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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对这个地方的事,很是孤陋寡闻,但也知道圣女就是女王的下一任接承人。而一般这个圣女还不是女王亲自挑选的,而是由她们的国师和长老们亲自挑选,在十几,甚至是几十个很有可能成为圣女的女孩中物色出来的。当然,这些女孩一般都是皇室血脉。这位蓝朵雅圣女,并不是阿珠那女王的亲生女儿,而是她的侄女。
好吧,又是国师,叶芙瑶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有点恨恨的。
萧子墨点头,不知想到什么,眉峰瞬间堆成山字:“不止是她,连她们的公主也来了。”
这么大的阵仗,叶芙瑶有点小吓到。
“全是女的,她们不会是跑这儿来挑丈夫吧?”叶芙瑶忍不住干笑,想起先皇生的儿子,好像是男多女少,儿子就十来位,女儿倒只有两个,还早早就被送到中齐国和西楚国和亲了。
萧子墨身子一僵。
叶芙瑶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还真是啊!”
萧子墨眸底闪过一丝不自在的尴尬:“和亲这种事,有时候是治国的一种手段。所以它的存在,是必需的。”
道理叶芙瑶也懂,可是对她来说,为了国家她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但是让她为了国家而献身……她得认真考虑清楚才行。
气氛瞬间变得有点沉重,叶芙瑶接着又问道:“那其他两国呢,知不知道苗圣国此次打的是什么主意?是什么态度?”
萧子墨冷静得几乎有些残酷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响了起来:“一般来说,国与国之间都存在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特别是两个近邻的国家。按山河地势来讲,北萧国和苗圣国,以及苗疆国才能算得上近邻,而和东盛国之间,中间还隔着中齐国的一大片土地。
但是,与之关联的是,苗圣国却刚好被东盛国、中齐国、北萧国、苗疆国,以及东面的其他小国给包围了。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四面楚歌。所以搞好邻邦关系对她们来说很重要。
除了苗疆国以外,向其他国家每年纳贡以示友好,是苗圣国每年必做的事。但是再多的金银珠宝,仍然抵不过东盛国蠢蠢欲动的心。这些年来,东盛国旁敲侧击,有意让我们一块出兵,一口吞了苗圣国这块大饼,两国一起平分土地。”
叶芙瑶这次终于正色了,澄亮的瞳仁闪过一丝惊讶,一丝了然,但不管是什么统统在最后化成疑惑。
“这真是满诱惑人的,皇上为什么不答应?”
萧子墨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道:“因为前几年正好赶上先帝的身体不适,后来先帝去世,新帝登基整顿朝纲又花了不少时间,这事就这么拖了下来了。”
叶芙瑶朱唇轻轻一弯,露出浅浅的笑:“这应该不是真正理由吧?”如果真的有利可图,他以上所说的所谓理由都统统不成立,否则养这么多文武大臣有什么用。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萧子墨眼睛一亮,像是没想到,竟然没能瞒过她。
叶芙瑶表情有点骄傲,心想这是必须的好吗,毕竟她也是在部队里呆过好几年,耳濡目染,虽然谈不了政--治,但是至少觉悟高。
这次萧子墨沉默了很久,但是开口后,内容却很辛辣:“不合作,是因为苗圣国一旦被瓜别后,东盛国接下来第一个对准的茅头很可能就是我们。”
理由很简单,各国之中东盛国向来最是野心勃勃,它如今的国土就是因为吞并邻近两个小国家所扩大的。而各国之中,无论是国土、人力、物力,中齐国却是排在第一。
按地理位置来讲,北萧国土地富饶,冬暖夏凉,是个适合生息的好地方,而东盛国天干地燥,长年大旱,生活环境困苦,简直和北萧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东盛对北萧国土的窥视,虽然从不曾摆在台面前讲,但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两国之间,隔着中齐的部分国土,东盛无论要对北萧做什么,都誓必得经过中齐。可是中齐国人骁勇善战,是目前各国最不敢招惹的,就连东盛也有所忌惮。如果真的挥兵,到时候不提中齐和北萧两国很可能会联手,单是一个中齐,东盛就有可能抵当不住。
所以东盛把主意打在苗圣国的身上。吞了它是其次,到时候顺藤摸瓜,顺势吃了北萧国,或者是苗疆国、邻边的其他几个小国都是有可能的事。
鉴于以上这些理由,北萧国都不可以放任东盛国继续壮大。
叶芙瑶听完后,直接就懵了,虽说国与国之间向来最不缺的就是战争,各国之间的政|治问题多得让人牙疼,但是上辈子她从来就不用接触这些,国家让她面向哪里,她就面向哪里,她的每一个任务都是别人设定好的,她所做的只是执行。说穿了,她只是国家的武器,最尖锐的刀刃。可是现在,萧子墨却告诉她这些,而这很有可能只是中间的一点皮毛……好吧,叶芙瑶承认自己的脑子有点打结了。
太乱了!
“你等我一下,我得好好想一下。”叶芙瑶秀丽的五官几乎扭在了一起。她忽然意识到,萧子墨会跟她说这些话,是因为她有可能会被涉及其中。
不,是一定会涉及其中。
叶芙瑶并没有沉默太久,只是再度开口,眉头依然蹙紧:“这些跟你今天进宫,有关系?”
萧子墨忽然有点心疼,很想伸手把她拧在一起的眉头分开。……但也仅是在心里想想。
他点点头:“再过几天,皇上会设宴,一块招待他们。这事皇上让我去办,至于百官的名单……”他声音蓦然一顿。
叶芙瑶心生不良预感:“名单有问题?”
淬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徘徊足足有一秒后,萧子墨忽地一叹,索性不再卖关子全部告诉她:“实话告诉你,这次世子和郡主进宫,本就是奉了东盛王之命来和亲的,至于是我们的公主嫁过去,还是他们的郡主留下来,就要到时候看情况。东盛国和亲的目的除了以示两国友好,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想你现在应该清楚了。而苗圣国这次这么郑重其事让他们的圣女和公主过来,很明显目的就是为了东盛国。至于苗疆……我暂时还想不清楚他们要干嘛,是趁机破坏这次各国的和亲,还是说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都是有可能的。因为今天皇上告诉我,这段时间苗疆和东盛暗中有来往,让我这段时间多加注意。”
叶芙瑶头痛,按按太阳穴的时候,顺口嘀咕了句:“嗯,个个都跑我们这来找老公了,看来我们北萧国的女人都得找公鸡拜堂了。”
闻言,萧子墨眸底闪过一丝尴尬,脸上因为戴着面具的关系,看不见表情,但是被月光照得有点薄有点透亮的耳朵轮廓却慢慢地渗出一抹晕红。
“不会的,虽然是来和亲的,但不代表就一定会成功。这不是其他小国也知道这事,闻讯也开始往这里赶吗?这其中不乏有些是带着拆散这次和亲为目的。”
叶芙瑶囧了:“还有来抢一杯羹的?”这些国家的重要人物都这么闲吗……
萧子墨好笑道:“好东西自然有人抢。”
好吧,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这倨傲的调调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感觉有点得瑟?
叶芙瑶微微眯起目光,上下打量他几下,心里蓦然就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不是这张脸,他一定也是个抢手货吧?……不,肯定是抢手货!
叶芙瑶是见过他真容的,心里很清楚,眼前站着的就是只超级绩优股。就是可惜……可惜了都。
“但是僧多粥少,来了这么多女人,你们几位皇子够分吗?其中六王爷和七王爷,不是刚成亲不久吗?这两人不能再往上送了吧?还有四王爷,刚和叶……咳,和我四妹现在也算情投意合,他也不能算。那么就只剩下……二,八,九……这三位王爷了。”声音一顿,像是想到什么,叶芙瑶又赶紧补了句。“还有你,三王爷。”
萧子墨就这样定定地看着,瞳仁蓦然变得像墨一般深邃:“你希望我也去参一脚吗?”
这应该不是她希望不希望的事吧?
叶芙瑶眨了下眼睛,被问得莫名奇妙:“你是王爷,这事应该跑不掉吧……?”
萧子墨似乎对这个回答有点不满,冷眼看着她,静默不语。
叶芙瑶有点被看毛了,心道,我这也没说错啊,你本来就是王爷,分分钟钟皇上想拉你跟谁配对就跟谁配对,这事我说了不算啊。……叶芙瑶脑子一醒,不对,这关我什么事!
还有,说了半天,人家公主来和亲,关她什么事啊,为什么她半夜不能睡觉要被捉着来听这些烦人的政|治呢?
叶芙瑶心里才这么想着,便听萧子墨掀口道:“恭喜你,我们一个也别想落。”
“啊?”平地一声雷,有什么东西在叶芙瑶脑海里炸响了,竟然也难得犯一回抽。“这、这这些公主里面有喜欢女的啊?”
萧子墨愣了下,随即忍不住勾唇浅笑,接着是捧腹大笑。
完全停不下来!
叶芙瑶开始还在发懵,接着有些清醒,然后澄亮的眸子瞬间染上了愤怒,可是当萧子墨好听爽朗的笑意就那么毫不设防地撞入耳朵里时,她的胸口很奇怪的怒气全消,取之而代的是满腔满脸的尴尬。
她的脑袋是刚刚被猪啃了吗?有公主,自然有王子,而且现成的英恪世子不就是摆在那吗?她还跟对方打过交道,怎么就……犯抽了呢!!!
叶芙瑶不说话了,就那样死死盯着自己脚趾头位置的地方看,就差把目光化成光束把鞋面射穿两个洞出来,耳朵热烫,连脖子都红了。
萧子墨嘴角含笑,就这么看着,墨黑的眸底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意外的,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英恪王子这次可能有意要在我们北萧找一位新娘子,上次皇上设宴招待他们时,他还夸过你聪明。”
“嗯!”
“还有苗疆国,除了他们的国师外,古尼帕王子也到了。”
“嗯!”没有公主?
“……他也跟我打听过你。”萧子墨表情很奇怪。
“嗯!”基本知道跳崖事件的,都对她感兴趣。
不过这次叶芙瑶头点完后,终于意外到不对劲:“他打听我干嘛,我和他又不认识?”
萧子墨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你终于舍得回魂了,我还以为你想一直失魂下去。”
叶芙瑶脸颊又是一热,瞪他。
萧子墨失笑地转移话题:“你知道的,本朝公主稀少,又都已经外嫁。所以皇上的意思,是大办几场宴会,邀请各大臣家中秀外慧中的仕女一并参加。有出挑的,与王子们情投意合的,便封了公主,成就几段美满姻缘。”
顿了顿,萧子墨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后,才接着又道:“你们姐妹俩,上次在秦广楼和太白楼闹的那一出,已经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这些仕女的名单里其中就有你们俩。叶玉酒是不用担心了,倒是你……如果真没那个意思,可能就要尽早做些准备。”
从萧子墨提到和亲,再提到王子,叶芙瑶就想到这个了,不由得苦笑。
“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低磁的嗓声,萧子墨挑了下眉头。“你说。”
叶芙瑶摸了摸鼻子,有点苦恼,有点不好意思道:“今天昭仪娘娘开口让皇上再帮我指一门亲事,皇上他……貌似答应了。”
萧子墨静默了下,点头:“知道了。”
这表情,这反应……
叶芙瑶狐疑地看着他:“这事你也知道了?”真这么神?
“从你进宫,再到皇上给我的名单里有你的名字,我就猜到了。”萧子墨眸子微睑,“告诉你这些事,跟你说清其中的利弊,就是想让你知道到时候进宫苗疆国的使者里可能有你认识的人,我希望你能一切以大局为重,尽量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
他所顾虑的,叶芙瑶都懂,所以纵然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但还是配合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倒是你,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吗?”
萧子墨回答得无比镇定:“之前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不过猛龙不压地头蛇,就算我这位王爷再怎么不受待见,他们也不会在北萧国境内拿我怎么样的。就算真的要动手,也要三思。更何况这盅绕珠他们也夺得不正明光大,白痴才会想把这种事情捅破让别人知道。”
叶芙瑶想想也是。
正事谈完后,萧子墨好奇地问她:“能告诉我,你每天晚上都出去做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出去?”叶芙瑶灵眸一转,想到那晚跟踪自己,最后被她用反侦察谋略甩掉的黑衣人,忍不住惊诧道,“那是你的人?”
萧子墨面不改色道:“我只是担心你。”
叶芙瑶本来有点生气,结果听到他这一说,脸颊忍不住就有点泛红,胸口那点火气也奇异的消失了。她勾勾手指,笑得高深莫测道:“想知道是吧?行,今晚就带你玩一下,不过你以后不许再让人跟着我,还有,不能使用任何武功,轻功也不行。我们来场公平较量。”
听着似乎很好玩,萧子墨点头:“一定。”
结果那一晚萧子墨就被叶芙瑶急行军十公里的速度给震到了。
……
第二天,皇上赐婚的圣旨终于下来了,叶玉酒跪安接旨的瞬间,高兴得眼泪都下来了。
凤玉慈因为这事,被从后院的柴房放出来歇假半天。自从那天起,叶斐就下令任何人都不许接近后院,更不许去看她。如有违令者,逐出叶府,当惩不怠。
所以宣旨的魏公公前脚一走,凤玉慈母女二人就抱作一团,哭得很是悲怆凄惨。叶瑞泽表现的虽然没她们夸张,但是眼睛也红红的,泪液在眼眶里翻滚着。
叶芙瑶知道凤玉慈这会肯定攒了一肚子的话要骂她,所以挺自觉,冬雪才扶着老夫人回房,她也就扶着许婉婉回锦瑟轩了。许婉婉虽说是这个家里心肠最软的,但是自从知道凤玉慈这样害叶芙瑶后,现在她最不待见的人就是凤玉慈。
不过凤玉慈是不可能被关太久的,这点叶芙瑶心里清楚。
现在叶玉酒的婚事已经定下了,那么择日子,操办嫁妆,这些都是事,叶玉酒肯定会趁机拿这个当借口跟叶斐求情的。再者,就算这些都不让凤玉慈插手,那下聘、迎亲这些日子,凤玉慈总得出席吗?再不济,日子久了,宫里的叶娘娘也会听到些风声,到时候娘娘开口,叶斐也只有照办的份。
更何况,她那个父亲压根就没想到把凤玉慈罚得太重。当初会那样坚决,也是为了安抚叶芙瑶,做给家里其他人看。
当天中午,四王爷萧擎弘就弄了四个人过来。其中两个是老嬷嬷,分别是来教叶玉酒、叶芙瑶宫中礼仪,免得过几天进宫做出什么不得体的行为。另外两人,是宫里出色的舞师,专为来给叶玉酒开小灶。
因为早上魏公公除了带来赐婚的圣旨,同样也把皇上让她们参加宴会的事也交待了。此次宴会的目的,原因为何,众所周知。叶玉酒现在也是有主的人,出席这种场合本身是挺尴尬的,但奈何宁珂郡主当日已经将挑战书撩下,为了北萧国的面子,叶玉酒此战是避无可避。
叶芙瑶早就知道这事,所以心情还好,但是叶玉酒整个百爪挠心,压力过大。
两位嬷嬷刚教完她们的礼仪回去,她转身就跟着两位舞师一头扎进房间练舞,就连晚饭也是匆匆在房里随便应付过去。而且接连几天都这样。
反观叶芙瑶,却闲得有点蛋疼。之前还好,白天她帮着许婉婉打理叶家,总算还有点事做。但是自从魏公公来过后,许婉婉就什么事都不让她弄了,就让她好好呆在房里,专心研究宫规,把该做的功课细心啃好,安心等待参加宴会就好了。叶芙瑶被她郑重其事给闹腾的,差点以为自己是在等皇帝老子翻牌子呢。
不过白天休息充足,叶芙瑶晚上训练的难度也跟着慢慢上去了。
比如之前,她每晚都会规定自己做一百个俯卧撑,那么现在最少是一百二十或一百五十个。然后负重长跑十公里,那么现在是十五公里,往返就是三十公里。当然,她可以拿来训练的科目不止是这些,只是考虑到她现在身体的素质,叶芙瑶也不会一下子来那么狠的,训练量是一点点的加上去。有时候情况允许,她会临时再加上个急行军五公里,又或者是其他的体能训练。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乔二爷三不五四的来窜门。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完全把她这当成24小时便利店。
还能不能让人清静点活啊啊啊啊!
几天后,皇上在御花园的钦安殿设宴,款待各国来使。
和那天萧子墨所提到的一样,来使中除了东盛国、苗疆国、苗圣国外,还有两个其他小国的使者。让叶芙瑶意外的,就连中齐国也派了最小的王子过来。
皇家的礼仪总是过于冗长繁琐,在进宫时,就要经过层层排查,到了御花园时,除了本人外,身边所带的侍女或随从一律只能留在延晖阁的下层等着,不能到处乱走。
延晖阁本是皇家选秀女的地方,上下两层,高居于宫墙之内,破例让奴才们留在这里,一是怕主子们突然有需要找不到人,二也是故意彰显我国的待客之道。毕竟能当得了各国来使,其身份地位定也是不同凡响,更何况这次来的大多是王子、公主,他们身边的奴才当然也不可能是普通的奴才。
叶芙瑶和叶玉酒都进过宫,自然对这些规矩都不熟悉。之前许婉婉在府里找了几个丫环让叶芙瑶挑,可叶芙瑶不满意,一个都没留下来,所以这次进宫老夫人依旧让冬雪跟在她身旁伺候。叶芙瑶想起之前冬雪的应变反应,很不满意,本不想把人带上的,但是许婉婉死活不同意,说冬雪不行那就换两个嬷嬷随行,反正怎么都得有人跟着在旁伺候,叶芙瑶一听,就咬牙冬雪了。
冬雪似乎也感觉到了,不管内心是怎么想的,但这次的表现还不错。虽说表现得中规中矩的有点像木头,但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在不适合的地方提一些不适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