让ryan失望, 然后又期期艾艾地问ryan, 什么时候有空回来看看他们。
    “我们都好想你啊, ryan, 你知道吗,特别是深哥,别看深哥平时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你走的第二天,他情绪比我还低落,这几天状态也不怎么好,还被张导拎去谈话了。哎,我以为我已经够依赖你了,没想到他比我还严重,之前一点也没看出来深哥这么喜欢你啊。”
    说到韩深喜欢他,ryan有些不自然,又想到曹淼淼跟韩深对于他离组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他觉得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他本来都打算不再跟grow接触,让他们早点独立起来,特别是断了韩深的执念,没想到彭子跟他反映说grow那几个演员因为他离组这事,连拍戏都不认真了。他听说这事的时候只觉得无奈,仿佛自己带了几个离不得人的奶娃娃,让人心力交瘁。
    他这段时间是在拍广告不假,但要说拍广告有多忙,以至于连微信都没有时间回复是不存在的,他只是刻意去无视曹淼淼他们发的信息,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不可能陪他们一辈子,结果看到他们这个反应,还是忍不住回了曹淼淼的信息。
    见曹淼淼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给他们探班,ryan下意识不想去,他不想看到韩深那癫痴的模样,也不想跟grow绑定,便跟曹淼淼说:“我过两天要出国拍了,可能要六月份才能回来,对不起啊淼淼。”
    曹淼淼想起来ryan前段时间也是去国外录新专辑,后知后觉ryan是处于制作专辑的期间,就连拍电视剧都是抽空出来的。他感叹ryan的行程之满,有点羡慕,又有点佩服,还有些心疼,他真心实意地对ryan说:“那你先忙吧,等忙完回来了,我们哥几个再聚一聚。你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呀,加油哦!”
    曹淼淼虽然有些幼稚粘人,但心思不坏,ryan虽然经常觉得他让人头疼,但是看到他关心自己,还是有些感动的,也许继续跟他们交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朋友,不得不承认,跟grow一起拍戏这段时间他还是感到很开心的。
    唯一让他介意的就是韩深的感情,看来他得早点把韩深的心结解开,他们才能像普通的朋友那样相处。
    ryan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中的剧本,他说他过两天要出国拍的事并不是忽悠曹淼淼,他确实要准备拍了,距离他新专辑发行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行程非常紧迫。
    但他还是挤出时间给公司的高管打了内线,让他们提点grow的经纪人,对grow的工作态度和艺人的心理素质更上心一点。
    眉姐接到公司高层的通知那天,grow刚好杀青。她这段时间都在带别的艺人,忙得实在兼顾不过来,grow那边就只让助理看着,所以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grow发生了什么。还是高管打电话给她,提醒她对grow多上点心,语气中有些警告的意味在里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对grow疏于管教,可能让grow做了什么令公司高层不满意的事情。
    虽然grow不是她手底下发展得最好的艺人,甚至还没正式出道,但她是个负责任的经纪人,不会轻易放弃手下任何一个艺人。特别是grow的人气是可以预料到的,有白祈的作品加持,grow正式出道后一定会小爆,成为她手里的另一张王牌。
    为此,她连夜从外地赶回来,刚好碰上《金牌经纪》的杀青宴。
    电视剧杀青,虽然没有惊动媒体,但剧组还是给演员们办了个小小的杀青庆功宴。大家刚入座,就见grow的经纪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于是也客气地招呼她一起吃饭。
    见到剧组的人员,眉姐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才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对grow是多么放任,也不怪公司高层特意警告她,这是她工作上的失职。
    grow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的经纪人了,助理说眉姐很忙,他们就没有麻烦眉姐。而且剧组的工作人员对他们都非常照顾,还有ryan那样优秀的前辈在指导他们,他们也没有需要到眉姐的地方。如果不是这会眉姐突然过来,他们都要忘记他们还有经纪人这件事了。
    眉姐十分抱歉这段时间的疏忽,连连对剧组的工作人员道谢,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grow的照顾,还主动敬了三杯酒,非常豪迈。
    然而grow并没有因为见到久违的经纪人而感到高兴,曹淼淼和韩深各怀心事,都在为ryan不能来参加剧组的杀青宴而感到遗憾。他们的无精打采眉姐都看在眼里,想起高层跟她说的话,她心中了然,只等着一会宴会结束,再依次跟张导还有他们询问一下最近的情况。
    宴席散后,眉姐让助理先带grow回公司宿舍,她则借着感谢剧组的名义留下来跟张导说话,跟张导打听这段时间grow成员在剧组的表现。
    张导这次不用给投资商敬酒,所以没喝多少,宴席结束后他还是清醒的,见grow的经纪人有话要对自己说的样子,便跟她去了隔壁茶室,声称过去醒醒酒再回家,让剧组的其他人不用管他。
    眉姐千恩万谢地跟着张导去了茶室,茶室比包厢里面安静很多,是谈话的好地方。
    张导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水,见眉姐拘束的样子,便招呼她也坐下喝一杯茶醒醒酒,然后跟她说:“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现在就说吧,是关于grow的吗?”
    眉姐连忙点头,十二万分抱歉地说:“是的张导,我这次是特意过来感谢您的,我不在剧组这段时间,麻烦您帮我管教那几个孩子了。他们才刚出道,没在公司培训多少天就进剧组了,很多事情都还不懂,肯定给张导您造成了很多困扰,我作为他们的经纪人,特意代他们跟您道个歉,还希望您多多见谅。”
    张导哎了一声,摆摆手道:“也没什么,那几个小伙子大部分时间表现得都挺好的,没有迟到早退,没有请假缺席,还虚心好学,是做演员的好苗子,只要你们多加栽培,日后肯定大有出息。”
    眉姐见张导给予grow这么高的评价,受宠若惊道:“张导赞谬了,他们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的,我作为经纪人,对他们比较了解,如果他们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还请张导不要客气地提出来,也好让我纠正他们。”
    张导喝完一杯茶,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的小毛病的确是存在,作为演员,在剧组拍摄期间,感情用事,公私不分,私人情绪严重影响到拍摄工作,这对演员来说是非常致命的失职。我是看在他们第一次拍戏,而且他们也很努力,才没有对他们发脾气,可要是一直这样,换做别的脾气不好的导演,他们肯定要受委屈。”
    眉姐连连应是:“是这样的,张导您说的对,这是他们不成熟的地方,过后我一定会让他们改正。”
    张导笑了笑说:“哎,罢了罢了,他们还年轻呢,以后经历的事多了,就会慢慢成熟起来了,你也不用逼太紧。”
    眉姐连忙说是,之后又跟张导推心置腹地聊了一会,才亲自把张导送出餐馆的门,并给他打了辆车。
    grow回到公司的艺人宿舍后,想到明天开始就不用像往常那样天天早起去片场了,一个个的都放松了下来,在客厅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地休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没有了外人,几个大男孩不拘小节的本性都暴露了出来。
    曹淼淼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叹气道:“终于拍完戏了,这段时间简直又累又忙,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睡个懒觉。”
    吴悠坐在他旁边,闻言笑道:“你忘啦,我们虽然不用去片场了,但还是要去公司培训的,我们还要为几个月后的正式出道而努力呢。”
    曹淼淼听了这话后,哀嚎一声,顺势倒在吴悠身上,在沙发打起滚来:“啊啊啊,好烦啊,想睡个懒觉都不行,距离电视剧开播还有四个多月呢,给我们一段时间休息都不给,太小气了!”
    他这句话不知道哪里触到了韩深的逆鳞,回来路上到现在一言不发的韩深突然哑着声音跟曹淼淼说:“你不想培训,不想早点出道,你尽管可以跟眉姐说,让眉姐把你调出去,solo也好,去别的团也好,不要耽误我们训练,影响我们出道的时间。”
    平时韩深作为grow的队长,也经常跟队友们说一些重话,无非是让他们认真对待培训和工作,并没有真的要跟他们针锋相对。但今晚他这话就说得有点重了,配上他充满血丝发眼睛和一些醉态,看起来非常可怕,曹淼淼被他吓得都傻了,躲在吴悠怀里瑟瑟发抖,小声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只是随便抱怨一下,深哥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啊……”
    韩深闻言冷笑了一下:“抱怨一下?抱怨有用吗?抱怨就可以不用培训,马上就出道,直接变成天王巨星吗?不会,你只会动摇人心,崩解我们的决心,你这样跟一颗老鼠屎有什么区别?”
    曹淼淼从小到大,哪里听过别人跟他说这么重的话,就连他考试不及格惹他爸和老师生气,他爸和他老师都没用老鼠屎这类东西来形容过他。他一时委屈得不行,眼睛都红了,眼泪水不停地在里面打转,嘴巴也倔强地撅了起来。
    眼看着他们俩就要上演割袍断义的戏码,吴悠不想在这种关节点上大家闹内部矛盾,连忙出声调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这么较真,难得拍完戏可以轻松一晚上,大家开心点,歇一会就排队洗澡,早点休息,睡一觉明天好有精神去公司培训。特别是韩深,你作为男主角,今晚不可避免喝多了,更是要早点休息,一会你就先去洗澡吧。还有淼淼,刚才你深哥只是酒精上头了,他说的话也是为我们考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你也别往心里去,啊?”
    曹淼淼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还没从刚才的暴怒中平静下来的韩深,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不生气,深哥刚才是我不好,你也不要生气了。”
    韩深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看自己把曹淼淼吓成这样,也有些过意不去,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是因为今晚喝多了酒,还是因为ryan的事。他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就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把门给锁上了。
    曹淼淼见他好像还没消气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扯着吴悠的衣角问道:“悠悠哥,深哥他没事吧?”
    吴悠虽然不知道韩深今晚怎么了,但为了让其他人恐慌,他只能安慰曹淼淼说:“没事的,他应该只是喝多了,睡一觉就好。”
    曹淼淼这才松了一口气,确认韩深不会出来了,就恢复自己的本性,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跟吴悠聊天。
    “悠悠哥,你说我们拍完电视剧后,接下来眉姐会给我们安排什么工作呀,我们不会真的要等到十月份,才能开展团队的活动吧?”
    吴悠应道:“我也不知道呢,得看公司上面的安排吧,反正我们电视剧拍了,歌也录了,公司总不会把我们放在一边不管的。”
    韩深回了自己的卧室后,躺在床上好久了,才平静下来,他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他珍藏已久的一个,怀念而迷恋地看了起来。
    的基调是黑暗的,拍摄于美国一条不知名的街头的夜晚,清冷的路灯幽幽地照在路边,随着曲子的推进,雾色里走出来一个清瘦的身影。
    这是ryan出道那张专辑同名曲《be self》的,那时候的ryan还很青涩,刚从模特转型歌手的他身上还带着年轻男模的放荡不羁,率性鲜活。他一边奔跑在黑夜中的美国街头,一边唱着叛逆的歌词,他在里的形象瞬间成为全球青少年的模仿的对象,风靡一时,这首歌和这个即使放在三年后的现在都不过时。
    里ryan一边朝着道路尽头的光奔跑,一边唱着他自己写的歌词:“don't worry about what others’ght think about.go  way and let theshut up……”
    就是这首歌,陪伴了韩深两年之久,让他从大学时代的迷惘走出来,并下定决心走上音乐的道路,即使吃过很多苦头,不被别人支持,他也听着这首歌坚持了下来。
    最后面,ryan找到了属于他的光明,他在一片白光中伸开双臂,拥抱着他的人生自由。这一幕曾经深深地震撼着韩深,也让他从此迷恋上ryan,ryan就是他的引路灯,他坚信自己有一天也会像ryan一样,用自己的执着和勇气,让世人认可他的决定。
    他在心里已经把ryan神化了,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跟他的神相遇。他想过他们可能会在未来某一天,在某个演唱会圣地邂逅,ryan在舞台高高在上地唱着歌,而他是万千观众中的一员,仰视着他的神。
    他以为他这辈子跟ryan就只能这样的,但在or大门前看到ryan本人冲着他笑的时候,他的梦想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他变得贪心和不切实际,想要离他的神更近,甚至想拥有他。
    随着他跟ryan接触地越来越久,他渐渐发现,他信仰已久的神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孩子,甚至比他还要小,还要幼稚,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这让他生出了希望,也许他真的可以拥有神,甚至可以站在神的身边,想要独占他,保护他,这个想法无时无刻不让他激动。
    可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就算是神,也不可能于黑暗抗衡,就像世界上有光,那就必定会有影子,神也不能例外。他的神也带着黑影而生,甚至被黑暗束缚,与众生没有区别,他的神格也许也会就此消失也不一定。
    当他意识到ryan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完美,那么强大的一瞬间,是失望,同时也是希望,如果ryan不再高高在上,那自己是否就能有与他并肩的机会?
    想到里这个无拘无束的男孩,此时也许正饱受着无奈和痛苦,韩深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要变得强大,走到一个别人都无法左右他的高度,到那个时候,他就有资格把他的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了。
    眉姐从张导那里了解到了grow的问题所在,第二天他们来公司报到后,就分别找他们谈话了。
    当然,为了不耽误培训,一个人出去谈话的时候,其他人还是要在练习室里继续练习的。
    第一个被叫出去的是韩深,他们当时正在练习室里做热身运动,就看到经纪人雷厉风行地走了进来,然后喊道:“韩深,你跟我出来一下。”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经纪人找作为队长的韩深有什么事,担心又好奇地望向韩深,韩深没有一点别的反应,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跟着眉姐走了。
    韩深走了之后,因为大家都很好奇眉姐为什么找韩深出去,练习时也三心二意的。
    曹淼淼一边压腿一边小声跟其他人吐槽道:“刚才眉姐喊深哥出去的时候,一瞬间我以为我回到了高中,我们班主任找学生谈话的时候就是眉姐那个样子,老可怕了。也不知道眉姐找深哥出去做什么,哎。”
    吴悠被他的比喻逗笑了:“深哥是我们的队长,被眉姐重点照顾也是正常的。”
    曹淼淼不禁韩深点了根蜡烛。
    眉姐把韩深带到这层楼的一个会议室,进去后让韩深关上门,然后摆着经纪人的架子跟他交谈:“我听说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作为你的经纪人,我很有必要跟你聊聊天,开导开导你。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吧,我不怪你,也不会说出去,只是要求你说完之后就放下,不要再因此而影响到接下来的培训和工作。”
    韩深不是曹淼淼,不会这么容易就乖乖听话,他就站在眉姐面前,比穿了高跟鞋的眉姐还要高一个头,非常有压迫感。他不愿意开口,眉姐也没有办法,只是觉得有点头疼。
    果然带新人不是什么轻松事。
    她便试探道:“我听说你在剧组的时候跟ryan关系不错,反常也是从ryan离组之后开始的,你说说看是什么原因?”
    韩深在听到ryan的名字后,表情终于有了点波动,但他还是选择沉默。
    眉姐见状,心想果然如此,高层在提点她的时候,也提到说韩深最近跟ryan走得太近了,已经影响到了ryan的正常工作和生活,这样下去对两人的影响都不好。并且还用十分严重的语气警告她,如果韩深再这样下去,公司为了维护ryan,很有可能会丢卒保车,放弃韩深。
    这个警告在眉姐看来已经非常严重了,or一般不主动放弃一个艺人,即使那个艺人完全没有了经济价值,只要他还想作为艺人而努力,公司就依旧会给他资源。or并不缺钱,也不缺资源供养艺人,能让高层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情况有多么严峻了。
    眉姐见他不愿意说,只好把高管跟她说的话复述给他听,十分严肃地跟他说:“我不管你对ryan做了什么,有什么想法,但我劝你就此打住。你要认清自己在公司的定位,你只是个新人,而ryan是公司最有前景的摇钱树,公司不会因为一个你,而赔上以一己之力养活整个公司的招牌。你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相信你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韩深听了这话后,扯着嘴角笑了笑,安抚他的经纪人说:“放心吧眉姐,我不会做蠢事的,我还想在公司继续待下去,想出道,走红,成为巨星。”
    眉姐听了他这番话后,终于松了口气,跟他说道:“你有这种想法,我感到很欣慰,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心无旁骛地完成你的梦想。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继续练习吧,过段时间公司还会给你们安排别的工作。”
    韩深点了点头,转身出去的时候,脸上一片阴郁。
    ※※※※※※※※※※※※※※※※※※※※
    歌词大意: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走自己的路,让他们闭嘴。
    仔仔:唉,太红了也是一种罪过
    老攻:现在的年轻人啊……
    韩深就是典型的追星反面例子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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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殇 10瓶;花朝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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