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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再见到血红时，方明忽然感觉到陌生了。
静妃说的是真的么，难道血红真就是天理教的人么。
现在就当面问的话，会影响到二人感情，方明张不开嘴。
他得去了解剩下来的四个妃子，看看她们身上是不是有痕迹。
“你早点休息吧，我去容妃那里。”
“容妃？相公，你今晚不应该是去静妃那边么？我刚从皇后姐姐那儿过来。”
方明笑着：“静妃……我比较喜欢容妃，她会伺候人。”
在血红的困惑中，方明离开了。
到了容妃宫门口，那小太监跪在地上：“皇上，您怎么来了？”
“你的意思是，朕去哪儿，还得先给你打个招呼？”
“不不不！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该死！”
他还自己抽耳光了。
方明道：“算了，不必通报了，朕自己进去。”
屋内，容妃还在看书呢，精精有味的，都没注意方明来到。
“看什么呢？”
容妃吓坏了，倒吸一口冷气，回头一瞅：“陛下？”
她起身下跪：“臣妾失礼！臣妾不知是陛下驾到，陛下，您怎么突然就来了？臣妾听说，您今日在静妃那里啊。”
“朕想你了，来看看，怎么，不欢迎？”
“当然不是了。”
容妃笑嘻嘻的，吩咐门口的太监和宫女：“来人！上夜宵！准备御酒！”
也好，方明有点饿。
容妃开心极了，坐在方明旁边，望着丈夫吃喝，满脸都是柔媚：“皇上，你突然过来，静妃姐姐可要生气了。”
“你把手伸出来。”
她伸出手的时候，方明上下翻看，没发现特别的。
可静妃言之凿凿，不像是开玩笑。
“脱了。”
容妃疑惑：“什么？”
“衣服。”
啊？
容妃早已伺候过方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皇帝这么猴急，倒让她尴尬起来了。
但方明既然要求了，她还说什么呢。
外头是太监和宫女，不必害臊，就这么脱吧。
一件件衣裳落下，容妃脸色红扑扑的。
“陛下，臣妾这就伺候您。”
“转过去。”
“什么？”
“背过身去，让朕看看你的身后。”
只这一个要求，容妃就尴尬起来：“不必了吧，您要看臣妾身后干什么呢，前面不是更好看么。”
“朕让你转过去，你要抗旨么？”
得，夫妻间这点小事，还整出抗旨来了，容妃很听话的转身。
她的背后，肩膀上，也有一个弧形痕迹，跟静妃那个完全一样，唯独痕迹的位置不同。
“你肩膀给我摸摸。”
方明伸手去触碰，便发现这不是胎记，而是后天弄的，像是用烙铁造成的一样，皮肤是褶皱起来的，只是时间太长，伤痕早已淡化了。
“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烫伤，臣妾幼时，不小心弄的。陛下，您到底怎么了？”
方明还要看其他三个妃子的身体，冲门外喊话：“总管李成何在？！”
肥太监哪儿敢离皇帝太远，始终远远跟随。
李成知道皇帝不喜欢被人打扰，因此总在暗处跟随，现在一喊，人马上就来。
“奴才在。”
“传朕口谕，招平妃、文妃和成妃过来。”
“是。”
一丝不挂的容妃没明白过来，衣服没了，但皇帝却不碰她，还让太监把其他三个女人给叫过来，这是嫌她一个人不够用么。
“陛下，您怎么了？”
“衣服别穿了，就这么站着，等人来了，一起看。”
那怎么好意思呢。
容妃开始羞臊起来：“陛下，这是为什么啊？”
“朕喜欢一起看，你们四个人一起来，有问题么？”
皇帝的要求，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四个妃子一起来，似乎有点奇怪啊，没听说过。
良久，其他三个妃子都来了，看见容妃这模样站在酒桌旁，愣的不知所措。
“臣妾参见陛下……”
“起来，都起来，朕今天晚上有点事想找你们帮忙。都看到容妃的模样了吧，你们也一样，衣服都褪去，让朕好好的观赏观赏。”
早就都是妃子了，全临幸过了，也不必害臊了吧。
那三个女人尴尬的看着容妃，好像这是多丢人的事情。
等了片刻，还没人动。
方明眼睛眯着：“怎么，朕使唤不动你们？需要找太监宫女帮忙么？”
“陛下？”
“快点，朕等着看呢。”
三个女人不敢啰嗦了，一个个乖乖褪去衣裳。
还好，除了容妃之外，其余三个人的痕迹，都在正面。
一个在心口，一个在肚皮上，还有一个在腿上。
天底下没那么多巧合的事，都有完全一样的痕迹，那就不需要解释了，静妃说的，一定是真的，至少这几个女人是天理教的人。
眼下，四个女人不知道该做什么，更不知道方明想看些什么。
要说好奇女人的身体，早就看多了，还好奇个鬼啊。
方明心里七上八下的，连同之前的灵妃在内，一共六个妃子，都是血红挑选出来的，世界上没这么巧合的事。
她想去听听那个女人会说些什么。
因为方明现在没勇气去找血红谈这个事，他们是共患难的夫妻。
“衣服都船上吧，朕很累，出去走走。”
唉？
看着方明远去，她们都木讷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走了？”
容妃忽然感觉到不妙了：“难道说，方明发现了我们的身份？”
成妃表示：“不会，他要是知道的话，我们还能活么？至少我们当不成妃子了。一定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脱成这样还不碰我们，还能有什么原因？”
这会儿，方明往冷宫方向去了，后方的太监李成紧赶慢赶，太胖了，又不懂武功，能追上方明是很不容易的。
“李成，过来！”
李成呼哧呼哧的跑来：“主子，有何吩咐？”
“静妃到冷宫来了，是么？”
“是。”
“在哪个宫？”
“奴才给主子带路。”
辗转之后，可算到了一个偏僻角落，院门没关，里头的石凳是亮着的。
静妃就坐在树下，独自饮酒。
“李成，你下去吧。”